白薇薇摩挲著小貓,對我視而不見。
“沒事,我把新生兒的包被都帶來了,給我們布丁披上不就行了!”
沈浩居然把我提前買給孩子的包被裹在了這只貓身上?
他把貓小心翼翼遞到白薇薇懷里后,這才看向我。
“老婆,薇薇一個人來到陌生城市不容易,布丁是她唯一的寄托。我?guī)椭疹欬c,不是應(yīng)該的嘛!你就別跟貓吃醋了!”
白薇薇一臉委屈道,
“嫂子,你要怪就怪我吧!要不是布丁不舒服,師哥不會不接你電話的。”
沈浩心疼地把她攬進懷里,
“不關(guān)你的事!你這么善良,你嫂子會理解的。”
白薇薇順勢靠在沈浩胸前,瞥向我時眼底帶著一抹挑釁。
我的指甲深深嵌進掌心,怒火蹭地竄到頭頂。
我抓起旁邊的水杯嘩一下潑向這對狗男女。
“啊!”
白薇薇一聲尖叫,沈浩沖我怒吼,
“你瘋了,徐欣冉?”
我對護士冷聲道,
“請把這對賤人還有他們的貓兒子趕出去!我要休息!”
我在醫(yī)院整整住了七天,沈浩愣是一次都沒來看我。
我一把扯掉手背上的針頭,刀口處撕裂的疼襲遍全身。
強撐著直不起來的身體去辦了出院手續(xù)。
我剛進家門,一下愣住了。
門口我的拖鞋被換成一雙貓咪圖案的粉嫩拖鞋。
整個屋子充斥著膩人的香水味。
白薇薇竟然穿著我的真絲睡衣從臥室走出。
“你在我家干嗎?還穿我的衣服?你還要點臉不?給我脫下來!”
我伸手就要去扒她的衣服,她卻連忙后退幾步。
“呦!嫂子帶著賠錢貨回來了?聽說你的子宮都切了,這還怎么給師哥生兒子啊?”
“我?guī)煾缒敲聪矚g兒子,這可怎么辦啊?師哥真是命苦??!”
她捂著嘴咯咯直笑,我懶得跟她廢話,抱著女兒徑直走向臥室。
推開門,我血液瞬間凝固。
只見那只貓四仰八叉地躺在我女兒嶄新的嬰兒床上。
床上沾滿了貓毛。
地上全是貓的玩具,零食,還有一個智能貓砂盆。
我打開衣柜,為女兒準備的那些新生兒衣物全都不見了。
取而代之是一排排貓的衣服,貓的各種裝飾品。
就連墻上我們的婚紗照都被換成了沈浩和白薇薇抱著貓的照片。
底下一行燙金小字:致我們最愛的寶貝兒子,沈布丁。
一只破貓竟然還冠上了他沈浩的姓?
我的女兒卻連個小名都沒有!
我一把摘掉照片。
“咣當!”
狠狠砸在地上。
“喵——”
一聲貓叫,那只死貓被驚醒了。
白薇薇趕忙上前抱起它安撫。
“乖寶寶,不怕不怕哦!不理瘋婆子!”
這時沈浩突然回來了,看著滿地狼藉頓時怒目圓瞪。
“是你干的,徐欣冉?”
“是我干的,怎么了?這是我家,誰讓她來了?”
沈浩眼底透著陰冷,發(fā)狠道,
“薇薇她家里裝修,她就借住幾天,有問題嗎?”
“你能不能別這么小肚雞腸?”
“我看你不止子宮摘了,連你那豬腦子都一起摘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