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小姑子退休,婆婆宣布:“以后她住主臥,你負(fù)責(zé)她的起居。
”丈夫點(diǎn)頭:“媽說得對,你天生就是伺候人的命。
”我看著小姑子把我的化妝品扔進(jìn)垃圾桶,眼里只剩冰冷。我立刻訂了回娘家的票,
給父母發(fā)去信息:“我回來了。”婆婆在電話里歇斯底里:“你敢!我讓你凈身出戶!
”我笑了,既然都想養(yǎng)老,那就大家一起養(yǎng),看誰笑到最后。這出家庭大戲,
才剛剛拉開序幕。01電話那頭,婆婆王桂花的咆哮聲像是要刺破我的耳膜,
每一個字都淬著毒?!傲滞?!你這個賤人!你敢走出這個家門一步試試!我讓你凈身出戶!
讓你在外面要飯!”我平靜地將手機(jī)從耳邊拿開,掛斷。世界瞬間清凈了。
威脅的聲音還在空氣中回蕩,但我心里卻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靜,像暴風(fēng)雨后死寂的海面。
我低頭,看著手機(jī)屏幕上已經(jīng)確認(rèn)的機(jī)票信息,手指輕輕劃過,沒有一絲一毫的顫抖。
回娘家。這個念頭一旦升起,就再也無法遏制。我開始收拾行李。
衣柜里那些精心挑選的衣服,我一件沒拿。梳妝臺上那些瓶瓶罐罐,我一眼沒看。
我只拿走了我的身份證、戶口本、銀行卡,還有幾件換洗的貼身衣物。抽屜最深處,
那個絲絨首飾盒,我打開看了一眼。里面躺著結(jié)婚時李明給我買的鉆戒,
還有婆婆“賞”給我的一只成色不怎么樣的金鐲子。我盯著它們看了幾秒,
然后“啪”地一聲,合上了蓋子,將它推回了原處。這些東西,連同這五年的婚姻,
都像是一場笑話。我要把它們,連同那個卑微、忍讓的自己,
一同留在這個令人作嘔的屋子里。我要清空所有,切割干凈。丈夫李明下班回家時,
我正拉上行李箱的拉鏈。他看到門口那個小小的行李箱,臉色瞬間鐵青,
像一塊凍了三天的豬肝。他幾步?jīng)_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氣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傲滞?!你要去哪兒?!”他的聲音里滿是居高臨下的指責(zé),
眼睛里噴著火。“媽打電話給我,說你氣得她心臟病都要犯了,你還想跑?!”我抬起眼,
平靜地看著他這張因?yàn)閼嵟で哪?。曾?jīng),這張臉也曾讓我心動過,可現(xiàn)在,
我只覺得陌生和惡心。我的眼神沒有一絲波瀾,冷得他都下意識地松了松手?!拔胰ヰB(yǎng)老。
”我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進(jìn)他耳朵里。“既然小姑子李梅要住主臥,
要享受你這個哥哥的孝順,那我也有父母要孝順。他們也需要我。
”李明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隨即咆哮起來,唾沫星子都快噴到我臉上?!澳惘偭?!
林晚你是不是瘋了!誰家媳婦像你這樣?!你這是不守婦道!你對得起我嗎?
對得起我們李家嗎?”他咆哮著,試圖搶奪我的行李箱。我側(cè)身一躲,巧妙地避開了他的手,
不讓他碰到我的東西分毫。我冷笑一聲,那笑聲從喉嚨深處滾出來,帶著無盡的嘲諷。
“瘋子?對,我瘋了?!薄氨荒銈冞@一家子吸血鬼逼瘋的?!薄八裕瑥默F(xiàn)在開始,
你們那個宏偉的、需要我當(dāng)牛做馬的養(yǎng)老大業(yè),恕我不奉陪了?!薄澳銈冏约和姘伞?/p>
”話音剛落,主臥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小姑子李梅穿著我的真絲睡衣,
施施然地探出頭來。她嘴角勾著一抹幸災(zāi)樂禍的笑,手里正把玩著一支口紅。
那是我托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限量版,今天下午,我親眼看著她把我的全套化妝品,
一樣一樣地,像扔垃圾一樣扔進(jìn)了垃圾桶。她對著我,挑釁地晃了晃手里的口紅,
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的東西,現(xiàn)在是我的了。你的人,也該滾了。我松開行李箱的拉桿,
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我的目光像兩把手術(shù)刀,直直地剜進(jìn)她的眼睛里。
我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一點(diǎn)點(diǎn)僵住,身體下意識地想往后縮。我一字一句,聲音不大,
卻讓在場的三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你占了我的主臥,扔了我的東西?!薄昂芎?。
”“這些賬,我一筆一筆,都給你記下了?!彼樕系难查g褪得一干二凈。我沒再看她,
轉(zhuǎn)身,拉起行李箱,走向門口。在玄關(guān)換鞋時,
我頭也不回地對還愣在原地的李明說:“別忘了,你媽是你媽,我媽也是我媽。
”“你的父母是父母,我的父母,難道就不是父母?”“砰!”我用力甩上門。
關(guān)門聲震耳欲聾,將屋里的一切嘈雜都隔絕在外。我的心,卻在這一刻,前所未有的輕松。
仿佛壓在身上五年的大山,轟然倒塌。連呼吸,都變得暢快起來。02飛機(jī)落地,
城市的燈火在我腳下鋪開。我拖著小小的行李箱走出機(jī)場,夜風(fēng)吹在臉上,
帶著家鄉(xiāng)熟悉的味道。娘家門口,燈還亮著。我掏出鑰匙,門從里面打開了。母親站在門口,
看到我身后的行李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眼神里全是擔(dān)憂和不解?!巴硗?,怎么了這是?
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回來了?”她急切地拉住我的手,上下打量著我,
生怕我受了什么委屈。父親也從客廳里走出來,看到我,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客廳的茶幾上,還溫著我愛喝的銀耳羹。我鼻子一酸,眼淚差點(diǎn)掉下來,但我忍住了。
我不能哭,哭了,就輸了。我深吸一口氣,簡單扼要地把婆家發(fā)生的一切都說了。
從婆婆王桂花宣布讓小姑子住主臥,讓我負(fù)責(zé)她起居開始,到丈夫李明的冷漠附和,
再到小姑子李梅的囂張?zhí)翎?。我說得很平靜,像是在講述一個別人的故事。
可父母聽得臉色越來越難看。母親氣得渾身發(fā)抖,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這……這怎么能這么欺負(fù)人!簡直太不像話了!他們把我們女兒當(dāng)什么了?免費(fèi)的保姆嗎?
!”父親一直沉默著,一支接一支地抽煙,煙灰缸里很快就堆滿了煙頭。等我說完,
他才重重地把煙按滅,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手掌寬厚而溫暖,
帶著讓我安心的力量?!盎貋砭秃谩!彼谅曊f,語氣里是斬釘截鐵的堅(jiān)定?!鞍謰屵@兒,
永遠(yuǎn)是你的家。別怕,有爸媽在?!钡疫€是看到了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憂慮。我知道,
他在擔(dān)心我未來的路。我反手握住母親冰涼的手,看著他們說:“爸,媽,我這次回來,
就不是暫住的?!薄拔蚁牒昧?,我要回來給你們養(yǎng)老。”“以后家里的開銷,我來承擔(dān)一半。
你們辛苦了一輩子,也該享享清福了?!备改高B連推辭,說他們還有退休金,用不著我。
但我很堅(jiān)持。憑什么李明的媽和妹妹要他養(yǎng),我的父母就要自己扛?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安頓下來的第一晚,我的手機(jī)就沒消停過。婆婆的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來,我設(shè)置了免打擾,
任由它在床頭柜上瘋狂震動,屏幕一次次亮起又熄滅。我知道,電話那頭,
肯定是歇斯底里的咒罵。后來,咒罵變成了聲淚俱下的哀求,大概是李明教她的。
我一概不接,心如止水。李明的信息也一條接一條地發(fā)過來。【林晚,你到底想怎么樣?
鬧夠了沒有?】【你趕緊給我回來!媽都快被你氣死了!】【家里現(xiàn)在一團(tuán)糟,你不在,
飯都沒人做!你滿意了?】看著這些信息,我嘴邊泛起一絲冷笑。我慢悠悠地打了一行字,
發(fā)了過去?!就玫??!克麕缀跏敲牖?,一個巨大的問號。我繼續(xù)打字,語氣輕描淡寫,
卻充滿了報復(fù)的力量?!舅齻凈[是她們的事,我現(xiàn)在只管孝順我的父母。你不是親口說,
我天生就是伺候人的命嗎?】【現(xiàn)在,輪到你這個大孝子,去伺候你媽和你妹了。
】發(fā)完這條,我直接把他拉黑了。世界徹底清凈了。后來,
我從一個還沒來得及拉黑的共同朋友的朋友圈里,看到了李明發(fā)的動態(tài)。
一張亂七八糟的廚房照片,配文是:“一地雞毛。”朋友在下面評論:“怎么了這是?
”李明回復(fù):“別提了,家里那兩位神仙,因?yàn)檎l洗碗吵起來了,差點(diǎn)沒把廚房給點(diǎn)了。
”我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婆婆和小姑子互相指責(zé),李明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滑稽畫面。
一個嬌生慣養(yǎng),一個強(qiáng)勢偏心,這兩個人湊在一起,簡直就是火星撞地球。一絲報復(fù)的快感,
像電流一樣竄過我的四肢百骸。我忍不住,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yáng)。
母親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銀耳羹走進(jìn)來,看我對著手機(jī)笑,擔(dān)憂地問:“晚晚,
是不是他們又說什么了?”我搖搖頭,收起手機(jī),接過那碗甜羹。“沒有,媽。
”“我只是覺得,回家的感覺,真好?!睖貪櫟奶鸶牒韲?,
暖意瞬間驅(qū)散了所有的疲憊和委“屈。家的溫暖,父母的愛,是我最堅(jiān)實(shí)的鎧甲。有它們在,
我什么都不怕。03婆婆王桂花見我軟硬不吃,電話不接,信息不回,很快就改變了策略。
她開始了一場精心策劃的“陽謀”。沒過幾天,我就接到了一個遠(yuǎn)房七大姨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對方就用一種長輩的、語重心長的口氣開始“教育”我?!巴硗戆。?/p>
我可聽說你了,你怎么能這么不懂事呢?夫妻倆哪有不吵架的,床頭吵架床尾和嘛。
”“你婆婆年紀(jì)也大了,小姑子身體又不好,你怎么能說走就走,把家扔下不管呢?
這太不孝了!”我耐著性子解釋:“七姨,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是……”她根本不聽,
直接打斷我:“哎呀,你別解釋了,女人嘛,就是要以和為貴,要懂得忍讓。
你這樣跑回娘家,讓你老公的臉往哪兒擱?讓你們李家的臉往哪兒擱?
”我聽著電話那頭喋喋不休的指責(zé),心里一陣陣發(fā)冷。這些人,根本不關(guān)心真相是什么,
他們只在乎那些所謂的“臉面”和“規(guī)矩”。在他們眼里,媳婦就該是任勞任怨的,
就該是犧牲奉獻(xiàn)的。掛了電話,我立刻意識到,王桂花的輿論戰(zhàn)已經(jīng)打響了。
她想用這些親戚的唾沫星子淹死我,用道德的枷鎖把我捆綁回去,繼續(xù)做牛做馬。
她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受了委屈只會自己默默吞下的林晚。她低估了我。
我立刻撥通了閨蜜張律師的電話。張律師是我的大學(xué)室友,現(xiàn)在是市里有名的離婚律師,
冷靜、專業(yè),正義感爆棚。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她說了一遍,她在那頭氣得直拍桌子。
“這家人簡直是欺人太甚!晚晚,你這次做得對!絕對不能心軟!”“你聽我的,現(xiàn)在開始,
立刻、馬上,收集所有對你有利的證據(jù)!”“所有聊天記錄,
特別是李明說你‘天生伺候人’、同意小姑子住主臥的那些話,全部截圖保存!
”“你給家里轉(zhuǎn)賬的憑證,你給他買東西的記錄,你為這個家付出的所有,都整理出來!
”“還有,王桂花給你打電話的錄音,有嗎?以后再打來,全部錄下來!
這些都是你反擊的武器!”張律師的一番話,像是一道光,瞬間照亮了我混沌的思緒。對,
我不能只被動挨打,我要主動出擊。我開始翻找手機(jī),
一條條地翻閱我和李明、和婆婆的聊天記錄。那些曾經(jīng)讓我心寒的話,
現(xiàn)在都變成了我最有力的證據(jù)?!纠蠲鳎何覌屨f了,小梅退休了身體不好,你多擔(dān)待點(diǎn),
以后她住主臥,你負(fù)責(zé)她的起居?!俊疚遥耗俏业姆块g呢?】【李明:你睡次臥不就行了?
計(jì)較那么多干嘛?你天生不就是伺候人的命嗎?】還有婆婆的語音威脅:【林晚我告訴你,
這個家離了你照樣轉(zhuǎn)!離了我兒子,你什么都不是!我讓你凈身出戶!
】我把這些截圖、錄音,分門別類地整理好,存在了云盤和U盤里,雙重備份。
我還讓我父母,在跟那些打電話來“勸和”的親戚聊天時,不再一味忍讓,而是不卑不亢地,
把婆家那些無理的要求,把這五年來我的付出,原原本本地說出去。用事實(shí),
去擊碎那些惡毒的謠言。輿論戰(zhàn),誰不會打?幾天后,李明的電話又打來了。這次,
他的語氣軟了下來,帶著一種刻意營造的疲憊和懇求。“晚晚,你回來吧?!薄靶∶凡×?,
發(fā)燒,媽一個人在家照顧不過來,家里真的需要你?!蔽衣犞搨蔚那徽{(diào),只覺得想吐。
我打開了手機(jī)錄音,聲音冷得不帶一絲感情。“哦?病了?”“主臥的大床,住得不舒服嗎?
”“我那些被她扔掉的化妝品,她用得還好嗎?”“你,和你那個寶貝妹妹,
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俊币贿B串的追問,像一把把刀子,扎得李明在電話那頭半天說不出話來,
只能支支吾吾?!巴硗恚恪阍趺茨苓@么說……”我沒興趣再聽他廢話,
直接掛斷了電話。我看著手機(jī)里,
閨蜜張律師剛剛發(fā)來的一系列關(guān)于離婚財(cái)產(chǎn)分割、家庭養(yǎng)老責(zé)任的法律條文,
心中一個清晰的、周密的計(jì)劃,已然成型。一個,能讓她們徹底崩潰的計(jì)劃。
我抬頭看著窗外,夜色深沉。我告訴自己,林晚,從今天起,你不是為別人活,
你是為你自己活。那些欠了你的,你都要一筆一筆,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04小姑子李梅“病倒”的消息,很快就被李明傳得人盡皆知。他在電話里,在親戚群里,
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說她高燒到39度,沒人照顧,病情越來越重,急需人手。那語氣,
仿佛我再不回去,李梅就要一命嗚呼了,而我,就是那個見死不救的劊子手。
他又一次打來電話,這次語氣焦急,甚至帶上了哭腔?!傲滞?!你到底有沒有心啊!
小梅燒得都說胡話了!媽年紀(jì)大了,手忙腳亂的,家里亂成一鍋粥,我又得上班,
根本顧不過來!你快回來吧!我求你了!”我聽著他拙劣的表演,心里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我打開了免提,讓我爸媽也聽聽。然后,我慢悠悠地反問他,聲音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
“她不是住著冬暖夏涼的主臥嗎?”“不是有你媽這個二十四孝好媽媽,精心照顧著嗎?
”“還有你這個中國好哥哥呢?你不是說我是伺候人的命嗎?怎么,現(xiàn)在你妹病了,
需要人伺候了,你這個親哥哥反倒不見了?”李明被我堵得啞口無言,
支支吾吾地辯解:“我……我要上班啊!我哪有時間!再說,我又不是醫(yī)生,
我也幫不上什么忙??!”我冷笑出聲,那笑聲尖銳而刺耳?!芭叮颐靼琢?。
”“原來你只負(fù)責(zé)動動嘴皮子,讓你老婆去孝順你媽,孝順你妹。”“讓你自己親自動手,
就不行了?!薄袄蠲?,你可真是個大孝子啊。”說完,我再次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母親看著我,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晚晚,要不……你還是回去看看?
萬一真病得厲害……”我搖了搖頭,握住她的手,語氣無比堅(jiān)定?!皨?,我不能回去。
”“我一旦回去了,就前功盡棄了。他們只會覺得我好拿捏,以后會變本加厲?!薄霸僬f了,
我既然選擇回來照顧你們,就不會半途而廢。我回去了,誰來照顧你們?”我說服了母親,
然后一頭扎進(jìn)了書房。我打開電腦,
搜索“家庭養(yǎng)老責(zé)任”、“夫妻共同財(cái)產(chǎn)分割”、“離婚家務(wù)補(bǔ)償”相關(guān)的法律條文和案例。
看得越多,我的心就越定,我的立場就越堅(jiān)定。法律,就是我最強(qiáng)大的武器。
李明見電話攻勢無效,又開始了他的朋友圈表演。他發(fā)一些意有所指的動態(tài),
什么“孝順不易,且行且珍惜”,什么“家庭的責(zé)任,總要有人扛”,什么“人心不古,
世態(tài)炎涼”。字里行間,都在暗示我的“無情無義”,試圖用道德綁架,
引導(dǎo)輿論再次向我施壓??粗切┨搨蔚奈淖郑抑挥X得可笑。
我直接在他的那條“世態(tài)炎涼”下面,用我的大號,留了一句評論。“孝順是雙向的,
責(zé)任也是。你家需要養(yǎng)老,我家也需要養(yǎng)老,這很公平。請勿雙標(biāo)?!焙竺?,
我還配上了一個微笑的表情。這個表情,溫和無害,卻充滿了挑釁的意味。我的評論一出,
下面瞬間炸了鍋。那些原本還在附和李明、指責(zé)我的親戚朋友,一下子都安靜了。我這一招,
等于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他那塊遮羞布給扯了下來。很快,李明的電話就又打來了,
這次是氣急敗壞的質(zhì)問。我沒接。我知道,婆婆和小姑子那邊,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徹底炸了。
她們沒想到,我不僅不屈服,還敢如此強(qiáng)硬地公開反駁。她們的臉面,被我親手撕下來,
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這種感覺,真痛快。
0.5婆婆王桂花大概是被我那條朋友圈評論氣瘋了。第二天一大早,
她就直接殺到了我娘家樓下。她也不上來,就在樓下的小花園里,一屁股坐在地上,
開始嚎啕大哭。那哭聲,抑揚(yáng)頓挫,飽含“悲情”,方圓百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天殺的?。∥疫@是造了什么孽?。∪⒘诉@么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兒媳婦??!
”“自己跑回娘家享福,把我這個老婆子和我生病的女兒扔在家里不管啊!
”“大家快來看?。砜纯催@個不孝的女人?。伔驐壖?,連自己的婆婆和老公都不認(rèn)了??!
”她的哭嚎,很快就引來了左鄰右舍的圍觀。大家指指點(diǎn)點(diǎn),議論紛紛。母親氣得臉都白了,
拉開門就要下去跟她理論。我一把攔住了她?!皨?,別去。你下去跟她吵,就正中她下懷了。
”我安撫好母親,從容地走到陽臺,打開了手機(jī)的錄像功能,
將鏡頭對準(zhǔn)了樓下那個正在傾情上演“悲情大戲”的王桂花。
我把她所有的撒潑、打滾、哭訴、咒罵,一幀不落地,全部記錄了下來。
王桂花大概是眼角余光瞥到了我,看到我正拿著手機(jī)拍她,哭聲瞬間收斂了一點(diǎn)。
但她很快就調(diào)整了策略,對著我的鏡頭,開始了新一輪的表演。
她聲淚俱下地控訴我如何“虐待”她,如何“拋棄”家庭,言語極盡煽情,
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被惡毒兒媳欺負(fù)的可憐婆婆。我靜靜地等她哭訴完,等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等氣氛烘托到最高點(diǎn)。然后,我拿著手機(jī)和一臺便攜藍(lán)牙音箱,下了樓。我走到人群中央,
王桂花的面前。她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以為我終于扛不住壓力,要下來求饒了。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平靜地對圍觀的鄰居們說:“各位叔叔阿姨,打擾大家了?!比缓?,
我按下了藍(lán)牙音箱的播放鍵?!啊院笏ɡ蠲罚┳≈髋P,你負(fù)責(zé)她的起居。
”“……媽說得對,你天生就是伺候人的命?!薄啊滞砦腋嬖V你,這個家離了你照樣轉(zhuǎn)!
離了我兒子,你什么都不是!我讓你凈身出戶!”婆婆和李明那尖酸刻薄、理所當(dāng)然的對話,
通過音箱,清晰地回蕩在整個小花園里。每一個字,都像一記響亮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王桂花的臉上。剛才還對她報以同情的鄰居們,瞬間變了臉色。
大家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看向王桂花的眼神,從同情,變成了鄙夷和不齒?!鞍?,
原來是這么回事??!”“讓兒媳婦伺候小姑子?還讓出主臥?這叫什么事兒啊!
”“還說人家天生伺候人的命,這也太欺負(fù)人了!”王桂花的臉色,瞬間從漲紅變成了煞白,
又從煞白變成了鐵青。她像一頭發(fā)了瘋的母獅,猛地從地上一躍而起,
伸手就要來搶我的手機(jī)?!澳銈€小賤人!你敢錄音!我撕了你!”我早有防備,
輕松地側(cè)身避開,將手機(jī)和音箱護(hù)在身后。我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眼神冰冷。
我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地開口,聲音不大,卻極具穿透力?!拔壹薜嚼罴椅迥?,
洗衣做飯,照顧老小,工資大部分都用在了家用上。請問,我哪一點(diǎn)做得不夠?”“現(xiàn)在,
我只是想回來照顧一下我自己的親生父母,就成了你們口中的‘不孝’?
”我指著還在播放錄音的音箱,語氣愈發(fā)堅(jiān)定?!笆瞧牌拍?,親口說,讓我騰出主臥,
負(fù)責(zé)小姑子的起居?!薄笆悄愕暮脙鹤永蠲鳎H口說,我天生就是伺候人的命?!薄罢垎?,
這叫哪門子的道理?這又算哪門子的孝順?”王桂花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她指著我的鼻子,氣急敗壞地尖叫:“你……你這個掃把星!
你給我等著!我絕對讓你凈身出戶!你一分錢都別想拿到!”她的丑態(tài),在鄰居們的注視下,
暴露無遺。我看著她,忽然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帶著無盡的輕蔑?!昂冒。瑑羯沓鰬?。
”“正好,我把這些錄音、聊天記錄,還有您今天在我家樓下撒潑打滾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