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弄臟我吧，姐姐雨夜我目睹了商界女王沈昭用高跟鞋碾碎叛徒的手指。
血水混著雨水流到我腳邊時，她忽然轉(zhuǎn)頭對我笑了：“撿到只小野狗？”為查姐姐跳樓真相，
我戴上乖巧面具住進(jìn)她的金絲籠。每天跪著替她穿鞋，仰頭承受她指尖的煙灰和紅酒。
直到她為我擋下致命一刀，臨死前塞給我染血的U盤。
里面卻是姐姐的日記：“沈昭在保護(hù)我們...快逃！”葬禮當(dāng)天，
我鎖上她送我的鐐銬跳海。水淹沒頭頂時，一雙手死死箍住我的腰。
沈昭的呼吸燙著我耳垂：“小狗學(xué)會咬人了...”“現(xiàn)在輪到姐姐弄臟你了。
”雨砸在生銹的鐵皮棚頂上時，我正縮在垃圾桶后面，手里攥著半塊發(fā)硬的饅頭。
巷子盡頭的光線被兩輛純黑的轎車粗暴地切碎，車燈像野獸的眼睛，穿透雨幕，
直直打在巷子中央那個跪著的男人身上。他抖得像風(fēng)里的落葉，昂貴的西裝被泥水浸透，
昂貴的發(fā)型塌了，露出光禿禿一片頭皮。高跟鞋的聲音。清脆，冰冷，
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脊椎骨上。從車燈的光暈里走出來一個女人。沈昭。
一身剪裁鋒利的黑色大衣，領(lǐng)口一絲不茍地扣到下巴尖，
雨水順著她輪廓完美的下頜線往下淌，她卻像感覺不到冷。她手里沒傘，
身后跟著個沉默如山的保鏢，舉著把巨大的黑傘，把她和這骯臟的雨隔絕開來，
像個移動的王座?！吧颉蚩偂埩宋摇以僖膊桓伊恕?跪著的男人聲音劈了叉，
頭磕在骯臟的水泥地上，發(fā)出沉悶的“咚”的一聲。沈昭停在他面前。沒說話，
只是微微歪了下頭，像是在欣賞什么有趣的表演。
雨水沖刷著男人臉上混合著鼻涕眼淚的污跡。巷子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雨聲。然后，
她抬起了腳。那只腳包裹在同樣純黑、尖頭細(xì)跟的定制皮鞋里，
鞋跟細(xì)得像能直接扎穿人的頭蓋骨。它優(yōu)雅地、穩(wěn)穩(wěn)地，
踩在了男人撐在地面的、那只戴著大金戒指的右手上。碾了下去。“啊——！
”慘叫撕破雨夜，凄厲得不像人聲。骨頭碎裂的“喀嚓”聲，被雨聲和慘叫蓋過一部分，
卻依舊清晰地鉆進(jìn)我的耳朵里，帶著一種令人牙酸的黏膩感。我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死死咬住下唇，把涌到喉嚨口的酸水咽了回去，攥著饅頭的手指因為用力而失去血色。
男人像離水的魚一樣劇烈彈動，卻被旁邊的保鏢死死按住肩膀。他徒勞地想抽回手，
那只腳卻紋絲不動，甚至更加用力地往下壓了壓。沈昭終于開口了，聲音透過雨幕傳來，
不高，卻帶著冰碴子，精準(zhǔn)地釘進(jìn)每個人的耳膜：“誰給你的膽子，
拿我的貨去填你外面的賭債？”男人涕淚橫流，語無倫次地求饒，賭咒發(fā)誓。
沈昭似乎聽膩了。她微微俯身，靠近那張因劇痛和恐懼而扭曲的臉，紅唇開合，
吐出的字眼比寒風(fēng)還冷：“手滑了？那就別要了?！北ｇS立刻上前，動作快得看不清。
只聽到又一聲短促的、被捂住的慘嚎，和更沉重的、重物落地的悶響。
有什么東西滾進(jìn)了污水里，混著濃稠的暗紅，被雨水迅速沖刷、稀釋。那抹刺眼的紅，
蜿蜒著，像一條丑陋的毒蛇，淌過坑洼的地面，一直流…流到了我藏身的垃圾桶旁，
漫過了我露在破舊運(yùn)動鞋外的、凍得發(fā)青的腳趾。冰冷的、帶著鐵銹味的黏膩觸感。
我猛地屏住呼吸，心臟在那一瞬間似乎停止了跳動，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頭頂。
頭頂那道冰冷銳利的視線，毫無預(yù)兆地掃了過來。像探照燈，穿透雨幕和垃圾桶的遮擋，
精準(zhǔn)地鎖定了我。時間凝固了。雨聲、遠(yuǎn)處模糊的車流聲，都消失了。世界只剩下那雙眼睛。
深不見底，沒有任何情緒，純粹的審視，像在打量一件物品，
或者…一只誤入屠宰場的小動物?？謶窒癖?，從腳趾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控制不住地開始發(fā)抖，牙齒咯咯作響。完了。沈昭的嘴角，極其緩慢地，
向上牽起一個細(xì)微的弧度。不是笑，
更像猛獸發(fā)現(xiàn)了新玩具時那種純粹的、帶著殘忍興味的玩味。她邁開步子。
細(xì)高跟踩在混著血水的污水里，發(fā)出“噠、噠、噠”的輕響，像死神的倒計時。她一步一步，
不緊不慢，卻帶著千鈞重壓，朝我藏身的角落走來。保鏢緊跟在她身側(cè)，
黑傘穩(wěn)穩(wěn)地罩在她頭頂。我無處可逃，后背死死抵著冰冷濕滑的磚墻，指甲摳進(jìn)墻皮里，
劃出血痕也感覺不到痛。視野里只剩下那雙不斷逼近的、沾著血污和泥濘的黑色皮鞋尖。
她在離我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居高臨下。陰影籠罩下來，
帶著濃重的血腥氣和一種冷冽的、昂貴的香水味，混合成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一只戴著黑色真皮手套的手伸了過來，指尖冰冷，捏住了我的下巴，強(qiáng)迫我抬起頭。
我的視線被迫撞進(jìn)她的眼睛里。那么近的距離，我甚至能看清她眼底一絲極淡的疲憊，
和深藏其下、不容置疑的掌控。她的目光在我臉上逡巡，像在鑒定一件物品的真?zhèn)巍?/p>
雨水順著我的額發(fā)流進(jìn)眼睛，又澀又痛，我卻不敢眨眼。紅唇微啟，
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嘲弄，聲音清晰地穿透雨幕：“嘖?！薄皳斓街恍∫肮?？
”沈昭的“巢”，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頂層。一整層。電梯門無聲滑開時，
撲面而來的不是暖氣和奢靡，而是一種空曠到極致的冷。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個城市匍匐的燈火，像散落的碎鉆，冰冷璀璨，
照不亮這屋子里深灰色的意大利羊毛地毯和線條冷硬的家具。
空氣里只有恒溫系統(tǒng)運(yùn)作的微弱白噪音，以及若有似無的、屬于沈昭身上的那種冷香。
“洗干凈?！?她隨手一指走廊盡頭一扇磨砂玻璃門，聲音里沒什么情緒，
像在吩咐處理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行李。她甚至沒再看我一眼，徑自走向客廳深處巨大的吧臺，
給自己倒了杯琥珀色的液體。冰塊撞擊杯壁的脆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熱水沖刷下來的時候，我還在發(fā)抖。皮膚被燙得發(fā)紅，但骨頭縫里滲出的寒意怎么也驅(qū)不散。
鏡子里那張臉，蒼白，濕漉漉的頭發(fā)貼在額角，眼睛里有掩飾不住的驚惶，
像只受驚過度的兔子。我用力搓洗著腳趾上那點(diǎn)早已消失的血污痕跡，
腦海里反復(fù)播放著巷子里那血腥的一幕，還有沈昭捏住我下巴時，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
姐姐林霜最后發(fā)來的那條短信，只有三個字，像燒紅的烙鐵燙在我的記憶里——“是沈昭”。
我關(guān)掉水，擦干身體。浴室里只有一件寬大的白色浴袍，帶著消毒水的味道，冷冰冰的。
我裹緊它，赤腳踩在厚實(shí)的地毯上，像踩在云端，沒有一點(diǎn)真實(shí)感。
沈昭半倚在巨大的黑色真皮沙發(fā)里，長腿交疊，指尖夾著一支細(xì)長的香煙。煙霧裊裊升起，
模糊了她一半側(cè)臉。她換了身絲質(zhì)的深色家居服，柔軟的面料勾勒出身體的曲線，
卻絲毫沒軟化她周身那股迫人的氣場。她面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個牛皮紙文件袋。“林晚？
”她吐出一口煙，隔著煙霧看我，目光銳利得像手術(shù)刀。我垂著眼，輕輕點(diǎn)頭，
手指在浴袍下擺絞緊。“十九歲，輟學(xué)，無業(yè)，帶著個拖油瓶老爹，
住在城南那片快塌了的鴿子籠里。”她的聲音平靜無波，像在念一份調(diào)查報告，
“還有個姐姐，林霜，半年前從盛景大廈頂層跳下來，摔得面目全非。
”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尖銳的疼痛讓我?guī)缀醮贿^氣。我猛地抬起頭，
撞進(jìn)她的視線里。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為什么跟著我？”她彈了下煙灰，
灰白的粉末無聲地落在昂貴的羊毛地毯上，留下一個小點(diǎn)，“或者說，
在那條臭烘烘的巷子里，想看到什么？”空氣凝固了。
窗外的霓虹燈光在她臉上投下變幻的陰影。我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己迎上她的目光。不能退。
我松開絞緊的手指，慢慢走到她面前的地毯上。厚實(shí)柔軟的絨毛沒過了我的腳踝。然后，
我屈膝，跪了下去。這個姿勢讓我必須極力仰起頭才能看到她的臉。燈光從她頭頂傾瀉下來，
她的面容在光暈里顯得有些模糊不清，只有那雙眼睛，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我，
像神明在俯視信徒?！拔摇蔽业穆曇粲悬c(diǎn)發(fā)顫，帶著刻意放軟的、被熱水熏過的沙啞，
“我沒地方去了，姐姐?！蔽姨鹗?，指尖小心翼翼地觸碰她垂在沙發(fā)扶手上的那只手。
指尖冰涼。她沒有動，也沒有抽回，只是眼神更深邃了幾分，帶著審視的意味。
我的指尖順著她微涼的手背，滑向她放在膝蓋上的腳踝。絲質(zhì)的褲管滑開一點(diǎn)點(diǎn)，
露出纖細(xì)的骨節(jié)?！跋镒永铩芸膳?，”我低下頭，用額角輕輕蹭了蹭她的小腿，
像尋求庇護(hù)的小動物，浴袍的領(lǐng)口因為這個動作微微敞開，露出脆弱的頸線，
“…但姐姐在那里?！蔽业穆曇舾?，
帶著一種近乎獻(xiàn)祭的虔誠和依賴：“姐姐身邊…最安全?！笨蛷d里死一般的寂靜。
只有香煙在她指間靜靜燃燒的聲音。時間仿佛被拉長。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jì)。
地毯上那點(diǎn)煙灰的痕跡，在我低垂的視線里無限放大。過了很久，久到我?guī)缀跻詾樗耍?/p>
或者下一秒就會一腳把我踹開。頭頂傳來一聲極輕的、意味不明的哼笑。緊接著，
一點(diǎn)帶著火星的灼熱，毫無預(yù)兆地落在我裸露的鎖骨上！
“嘶——” 劇痛讓我瞬間彈了一下，又死死忍住，發(fā)出一聲短促的抽氣。煙灰燙過皮膚，
留下一個刺目的紅點(diǎn)，火辣辣地疼。沈昭俯視著我，紅唇勾起一個近乎殘酷的弧度。
她抬起手，冰涼的指尖，帶著煙草味的指腹，用力按在了那個新燙出來的傷口上，緩緩碾磨。
疼痛尖銳而清晰?！鞍踩俊彼穆曇糍N著我的頭皮響起，帶著一絲慵懶的玩味，“小狗，
記住了?！彼闹讣饫^續(xù)用力，像在碾碎一只螞蟻，
聲音卻輕飄飄的：“待在我身邊……”“才是最危險的。
”陽光被巨大的防彈玻璃過濾掉所有溫度，冷冰冰地鋪在深灰色的地毯上。
我端著剛煮好的手沖咖啡，赤腳踩在柔軟的長絨上，像一只無聲的貓。
空氣里彌漫著昂貴的咖啡豆焦香和一絲若有似無的冷冽氣息——那是沈昭身上特有的味道，
如今也成了這囚籠里無處不在的空氣。書房門半掩著。沈昭坐在寬大的紅木書桌后，
側(cè)影對著門口，正對著屏幕開視頻會議。她戴著一副細(xì)金絲邊眼鏡，
鏡片后的目光銳利如鷹隼，薄唇吐出的指令簡潔而冷酷，屏幕那頭的人連聲諾諾。
陽光勾勒著她利落的下頜線，一絲不茍的盤發(fā)，嚴(yán)謹(jǐn)?shù)娇贪宓慕z質(zhì)襯衫。她是這里的王，
掌控著一切。我放輕呼吸，將咖啡杯輕輕放在她手邊觸手可及的位置，
杯柄精確地朝向她慣用的右手方向。深褐色的液體在骨瓷杯里輕輕晃動，
映出她一絲不茍的倒影。她的目光甚至沒有從屏幕上移開半分，只是極其自然地伸出左手。
我立刻上前一步，溫順地低下頭，將我的下頜輕輕擱進(jìn)她微涼的掌心。她的指尖動了動，
像撫摸寵物一樣，隨意地?fù)狭藫衔业南掳?，帶著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狎昵。
屏幕那頭的人似乎匯報了什么，她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下一秒，
那杯滾燙的咖啡被端了起來。不是喝。杯口傾斜，深褐色的、冒著熱氣的液體，
帶著濃郁的焦香，就那樣毫無預(yù)兆地從我頭頂淋了下來！滾燙！“呃！”我猛地咬住下唇，
把痛呼死死堵在喉嚨里。滾燙的液體瞬間浸透發(fā)絲，燙著頭皮，
順著額角、臉頰、脖頸洶涌地往下淌，黏膩又灼熱。咖啡特有的苦澀氣味猛地竄入鼻腔。
白色的絲綢襯衫瞬間染上大片的污漬，緊緊貼在皮膚上，燙得生疼。
水珠順著我的睫毛往下滴，視線一片模糊。我僵硬地維持著低頭的姿勢，
身體因為劇痛和屈辱而微微顫抖，下頜還停留在她的掌心。她的手指，依舊有一下沒一下地，
輕輕搔刮著我的下巴皮膚。動作甚至稱得上溫柔。屏幕那頭的匯報還在繼續(xù)，
似乎完全沒被這邊的小插曲打斷。“臟了。”沈昭的聲音響起，語調(diào)平穩(wěn)無波，
像在陳述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實(shí)。她終于側(cè)過臉，金絲眼鏡后的目光落在我狼狽不堪的臉上，
帶著一種審視物品破損程度的漠然。她的手指離開我的下巴，
慢條斯理地從桌上抽出一張雪白的真絲方巾。沒有遞給我。而是用那方巾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