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穿成棄子,初遇活閻王后腦勺的鈍痛像有無數(shù)根針在扎,我掙扎著睜開眼,
入目是灰撲撲的房梁,空氣中飄著一股霉味和血腥味?!疤焐饭滦牵∵€敢睜眼?
” 一個粗啞的女聲砸過來,緊接著我的胳膊就被人狠狠踩住,骨頭像是要碎了般疼。
我這才看清,自己躺在一間破敗的柴房里,周圍圍著幾個穿著粗布衣裳的婆子,
個個眼神淬著毒。而我身上那件洗得發(fā)白的襦裙,早被血污浸透,胳膊上全是青紫的傷痕。
“打死她!省得留在府里克死老爺和公子!” 另一個婆子舉起手里的木棍,
眼看就要朝我天靈蓋落下。我腦子 “嗡” 的一聲,
無數(shù)不屬于我的記憶涌進來 —— 原主也叫唐晚晚,是忠勇侯府的庶女,
生來就被欽天監(jiān)批為 “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親友。侯夫人怕她克到自己的兒子,
一直把她扔在柴房自生自滅,今天更是借著 “沖撞嫡兄” 的由頭,要活活打死她。而我,
本該是現(xiàn)代異能界的木系大佬,前一秒還在實驗室里研究能凈化污染的新型綠植,
下一秒就被一場詭異的雷暴劈到了這里。木棍帶著風勢襲來,我下意識地抬手去擋,
指尖剛碰到地面,幾株嫩綠的小草突然從磚縫里冒出來,順著我的手腕纏上了那根木棍。
婆子們都愣住了,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妖、妖術(shù)!”就在這時,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伴隨著太監(jiān)尖細的通報:“太子殿下駕到 ——”柴房里的人瞬間慌作一團,
婆子們 “噗通” 一聲跪倒在地,頭埋得恨不得貼到地面。我也懵了 —— 太子時宴京?
那個傳聞中殺人不眨眼、登基前就血洗三族叛黨的活閻王?原主的記憶里,
這位太子殿下可是出了名的暴戾弒殺,去年有個官員不小心擋了他的路,
當場就被他下令削去了四肢,扔進亂葬崗。柴房的門被推開,一道明黃色的身影走了進來。
男人穿著繡著五爪金龍的常服,墨發(fā)用玉冠束起,面容俊美得近乎妖異,
可那雙桃花眼卻沒有半分溫度,掃過眾人時,空氣都像是要結(jié)冰?!暗钕吗埫?/p>
是奴才們有眼無珠,驚擾了殿下圣駕!” 領頭的婆子抖得像篩糠,聲音都變了調(diào)。
時宴京沒看她們,目光徑直落在我身上。我被他看得渾身發(fā)毛,下意識地收回了手,
那幾株小草也悄無聲息地縮回了磚縫里?!疤焐饭滦??” 他薄唇輕啟,語氣聽不出喜怒,
可跪在地上的婆子們已經(jīng)開始哭嚎:“殿下!這丫頭是個災星,留不得啊!
求殿下準許奴才們除了她,為京城除害!”我心里一緊,這要是真被他當成災星,
恐怕連全尸都留不下。可就在這時,時宴京突然蹲下身,指尖輕輕碰了碰我胳膊上的傷口。
他的指尖很涼,我卻覺得被碰過的地方傳來一陣暖意,原本火辣辣的疼痛竟緩解了不少。
“誰敢動她?” 他的聲音依舊平淡,可跪在地上的婆子們瞬間沒了聲音,臉色慘白如紙。
時宴京站起身,對著身后的侍衛(wèi)吩咐:“把她帶回東宮。
”我徹底懵了 —— 活閻王不僅沒殺我,還要把我?guī)Щ貣|宮?這情節(jié)走向,
怎么跟傳聞里的不一樣?被侍衛(wèi)扶起來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婆子,
她們臉上滿是難以置信,而時宴京已經(jīng)走出了柴房,明黃色的背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我隱隱覺得,自己這趟穿越,恐怕沒法像原計劃那樣當個咸魚了。2 東宮怪事,
木系能力的秘密東宮比我想象中要冷清得多,除了巡邏的侍衛(wèi)和端茶送水的宮女,
幾乎看不到人影。侍衛(wèi)把我?guī)У揭婚g偏殿就退下了,留下一個名叫春桃的小宮女照顧我。
“姑娘,您先洗個澡換身衣裳吧,殿下說您傷得重,讓太醫(yī)過來給您看診。
” 春桃的聲音很軟,眼神里卻藏著一絲畏懼,不敢多看我。我猜,
她大概也聽說了我 “天煞孤星” 的名聲,又知道我是被太子從侯府柴房帶回來的,
心里肯定覺得我是個麻煩。洗過澡換上干凈的襦裙,我才發(fā)現(xiàn)原主的身體有多差,
胳膊細得跟麻桿似的,稍微動一下就氣喘吁吁。太醫(yī)過來診脈的時候,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
“姑娘這身子骨,是長期營養(yǎng)不良加上外傷所致,幸好沒有傷及內(nèi)臟,老夫開幾副補藥,
姑娘按時服用,再好好休養(yǎng),應該能慢慢恢復?!?太醫(yī)說著,眼神卻時不時瞟向我,
像是在確認什么。等太醫(yī)走了,春桃端來藥碗,我看著那黑漆漆的湯藥,皺了皺眉。
前世我是木系大佬,最擅長用植物療傷,不知道這具身體能不能用異能?
我偷偷把指尖放在藥碗邊,心里默念口訣,一縷微弱的綠色光芒從指尖溢出,融入湯藥里。
原本苦澀的藥味瞬間淡了不少,還帶著一絲青草的清香。春桃沒注意到我的小動作,
只是催促道:“姑娘快喝吧,涼了就沒效果了?!蔽叶似鹚幫胍伙嫸M,果然沒那么難喝了。
而且喝下沒多久,就覺得一股暖流從胃里散開,流遍全身,疲憊感也減輕了不少。看來,
我的木系異能跟著我一起穿越了。傍晚的時候,時宴京來了。他依舊穿著那身明黃色的常服,
只是卸下了玉冠,墨發(fā)披在肩上,少了幾分朝堂上的威嚴,多了幾分慵懶。“藥喝了?
” 他坐在桌邊,拿起桌上的點心咬了一口,動作優(yōu)雅得像幅畫?!昂攘?,多謝殿下。
” 我站在一旁,心里滿是疑惑 —— 他到底為什么要把我?guī)Щ貣|宮?時宴京抬眸看我,
桃花眼里帶著一絲玩味:“聽說你會妖術(shù)?”我心里一緊,剛想解釋,
他卻又開口了:“柴房里那幾株草,是你弄出來的吧?”我沒想到他看得這么清楚,
只能硬著頭皮點頭:“殿下明察,那不是妖術(shù),是…… 一種特殊的能力。
”時宴京放下點心,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能治好我的頭痛嗎?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我這才注意到,他的眼底有淡淡的青黑,
臉色也比白天蒼白了些?!暗钕骂^痛?” 我下意識地問。“嗯,” 他點頭,
突然捂住額頭,眉頭皺了起來,“每次發(fā)作的時候,都像是有無數(shù)根針在扎腦子,
太醫(yī)們都治不好。”我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心里竟生出一絲不忍。
前世我用木系異能治好過不少疑難雜癥,或許真的能幫他?“我可以試試,
但我不確定能不能治好。” 我猶豫著說。時宴京眼前一亮,一把抓住我的手,
把我的指尖按在他的太陽穴上:“你試試,要是治好了,你想要什么,本殿都給你。
”他的掌心很熱,我的指尖剛碰到他的太陽穴,就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從他體內(nèi)傳來,
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排斥我的異能。我集中精神,讓綠色的光芒順著指尖緩緩滲入他的太陽穴。
那股陰冷的氣息像是遇到了天敵,開始瘋狂掙扎,時宴京的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叭桃蝗?,
很快就好?!?我輕聲說。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
那股陰冷的氣息終于被我的異能壓制住了,時宴京的身體也不再顫抖,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好多了……” 他睜開眼,桃花眼里滿是驚喜,“比太醫(yī)開的藥管用多了!”我收回手,
指尖還有些發(fā)麻:“殿下體內(nèi)有股陰冷的氣息,我的能力只能暫時壓制,想要根治,
還需要慢慢調(diào)理?!睍r宴京盯著我的手,眼神閃爍:“那你以后就留在東宮,幫我調(diào)理身體。
我們做個交易,我保你安全,你幫我治病,怎么樣?”我心里盤算了一下,現(xiàn)在我無依無靠,
侯府是回不去了,留在東宮確實是最好的選擇。而且,時宴京雖然名聲不好,
但剛才他痛苦的樣子不像是裝的,幫他治病,也算是積德行善?!昂茫掖饝?。
” 我點頭。時宴京笑了,桃花眼彎成了月牙,看起來竟有幾分可愛:“太好了!
以后你就住在這里,春桃會照顧你的飲食起居,有什么需要,隨時跟我說。
”看著他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我心里卻升起一絲疑惑 —— 他的頭痛,
真的只是普通的病癥嗎?還有他體內(nèi)那股陰冷的氣息,到底是什么來頭?3 太子裝可憐,
咸魚計劃告急自從答應幫時宴京調(diào)理身體,我的日子就徹底亂了。
原本我打算在東宮當個咸魚,每天喝喝茶、曬曬太陽,偶爾用異能養(yǎng)養(yǎng)花草,
等身體養(yǎng)好了再想以后的事??蓵r宴京根本不給我咸魚的機會。每天天不亮,
他就會派人來叫我去他的寢殿 “調(diào)理”。說是調(diào)理,
其實就是讓我用異能幫他壓制體內(nèi)的陰冷氣息??擅看握{(diào)理完,他都會找各種理由留我下來。
“晚晚,我餓了,你陪我一起用早膳吧?!?他捧著碗粥,眼神濕漉漉的,
像只被拋棄的小狗。我看著他面前堆得滿滿的點心,心里吐槽:你這食量,哪里像是餓了?
可我還是坐了下來,陪他一起吃了早膳。早膳剛結(jié)束,他又拉著我的手說:“晚晚,
我看書看得眼睛疼,你陪我去花園里走走吧?!睎|宮的花園很大,種滿了各種名貴的花草,
可時宴京根本沒心思看風景,一路上都在跟我說話,從朝堂上的趣事說到民間的傳聞,
絮絮叨叨的,跟個話癆似的。我本來想敷衍幾句,可看著他眼里的期待,又不忍心潑他冷水,
只能耐著性子聽他說。更過分的是,他還總喜歡裝可憐。有一次,我?guī)退{(diào)理完身體,
正準備回自己的偏殿,他突然抓住我的衣角,小聲說:“晚晚,我頭又有點痛了,
你再陪我一會兒好不好?”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太陽穴,沒感覺到那股陰冷的氣息,
就知道他在裝病?!暗钕拢纳眢w很好,沒有頭痛?!?我無奈地說。
時宴京的臉瞬間紅了,松開我的衣角,
別過臉去:“我、我就是想讓你多陪我一會兒……”看著他別扭的樣子,
我心里竟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傳聞里的他是暴戾弒殺的活閻王,可眼前的他,
卻像是個渴望陪伴的孩子。這種感覺沒持續(xù)多久,就被一件事打破了。
那天我正在花園里用異能催生一株枯萎的牡丹,春桃突然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姑娘,
不好了!外面都在傳您是災星,說您會克死太子殿下!”我手里的動作一頓,
牡丹的花瓣瞬間蔫了下去?!罢l傳的?” 我冷聲問?!安恢溃凑F(xiàn)在宮里宮外都在說,
還有人說您用妖術(shù)迷惑太子殿下,想禍亂東宮……” 春桃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心里清楚,
這肯定是有人故意針對我。畢竟我一個 “天煞孤星”,突然被太子帶回東宮,
還得到了特殊對待,難免會招人嫉妒。正想著,時宴京來了。他臉色很難看,
手里捏著一張紙條,上面大概寫著那些傳言。“別聽他們胡說,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
誰敢再亂傳,本殿砍了他的舌頭!” 他把紙條揉成一團,扔在地上,語氣里滿是戾氣。
我看著他憤怒的樣子,心里竟有些感動:“殿下,謝謝您。”時宴京愣了一下,
隨即又恢復了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晚晚,你別害怕,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不過…… 那些人說得太難聽了,我聽了都難受?!彼f著,還揉了揉眼睛,
像是要哭了似的。我:“……”這位太子殿下,裝可憐的本事是不是太熟練了點?“殿下,
我沒事,” 我無奈地說,“不過,那些傳言恐怕不會輕易消失,我們得想個辦法澄清。
”時宴京點頭:“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是誰在背后搞鬼了,等查到了,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看著他眼里的狠厲,我突然想起了那些關(guān)于他的傳聞。或許,他并不是真的暴戾,
只是在用這種方式保護自己?而我,好像不小心卷入了一場我不知道的陰謀里。
我的咸魚計劃,恐怕真的要泡湯了。4 初探陰謀,能力暴露危機接下來的幾天,
時宴京派出去的人查到了一些線索,傳言是從二皇子的母妃柳貴妃宮里傳出來的。
二皇子時宴明,是時宴京最大的競爭對手,一直覬覦太子之位。
柳貴妃更是在后宮里一手遮天,多次暗中給時宴京使絆子?!八麄兙褪且姴坏梦液?,
” 時宴京坐在桌邊,手里拿著一個蘋果,卻沒心思吃,“晚晚,你放心,
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蔽铱粗o繃的側(cè)臉,心里有些擔心:“殿下,
二皇子和柳貴妃勢力龐大,我們現(xiàn)在還不是他們的對手,不如先忍一忍?
”時宴京搖頭:“忍?他們都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了,我怎么能忍?晚晚,你是我的人,
誰也不能欺負你!”他的話讓我心里一暖,可也讓我更加清楚,
我已經(jīng)徹底卷入了這場儲位之爭。這天,我陪著時宴京去御花園赴宴。
皇帝設宴招待各位大臣和皇子,柳貴妃和二皇子也在。宴會上,柳貴妃頻頻看向我,
眼神里滿是敵意。二皇子則裝作一副溫和的樣子,時不時跟時宴京敬酒,
話里話外卻都在試探我和時宴京的關(guān)系?!疤拥钕?,這位唐姑娘看著面生,
不知是哪家的小姐?” 二皇子笑著問,眼神卻瞟向我。時宴京握著我的手緊了緊,
語氣冷淡:“她是本殿的客人,與你無關(guān)?!倍首幽樕系男θ萁┝艘幌?,
隨即又恢復了溫和:“殿下說笑了,只是這位唐姑娘看著體弱,不如讓太醫(yī)給她看看?
免得在宴會上出什么意外,掃了父皇的雅興?!绷F妃也跟著附和:“是啊,太子殿下,
這位唐姑娘來歷不明,要是沖撞了皇上,可就不好了?!蔽抑?,他們是想借機刁難我。
就在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 一個老臣突然捂住胸口,倒在地上,臉色慘白,
呼吸急促?!袄畲笕?!” 皇帝驚呼一聲,“快傳太醫(yī)!”可太醫(yī)還在皇宮外,
趕過來需要時間。李大人的臉色越來越差,眼看就要不行了。我心里一急,下意識地站起身,
走到李大人身邊?!巴硗?,你干什么?” 時宴京拉住我的手,擔心地問?!拔夷芫人?/p>
” 我輕聲說。時宴京愣了一下,隨即松開了我的手:“小心點?!蔽叶紫律?,
把指尖放在李大人的胸口,心里默念口訣,一縷綠色的光芒從指尖溢出,融入李大人的體內(nèi)。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柳貴妃更是尖叫起來:“妖術(shù)!她在用妖術(shù)害人!
”二皇子也跟著附和:“父皇,此女身懷妖術(shù),留不得?。 被实郯欀碱^,看著我,
眼神里滿是疑惑和警惕。我沒理會他們的叫囂,專心用異能治療李大人。過了一會兒,
李大人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臉色也恢復了血色,慢慢睜開了眼睛?!岸嘀x姑娘救命之恩!
” 李大人掙扎著想要起身道謝。我扶著他坐下:“李大人不必多禮,只是舉手之勞。
”這時,太醫(yī)也趕來了,給李大人診脈后,驚訝地說:“皇上,李大人的身體已經(jīng)沒事了,
只是還有些虛弱,需要好好休養(yǎng)?!被实劭粗?,眼神里的警惕少了些,
多了幾分好奇:“唐姑娘,你剛才用的是什么能力?”我剛想解釋,
時宴京突然開口:“父皇,晚晚的能力是祖?zhèn)鞯尼t(yī)術(shù),并非妖術(shù)。她剛才救了李大人,
可是大功一件??!”皇帝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唐姑娘真是好本事。既然你救了李大人,
朕就賞你黃金百兩,綢緞千匹。”“多謝皇上。” 我謝過恩,
心里卻有些擔心 —— 剛才我暴露了異能,柳貴妃和二皇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果然,
宴會結(jié)束后,柳貴妃拉住皇帝的袖子,小聲說了些什么,皇帝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時宴京握緊我的手,在我耳邊輕聲說:“別擔心,有我在。”我看著他堅定的眼神,
心里安定了不少??晌乙仓?,這場陰謀才剛剛開始,后面還有更多的危險在等著我們。
5 被迫同行,太子的小秘密自從御花園宴會上我暴露了異能,
柳貴妃和二皇子就更加針對我了。他們不僅在朝堂上散布謠言,說我是妖女,
還暗中派人監(jiān)視我,想抓住我的把柄。時宴京為了保護我,幾乎天天把我?guī)г谏磉叄?/p>
無論是上朝還是處理政務,都讓我在偏殿等著。這天,時宴京處理完政務,回到偏殿,
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暗钕拢阍趺戳??” 我連忙起身,扶住他?!皼]什么,
就是頭有點痛。” 他強撐著說,可身體卻在微微顫抖。我知道,
他體內(nèi)的陰冷氣息又發(fā)作了。我扶著他坐下,把指尖放在他的太陽穴上,開始用異能壓制。
綠色的光芒滲入他的體內(nèi),時宴京的身體漸漸不再顫抖,臉色也恢復了些血色?!巴硗恚?/p>
謝謝你?!?他睜開眼,看著我,眼神里滿是依賴。“殿下,你體內(nèi)的氣息越來越強了,
我的能力只能暫時壓制,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擔憂地說。時宴京沉默了一會兒,
輕聲說:“其實,我體內(nèi)的氣息,是被人下的毒。”我愣住了:“下毒?誰這么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