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顧言舟金絲雀般的替身模仿他白月光的笑，一學(xué)三年白月光回國那天，
我替她死于一場精心策劃的車禍當(dāng)他抱著我的骨灰盒，
瘋了般求我回來時我以股市操盤手“Q”的身份冷眼旁觀顧總，現(xiàn)在想愛我，是不是太晚了？
------第一章 金絲雀的本分凌晨兩點的別墅靜得能聽見水晶燈折射的細(xì)碎光影，
我盯著砂鍋底翻滾的醒酒湯，第三十七次調(diào)整嘴角的弧度。手機(jī)屏幕亮起時，
我指尖的溫度瞬間涼了半截。顧言舟的名字在暗夜里刺眼，像一道無形的命令?！斑^來。
” 他的聲音裹著酒氣，透過聽筒傳來時帶著慣有的冷漠，“半小時內(nèi)。”我沒敢問地址，
也沒敢說剛熬好的醒酒湯會涼。三年來，我早把 “聽話” 刻進(jìn)了骨子里。
套上那件他最愛的米白色連衣裙 —— 也是他白月光夏柔最常穿的款式，
對著鏡子反復(fù)練習(xí)微笑：唇角上揚 15 度，眼神要軟，不能有半分銳利。顧言舟說，
我笑起來像夏柔的時候，最順眼。趕到私人會所包廂時，刺鼻的酒氣混著雪茄味撲面而來。
顧言舟坐在沙發(fā)正中央，指尖夾著煙，
眼神渙散地盯著屏幕里播放的舊照片 —— 照片上的女人笑靨如花，正是夏柔。
他身邊的張總瞥見我，故意提高聲音：“言舟，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替代品’？別說，
眉眼確實像，就是氣質(zhì)差遠(yuǎn)了，跟個沒魂的娃娃似的?！焙逍β暲?，我攥緊了手提袋，
指甲掐進(jìn)掌心。顧言舟沒看我，只是淡淡地抬了抬下巴：“把醒酒湯倒了?！蔽乙姥宰呱锨?，
剛擰開保溫桶的蓋子，張總突然伸手?jǐn)r住我，將一杯烈酒潑在我胸口。
冰涼的液體順著衣領(lǐng)往下滲，我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喲，還會疼?。俊?張總嗤笑，
“我還以為顧總的替身，都是沒知覺的木偶呢?！闭麄€包廂的目光都聚在我身上，
像無數(shù)根針。我看向顧言舟，他終于抬了眼，卻只是皺了皺眉：“去樓上客房換件衣服，
別在這礙眼?！睕]有一句維護(hù)，甚至沒有一絲波瀾。我低頭應(yīng)了聲 “好”，轉(zhuǎn)身時，
眼淚終于沒忍住砸在地板上，悄無聲息?？头坷飹熘患溆玫恼娼z襯衫，是顧言舟的尺碼。
我裹著寬大的襯衫坐在窗邊，看著樓下顧言舟送張總離開的身影。他站在路燈下，
側(cè)臉輪廓分明，可那雙曾讓我心動的眼睛里，從來沒有過我的位置。三年前，我在酒吧打工，
因為一次意外撞進(jìn)他懷里。他盯著我的臉看了很久，說：“你笑起來像夏柔，跟我走，
我給你想要的一切?！蹦菚r我母親重病住院，急需手術(shù)費。我以為是遇到了救贖，卻沒想到，
只是踏入了另一個深淵。他給我住豪華別墅，買昂貴的首飾，卻從不讓我在公開場合露面，
甚至不允許我用自己的名字 —— 在他身邊，我只是 “像夏柔的人”。手機(jī)又響了，
是顧言舟的短信：“今晚別回去了，在客房等我?！蔽叶⒅聊?，手指顫抖。三年來，
他偶爾會來客房，但從來不會碰我。他說，我只是替身，不能越界。那晚，我等到天亮，
顧言舟也沒來。第二天早上，我在客廳看到他留下的一張支票，
還有一張紙條：“昨天張總說話沒分寸，別往心里去。”我把支票撕了。我要的從來不是錢，
而是他哪怕一絲的在意?？涩F(xiàn)在才明白，這不過是我的奢望。
第二章 白月光歸來半個月后的一個下午，我正在別墅花園修剪玫瑰，
顧言舟的司機(jī)突然來接我?！邦櫩傉f，讓您去機(jī)場接個人?！?司機(jī)的語氣很平淡，
卻讓我心頭一緊。我問接誰，他沒說，只是遞給我一件禮服 —— 限量版的星空藍(lán)長裙，
是我上個月在雜志上看到的款式，當(dāng)時我說喜歡，顧言舟卻只是淡淡說 “不適合你”。
車子駛進(jìn)機(jī)場 VIP 通道時，我看到了顧言舟。他穿著筆挺的西裝，
手里捧著一束白玫瑰，眼神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然后，
一個穿著同款星空藍(lán)長裙的女人走了出來，長發(fā)披肩，笑靨如花。是夏柔。
我的心臟像被狠狠攥住，疼得無法呼吸。原來，那件禮服不是不適合我，只是不屬于我。
夏柔撲進(jìn)顧言舟懷里，聲音嬌嗲：“言舟，我終于回來了?！鳖櫻灾圯p輕拍著她的背，
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逗得她笑出聲。那一幕，刺眼得讓我不敢再看。“這位是？
” 夏柔終于注意到我，眼神里帶著審視。顧言舟看了我一眼，語氣隨意：“家里的傭人，
來幫你拿行李?！眰蛉?。我攥緊了手指，指甲幾乎要嵌進(jìn)肉里。三年的陪伴，在他眼里，
不過是個傭人。夏柔輕笑一聲，走到我面前，故意將手里的紅酒灑在我身上。
深紅色的液體順著星空藍(lán)的裙擺往下流，像一道丑陋的傷疤?！鞍パ?，真不好意思。
” 她假惺惺地道歉，湊到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贗品就是贗品，
就算穿了正品的衣服，也成不了真的。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這裙子是言舟特意為我訂的，
你穿，真是糟蹋了?！蔽乙е剑瑥?qiáng)忍著眼淚。顧言舟走過來，皺眉看著我：“林希幼，
怎么這么不小心？去洗手間清理一下，別在這影響柔柔的心情?！庇质沁@樣。
無論我受了多少委屈，他永遠(yuǎn)只會怪我。我轉(zhuǎn)身走向洗手間，路過走廊時，
聽到了夏柔和一個男人的對話。是她的哥哥夏明宇?！案?，
你看顧言舟居然讓那個替身穿和我一樣的裙子，太過分了！” 夏柔的聲音帶著不滿。
夏明宇冷笑一聲：“急什么？一個快要消失的人，穿什么都一樣。等過幾天，
我讓她徹底從言舟身邊消失。”“真的？” 夏柔的聲音里滿是期待，“哥，你可別心軟，
那個替身最近總在言舟面前晃，我怕……”“怕什么？” 夏明宇打斷她，
“一個沒背景沒靠山的女人，想動她還不容易？你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
過幾天就讓她‘意外’消失?！蔽覝喩肀鶝?，腳步頓在原地。原來，他們早就想好了要殺我。
我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繼續(xù)往前走，心里卻已經(jīng)有了一個計劃。我不能就這么死了，我要活著，
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氐窖鐣d時，顧言舟正坐在餐桌前剝蝦。他剝好一只，
習(xí)慣性地遞到我碗里。我愣住了。三年來，他從來沒有為我做過這樣的事。夏柔也愣住了，
臉色瞬間變得難看。顧言舟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習(xí)慣了，你別多想。
”習(xí)慣了。原來，他對我的好，不過是對夏柔的習(xí)慣。我看著碗里的蝦，突然覺得無比悲涼。
我拿起蝦，放進(jìn)夏柔碗里：“夏小姐剛回國，肯定餓了，顧總剝的蝦，還是給夏小姐吃吧。
”夏柔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拿起蝦吃了起來。顧言舟看著我，眼神里閃過一絲復(fù)雜，
卻沒再說什么。那晚，我回到別墅，收拾了所有屬于我的東西?？粗@個住了三年的地方，
我沒有絲毫留戀。這里的每一件東西，都帶著夏柔的影子，都在提醒我，我只是一個替身。
凌晨時分，顧言舟的電話又來了?！叭グ讶崛岬能囬_去保養(yǎng)，地址發(fā)你手機(jī)上了。
” 他的語氣依舊冷漠，沒有絲毫察覺我的異常。我應(yīng)了聲 “好”，掛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jī)上的地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夏柔的車，正是我計劃里的關(guān)鍵。
第三章 假死脫身夏柔的跑車停在她家車庫里，紅色的車身在燈光下格外刺眼。我打開車門，
坐了進(jìn)去。車?yán)镞€殘留著夏柔身上的香水味，讓我一陣惡心。
我從手提袋里拿出準(zhǔn)備好的東西：我的身份證、手機(jī)，
還有一枚顧言舟送給我的胸針 —— 那是他唯一一次主動送我禮物，
說是逛街時看到覺得好看，后來我才知道，那是夏柔喜歡的款式。
我把這些東西放在副駕駛座上，然后打開導(dǎo)航，輸入了通往懸崖的盤山公路地址。
車子駛上盤山公路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這條路很偏僻，平時很少有車經(jīng)過。
我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心里沒有絲毫害怕，只有解脫和期待。行駛到一半時，
后視鏡里出現(xiàn)了一輛大貨車。我知道，是夏明宇安排的人來了。我深吸一口氣，握緊方向盤，
等到大貨車靠近時，突然猛打方向盤。大貨車來不及剎車，狠狠撞在跑車的側(cè)面。
巨大的沖擊力讓我頭暈?zāi)垦?，車子失控地沖向懸崖邊。我算準(zhǔn)時機(jī)，
在車子墜崖前的最后一刻，打開車門，跳了下去。身體重重地摔在草叢里，
疼得我?guī)缀跏ヒ庾R。我強(qiáng)忍著疼痛，滾到草叢深處，看著跑車墜下懸崖，然后爆炸。
火光沖天，照亮了半邊天。“林希幼”，徹底消失了。我在草叢里躲了很久，
直到天亮才敢出來。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火車站。臨走前，
我給顧言舟發(fā)了最后一條短信：“顧言舟，我走了，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我不知道他看到短信時會是什么反應(yīng)，或許會無所謂，或許會覺得我在鬧脾氣。但這些，
都已經(jīng)和我無關(guān)了。我用身上僅有的錢買了一張去南方的火車票，
找了一個沒人認(rèn)識我的小城。我改了名字，叫蘇沁。我開始瘋狂學(xué)習(xí)金融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