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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南冰冷地反問,“你覺得呢?”
她的面前,擺著一條長達(dá)十八米的玻璃碴走廊。
玻璃的邊緣是不規(guī)則的尖銳,根根都能刺進(jìn)血肉。
沈瑤雙眼蓄滿淚水,掩面搖頭。
蘇青南擺弄著手腕上的表,語氣隨意,“走完這條道,我可以考慮給你父親換個房間?!?/p>
沈瑤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可透支的體力,讓她幾次翻滾,都沒有爬起來。
蘇青南目光一沉,大聲喝道:“來人,幫她?!?/p>
左右兩個大漢,將沈瑤架起。
她的雙腳猛地扎進(jìn)了玻璃里。
疼痛像一根尖刺,擊穿她的大腦。
意識模糊中,她想起以前蘇青南會買她最愛的橘子,在樹下等她。
腳心一點(diǎn)點(diǎn)深入玻璃碎片。
兩人一起考入大學(xué),蘇青南為她準(zhǔn)備了二十二份禮物,說要呵護(hù)她的每一年。
然而,他們卻走到今天這步......
還沒等她喘口氣,左右兩人又架著她,繼續(xù)將她血肉磨礪在尖刺上。
她的雙腳被磨得鮮血直涌,血肉模糊。
沈瑤疼得不斷喘息,豆大的汗珠從額前不斷地滴落。
嘶喊中,折磨進(jìn)行了足足有二十輪。
她最終被抽空了力氣,像垃圾一樣被人丟在了角落。
鮮血的過度流失,讓她的心臟,她的身體,都是冰冷的。
“青南哥哥?!绷滞碣N在蘇青南的胸口,“她這樣看起來好嚇人。”
蘇青南的聲音淬了冰,“讓她清醒過來?!?/p>
兩個大漢在一左一右把她架起來,把她按進(jìn)水桶里。
冰冷的水不斷浸入她的口鼻,她呼吸不得,嗆了好幾口水。
肺腑火辣辣地疼。
朦朧中,她只能看見頭頂?shù)臒?,散發(fā)出的一片慘白。
沈瑤極力想看清楚蘇青南的表情,可模糊中是男人摟緊另一個女人的身影。
突然,頸出傳來奇異的收緊感,她低頭一看。
脖子上被人扣上一條破舊的狗鏈子,還散發(fā)著污穢的惡臭。
她身體繃直,她哀求地看向蘇青南。
“青南,求你,不要這樣對我?!?/p>
蘇青南無視她的求救,反而吩咐道:
“牽出去?!?/p>
沈瑤不受控制被人牽著走,屈辱感瞬間爬上心頭。
看著蘇南青冷漠地神情,她的心臟像是被一刀一刀割碎,疼得厲害。
眩目的燈光亮起,她被推到了大廳中央。
她讀書時認(rèn)識的學(xué)弟、同門、導(dǎo)師都在。
看著酒會中突然出現(xiàn)的沈瑤,他們都露出驚愕的目光。
她微微將頭埋下,卻被鏈子一扯,徹底暴露在大廳之內(nèi)。
她兩頰滾燙,哀求地看向蘇青南,“青南,求你!”
“沈瑤,從今天開始,你就沒必要再做人了?!?/p>
蘇青南目光冷冷,他坐在皮沙發(fā)上,“羞辱她,一次一百萬?!?/p>
他的聲音淬上了冰,“不限時,可疊加?!?/p>
同門有些許猶豫。
蘇青南拿出一大袋錢,丟在地上。
同門立馬像是猛虎撲食,迎面給了沈瑤一巴掌。
拍得沈瑤腦子嗡嗡作響,她記得剛進(jìn)導(dǎo)師門下的時候,同門曾說一起學(xué)習(xí)以后好畢業(yè)。
可現(xiàn)在,只有對方癲狂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