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猛地?fù)渖锨皫撞?,卻又被大使館安保人員毫不留情地?cái)r在幾步之外。他只能隔著人墻,
朝著我的方向聲嘶力竭地哭喊:“云兮!云兮!你聽我說!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你竟然……我有眼無珠!我不是人!你看在我們過去夫妻一場的情分上,
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吧!”我摟著安安,沒有絲毫動(dòng)容,江深更加慌亂了。
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指著自己喊道:“我……我可是安安的爸爸??!
我是她親生父親!血濃于水?。≡瀑?!你饒了我,就這一次!
我馬上跟這對惡毒的母子撇清關(guān)系!一刀兩斷!我們回去,回華國去!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
我只陪著你跟安安,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好不好?好不好?!”他越說越激動(dòng),
仿佛自己都被這番深情告所感動(dòng),通紅的眼睛里擠出更多的淚水。
當(dāng)他眼角的余光瞥見旁邊嚇得呆若木雞的江小天時(shí)。
一股極致的怨毒和急于撇清關(guān)系的瘋狂瞬間涌了上來。都是這個(gè)孽種!還有那個(gè)惡毒的女人!
要不是他們,他怎么會落到這步田地!“都是你這個(gè)有人生沒人教的小畜生!
”江深猛地調(diào)轉(zhuǎn)槍頭,表情變得無比猙獰,指著江小天破口大罵,“誰給你的狗膽!
居然敢欺負(fù)我江深的女兒!老子打死你!”話音未落,他竟然一個(gè)箭步?jīng)_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