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冰冷無情:“給他一刀,否則你母親的手術立刻停止?!蔽业牡都獾种蚰男目?,
他是我必須摧毀的目標,一個在黑暗中獨行的臥底??僧?shù)朵h刺入他皮肉的瞬間,
撕心裂肺的劇痛卻在我自己身上炸開!鮮血淋漓中,他竟對著我,
勾起一抹只有我能看懂的笑。在這場名為“靈魂對賭”的生死游戲里,我們被選中,
互相獻祭。每一次傷害,都成了最扭曲的羈絆,每一次靠近,都加速了彼此的毀滅。
01“在所有人面前,毀掉沈默的尊嚴?!边@是“賭約”的第一個指令。失敗的代價,
是我母親的生命維持系統(tǒng)將立刻關閉。我端著托盤的手在抖,
上面擺滿的“深水炸彈”搖搖墜墜,杯壁撞擊發(fā)出清脆又絕望的聲響。夜色會所里光影迷離,
重金屬音樂像錘子一樣砸著我的耳膜。而我的目標,沈默,就坐在不遠處最中心的卡座里。
他是黑道大佬熊坤手下最瘋的一條狗,傳聞他手段狠辣,從不留活口。此刻,
他正漫不經(jīng)心地靠在沙發(fā)上,指尖夾著煙,猩紅的火點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明明滅滅。
他像是黑暗本身,危險又迷人。而我,蘇瑾,一個為了湊齊母親天價醫(yī)藥費,
不得已在這里兼職賣酒的醫(yī)學生,現(xiàn)在必須去招惹這頭野獸。我深吸一口氣,
像是奔赴刑場的死囚,一步步走向他?!澳?,那個新來的妞,叫蘇瑾,醫(yī)學院的高材生呢,
一直偷看你。”旁邊的小弟諂媚地笑著,把我的底細賣得一干二凈。沈默掀起眼皮,
那雙漆黑的眼眸精準地落在我身上,帶著審視和一種貓捉老鼠般的玩味。
我的心臟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我走到他面前,按照腦海里演練了無數(shù)遍的劇本,
腳下一崴,假裝站立不穩(wěn)。整盤混著烈酒的杯子,精準地朝著他的下半身潑去。
“嘩啦——”冰冷的酒液浸透了他昂貴的西裝褲,貼著他緊實的大腿肌肉,
深色的布料瞬間變得顏色更深,位置曖昧又尷尬。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帶著驚恐和看好戲的幸災樂禍。一個服務生,
毀了默哥的“清白”?!皩Α瓕Σ黄?!我不是故意的!”我聲音發(fā)顫,臉上血色盡失。
沈默緩緩放下酒杯,動作慢得像電影里的特寫。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濕透的褲襠,
眼神陰沉得能滴出水?!耙痪鋵Σ黄?,就想算了?”他的聲音很低,
卻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腦中的聲音發(fā)出警告:【任務核心‘羞辱’尚未完成,
倒計時開始,60,59……】我心一橫,閉上眼,用盡全身力氣,
把演練好的臺詞吼了出來。“算不了又怎么樣?!”“看你人模狗樣的,關鍵時刻,
還不是個軟腳蝦!”“老娘就是看你不爽,潑的就是你!你這種男人,也只配被酒潑!
”我說完,全場死寂。連音樂都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如果眼神能殺人,
我已經(jīng)被凌遲了千百遍??上乱幻?,一股同樣火辣的劇痛,猛地從我自己的右臉上炸開!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全場。我被打懵了,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臉,難以置信。
怎么回事?明明是他打我,為什么我的臉也會這么痛?像是被人用燒紅的鐵烙過一樣!
沈默甩了甩手,剛剛打我的那只手。他舌尖抵了抵破損的嘴角,緩緩朝我走來。
他眼中沒有預想中的暴怒,反而是一種深不見底的平靜,平靜之下,是瘋狂的漩渦。
他站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將我完全籠罩。冰冷的手指掐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
“你叫蘇瑾?”“是……是。”他笑了,那笑意卻未達眼底,帶著一絲殘忍?!昂芎?,
你不知道你剛剛做了什么?!闭f完,他松開我,轉身對身后的熊坤彎了彎腰:“坤哥,
掃了您的興,我?guī)鋈ァ幚怼幌??!毙芾ゐ堄信d致地擺擺手,默許了。
我被沈默拽著手腕,像拖著一個破布娃娃,踉踉蹌-蹌地被拖出了會所。
門外冰冷的夜風讓我稍微清醒。我必須逃走!可他的手像鐵鉗一樣,我根本掙脫不開。
他把我粗暴地塞進一輛黑色越野車的后座,自己也跟著坐了進來。車門落鎖。狹小的空間里,
只剩下我們兩人沉重的呼吸聲。我縮在角落,看著他從儲物格里拿出一塊手帕,
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嘴角?!盀槭裁创蛭遥俊彼蝗婚_口,打破了死寂。我咬著唇,不敢說話。
他卻突然湊近,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耳廓,聲音低得像惡魔的私語。“是因為你的‘賭約’,
也開始了嗎?”我渾身一震,猛地抬頭,驚恐地看著他。他怎么會知道?!
他看著我震驚的表情,慢慢抬起手,用指腹輕輕劃過他自己的右臉,正是他剛才打我的地方。
他眉頭微蹙,輕聲說:“我的這個……也開始痛了呢。”02“你……你怎么知道‘賭約’?
”我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恐懼像藤蔓一樣纏住了我的心臟。沈默的臉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耙驗?,我也在賭桌上?!蔽业拇竽X一片空白,
像是被投入了一顆炸雷。“我查過一些秘聞。”他的聲音很沉,
像是在陳述一個與己無關的事實,“這東西可能不是科技,
更像是一種……來自深淵的‘靈魂對賭協(xié)議’。它會找到那些靈魂中有巨大執(zhí)念和不甘的人,
用他們最渴望的東西做賭注,讓他們互相獻祭,以此為樂?!薄澳愕馁€注,是你母親的命。
”他看著我,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我的賭注,是正義?!痹瓉砣绱?。
我們是被同一個惡魔選中的棋子,被迫在棋盤的兩端互相廝殺。我是為了救母沉淪的罪人,
他是為了正義踏入地獄的行者。我們的執(zhí)念,成了被選中的“原罪”。
“剛才的痛感……”我想起了臉上火辣辣的疼?!笆枪蚕淼摹!鄙蚰卣f,
“你對我造成的任何物理傷害,你都會同步感受到一半。而我打你,你承受百分之百,
我承受百分之五十。很公平,不是嗎?”一半?僅僅是一半,就讓我痛得幾乎站不穩(wěn)。
那我承受的,又是怎樣的痛苦?我看著他紅腫的半邊臉,心里五味雜陳。
“為什么告訴我這些?”我不解地問,“你不是應該恨我嗎?”“恨你?蘇瑾,我們是同類。
”他語氣冰冷,“再演下去,第一個死的就是你。熊坤生性多疑,
他不會相信一個賣酒女敢對我動手。他只會認為,你是對家派來的奸細,或者,
是條子派來的臥底?!蔽业男某亮讼氯?。“那……那我們該怎么辦?
我媽媽還在醫(yī)院……”“從現(xiàn)在起,我們要合作?!鄙蚰难凵皲J利如刀,
“你要扮演一個愛我愛到發(fā)瘋,因為嫉妒而失去理智的女人。一個被我玩弄于股掌,
卻又離不開我的蠢女人。”他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爸挥羞@樣,
你的所有行為才合理。而我,才能利用你的‘驕縱’和‘愚蠢’,讓他相信,
你是我唯一的弱點,從而對我放下戒心?!薄斑@是一場交易。”他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
“你幫我演好這場戲,完成我的任務。你母親的醫(yī)藥費,我來解決。我們不是主奴,
是合作伙伴?!币粋€用彼此的痛苦和尊嚴做籌碼的交易?!懊魈?,我會跟熊坤說,
你是我之前在外面的女人,對我死纏-爛打。他為了控制我,會讓你住進我的地方。
”他的聲音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拔覀兊膽?,才剛剛開始。
”車子最終停在一棟安保嚴密的公寓樓下。我跟著沈默走進電梯,氣氛壓抑得讓我喘不過氣。
“?!钡囊宦?,電梯門開。他卻突然把我按在冰冷的電梯壁上,俯身吻了下來。
那不是一個溫柔的吻,充滿了掠奪和懲罰的意味,唇齒間甚至帶著濃重的血腥味。我掙扎著,
卻被他牢牢禁錮。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剛剛被我氣到咬破的嘴角,正貼著我的唇,
溫熱的血渡了過來。直到我快要窒息,他才微微松開,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呼吸滾燙。
“電梯里有監(jiān)控?!彼硢〉亟忉專斑@是演給熊坤看的。別動,想想你媽。
”我的心跳得飛快,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這個混雜著疼痛和算計的吻?!坝涀?,
從這一刻起,你愛我?!薄皭鄣?,可以為我做任何事?!彼难劬铮瑳]有一絲愛意,
只有深不見底的算計和……一絲我看不懂的,和我一樣的痛苦。03第二天,
我果然被“安排”住進了沈默的公寓。熊坤的人親自把我送來,名為保護,實為監(jiān)視。
公寓很大,裝修是極簡的黑白灰,就像沈默這個人一樣,冰冷又壓抑。
我的東西被隨意丟在客廳,而沈默,從頭到尾沒有看我一眼,徑直走進了書房,
將我隔絕在外。我知道,戲已經(jīng)開場了。晚上,腦中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新指令發(fā)布:用刀在他心臟的位置,刻下一個‘瑾’字?!俊緯r限:24小時。
賭約失敗懲罰:切斷你母親藥物供應12小時?!课覝喩淼难核查g凝固了??套郑?/p>
還在心臟的位置!這比打耳光要殘忍一百倍!更何況,還有那該死的痛感共享!
我?guī)缀跄茴A感到那是一種怎樣的酷刑。我沖到書房門口,用力拍打著門板:“沈默!
沈默你開門!”門開了,他站在門內(nèi),神色不耐,身上還帶著沐浴后的水汽?!笆裁词??
”“新……新指令……”我聲音發(fā)顫,幾乎說不完整一句話。他眼神一凜,將我拉進書房,
反鎖了門。“是什么?”我艱難地把指令內(nèi)容告訴了他。書房里陷入了死寂。
我能看到他下顎緊繃的線條,顯示出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我知道了。”許久,他才開口。
“你……你打算怎么辦?”我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他?!爸噶?,必須完成?!彼粗遥?/p>
一字一句地說,“這是唯一的路?!蔽业南M麖氐灼茰纭!翱赡菚芡础覀兌紩芡矗?/p>
”我?guī)缀跏窃诎?。“痛,總比死好?!彼叩綍狼埃?/p>
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丟在我面前?!皠邮职??!钡蹲勇湓诘靥荷?,
沒有發(fā)出聲音,卻像重錘一樣砸在我的心上。我看著他,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我……我下不去手?!薄疤K瑾?!彼叩轿颐媲?,蹲下身,與我平視,“看著我。
”他的聲音不再冰冷,反而帶著一種奇異的溫柔?!拔抑滥闩?。我也怕。
”“但我們沒得選?!薄澳隳赣H在等你,我的任務也必須繼續(xù)。
熊坤很快就會對我進行下一步的測試,我必須表現(xiàn)出絕對的‘可控’,而你,
就是他控制我的最佳工具。這個‘瑾’字,就是你給我的烙印,也是給他看的投名狀。
”他解開浴袍的帶子,露出精壯的上半身,蜜色的皮膚上還掛著水珠。然后,他拿起刀,
塞進我的手里,再握住我的手?!皝?,我教你?!彼业氖?,將刀尖抵在了自己左胸,
心臟搏動的位置?!熬驮谶@里?!蔽夷芨惺艿剿乜诩∪獾乃查g僵硬,和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
刀尖的冰冷,透過他的皮膚,仿佛也傳到了我的指尖。
【倒計時:12小時……】指令的催促像索命的鐘聲。
“對不起……沈默……真的對不起……”我泣不成聲?!皠e說對不起?!彼穆曇粲行┥硢?,
“如果注定要被凌遲,我選你做那個執(zhí)刀人。”他閉上了眼睛,握著我的手,猛地用力。
“啊——!”刀鋒劃破皮肉的瞬間,兩聲慘叫同時在書房里響起。
一股無法言喻的劇痛從我自己的左胸傳來,仿佛骨頭都被人硬生生刮開。視線變得模糊,
冷汗瞬間浸濕了我的后背。我痛得幾乎暈厥過去,手里的刀也掉在了地上。而沈默,
他的臉色慘白如紙,胸口上,一個歪歪扭扭的“瑾”字,鮮血淋漓。他卻看著我,
眼神里沒有恨,只有一種近乎憐憫的悲哀?!澳憧?,也沒那么難?!彼謿?,
額頭上布滿冷汗。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猛地推開?!芭椋 毙芾さ呐畠?,林薇,
帶著幾個保鏢站在門口,滿臉震驚地看著我們?!吧蚰∧銈冊诟墒裁?!
”她看到沈默胸口上的傷,又看到我手里掉落的刀,臉色瞬間變得猙獰?!疤K瑾!
你這個賤人!你敢傷他!”她沖過來就要打我,卻被沈默伸手攔住。“大小姐,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鄙蚰穆曇粢驗樘弁炊行┨撊?,他不動聲色地將浴袍合上,
擋住了傷口,也擋住了我。林薇看著他護著我的動作,氣得發(fā)抖,
她冷笑著說:“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你不過是他用來演給我爸看的又一件新玩具。
上一個想這么控制他的女人,現(xiàn)在墳頭的草都三尺高了。他這種人,沒有心,只懂得利用。
”04林薇的話像一根淬毒的針,精準地扎進了我的心臟。上一個女人?墳頭的草?
我下意識地看向沈默,他眼神閃躲了一下,隨即恢復冰冷。我的心,沉了下去。與此同時,
一股強烈的恐懼和憤怒的情緒風暴在我腦中炸開,瞬間通過那無形的鏈接,
沖擊著沈默的大腦。我看到他臉色一白,身體微不可查地晃了一下,像是被重錘擊中。
他強撐著,對我使了個眼色。我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
我從地上爬起來,擦掉眼淚,臉上換上了一副惡毒又囂張的表情?!皼]錯!他就是我的玩具!
他身上,從里到外,都只能有我蘇瑾一個人的印記!”我故意走到沈默身邊,
手指在他浴袍的縫隙探進去,在他血肉模糊的傷口上輕輕一點。劇痛再次襲來,
我疼得指尖發(fā)顫,心臟抽搐,臉上卻笑得更加燦爛?!八遣宦犜?,下次,
這把刀就不是刻字這么簡單了?!薄澳悖 绷洲睔獾谜f不出話,眼圈都紅了?!疤K瑾,
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不過是我爸用來試探他的一條狗罷了!”“那又怎樣?”我逼近她,
笑得更加瘋狂,“就算是狗,我也是能咬死主人的瘋狗!你呢?”沈默的臉色又白了幾分,
他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皦蛄?,回你房間去。
”他表面上是在呵斥我,但手上的力道卻是將我往他身后藏。這種口是心非的保護,
讓我的心狠狠一顫。我甩開他的手,冷哼一聲,轉身走出了書房,故意把門摔得震天響。
回到房間,我再也支撐不住,癱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胸口不住地發(fā)抖。太痛了。
真的太痛了。不一會兒,房門被打開,沈默走了進來,手里拿著醫(yī)藥箱。他關上門,
一言不發(fā)地蹲下,拉開我的衣服,開始處理我胸口上那道并不存在的“傷口”。
雖然沒有流血,但痛感是真實的,我的皮膚已經(jīng)開始紅腫發(fā)燙。冰涼的藥膏涂抹上來,
稍微緩解了灼痛。“林薇說的是真的嗎?”我忍不住問。他處理傷口的手頓了一下?!笆?。
”一個字,將我打入冰窖?!八切芾づ蓙肀O(jiān)視我的,試圖拿到我的把柄。后來,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