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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龍王血洗豪門 若存無息 16641 字 2025-09-01 11: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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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臉上,我拖著斷腿爬向狗棚。

鋼筋刺穿女兒肩膀的悶響和我顱骨炸裂的記憶同時轟鳴——染血龍紋玉佩滾燙:"周昊,

血債血償!"探照燈刺破雨幕,光頭戰(zhàn)將跪進(jìn)泥漿:"恭迎龍王歸位!

"雨點砸在臉上像冰刀子,我蜷在橋洞底下,掏出懷里最后半個饅頭,那霉斑綠得發(fā)黑,

像爬滿了蛆。遠(yuǎn)處周家別墅的燈光刺得我眼睛疼,跟刀子似的。

我摸出貼身口袋里那張泡爛的全家福,照片上老婆楚晴笑得還是那么好看,旁邊小雅才三歲,

小臉紅撲撲的。五年了,我像個野狗一樣活著,就是為了找到我閨女。突然,

周家后門那邊的狗棚傳來鐵鏈子嘩啦響,還有小孩哭。我心臟猛地一抽,像被鐵鉗子攥住了。

我連滾帶爬撲過去,扒著鐵欄桿縫往里看——血呼啦一下全沖到我頭頂!我閨女小雅!

瘦得只剩一把骨頭,脖子套著狗鏈子,被一個穿傭人衣服的胖娘們狠狠扯著。

那胖娘們端著一盆不知道啥玩意兒的餿水,“嘩啦”全潑進(jìn)地上的泥坑里,

幾個狗食盆扔在旁邊?!靶∫胺N!餓不死你!跟畜生搶去吧!”胖娘們叉著腰罵。

小雅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tuán),趴在泥水里,小手哆哆嗦嗦地去夠盆里泡著的幾根骨頭渣子。

她餓極了,餓得忘了害怕,抓起一塊就往嘴里塞?!靶⊙拧 蔽疑ぷ友蹆浩屏艘?,

根本不像人叫出來的。我像頭發(fā)瘋的牛,用盡全身力氣撞向那扇鐵門。哐!哐!哐!

鐵門震得山響?!皨尩?!哪來的臭要飯的敢來周家撒野?”一聲尖利的叫罵。周昊!

周家那個王八蛋兒子,叼著煙,摟著個穿得賊少的女人,晃晃悠悠從別墅那邊走過來,

后面跟著三四個保鏢?!瓣簧?,這瘋子撞門想搶那小狗崽子!”胖娘們趕緊迎上去告狀。

周昊走到鐵門前,隔著欄桿瞅我,像看一堆臭垃圾?!皢眩?/p>

這不是當(dāng)年那個死鬼楚晴的野男人嗎?還沒死透呢?”他噴出一口煙,全糊我臉上?!霸趺??

想接走你的小野種?嘖,晚了!那賤女人跪著求我收留這小崽子當(dāng)條看門狗的時候,

你怎么不來?”他這話像燒紅的烙鐵燙在我心尖上。

楚晴…我的晴晴…她是為了小雅才……“還我女兒!周昊你個畜生!”我眼睛血紅,

指甲摳進(jìn)鐵欄桿縫隙里,掰得咯嘣響。周昊臉色一獰:“給臉不要臉!打斷他的狗腿!

”他一揮手。旁邊一個膀大腰圓的保鏢沖上來,隔著欄桿,那鑲著鐵頭的軍靴帶著風(fēng)聲,

狠狠踹在我左腿膝蓋上!咔!嚓!我聽見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鉆心的劇痛猛地炸開!

我慘叫一聲,噗通跪倒在泥水里,膝蓋那塊兒肉眼可見地歪了,劇痛讓我眼前發(fā)黑,

差點暈死過去?!鞍帧帧 惫放锢飩鱽硇⊙潘盒牧逊蔚目藓?。

周昊得意洋洋地走過來,锃亮的皮鞋尖踢開我扒著欄桿的手,狠狠地踩在我手指上,用力碾!

鉆心的疼從指尖傳到心臟?!奥犚姏]?”他彎下腰,那張油膩的臉貼著冰冷的鐵欄桿,

對我露出惡毒的笑,“你閨女叫你爹呢?晚了!這小野種的命,在老子的地盤上,

連老子養(yǎng)的一條狗都不如!后悔了嗎?腸子都悔青了吧?哈哈哈!”他狂笑著,

雨水混著我臉上的血泥往下淌。

小雅在狗棚里哭得嗓子都啞了:“爸爸…爸爸…”我要我的女兒!我腦子里只剩這一個念頭。

我拖著那條斷腿,根本站不起來,就用兩只手在冰冷的泥漿里死命往前爬,指甲摳進(jìn)泥里,

抓出血痕。狗棚!我要爬到狗棚那邊!“轟隆——!??!”老天爺也像被這畜生激怒了,

天上猛地炸開一個驚雷,慘白的閃電劈開漆黑的夜空。瓢潑大雨瞬間變成了瀑布,兜頭澆下。

“嘎吱——轟!??!”狗棚頂上那幾根早就糟朽的木頭撐不住了,

在狂風(fēng)暴雨里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呻吟,猛地塌了下來!一根小孩胳膊粗、銹跡斑斑的鋼筋,

從塌下來的棚頂脫落,帶著千鈞之力,像根毒矛一樣,直直地朝著縮在角落的小雅扎了下去!

噗嗤!那聲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鋼筋狠狠扎進(jìn)了小雅瘦弱的肩膀!血,鮮紅的血,

瞬間就涌了出來,混著泥水,在她單薄的衣服上暈開一大片刺目的紅!“啊——?。?!

”小雅發(fā)出一聲凄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叫,小臉?biāo)查g煞白,身體像破布娃娃一樣被釘在了地上!

“小雅——?。?!”我眼睜睜看著,腦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嘣”的一聲,徹底斷了。

一股無法形容的暴怒和絕望,像火山一樣在我身體深處轟然爆發(fā)!眼前一片血紅,

耳朵里全是尖銳的鳴叫聲,震得我腦袋要炸開!“呃啊——?。?!”我抱著頭,

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感覺整個腦袋都要被這股力量撐爆了!就在這時,

我胸口那塊貼身戴了**十年的、刻著古怪龍形花紋的破玉佩,突然變得滾燙無比!那感覺,

就像一塊燒紅的烙鐵直接按在了心口!燙!劇痛!一股龐大到無法想象的信息洪流,

像決堤的洪水,猛地沖進(jìn)了我的腦袋!

際的大海、豪華的巨輪、震耳欲聾的爆炸、冰冷刺骨的海水……還有一張張模糊又熟悉的臉,

他們跪著,喊著“龍王”……龍王?我是……龍王?

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怖力量從我破爛的身體里蘇醒,像沉睡的巨龍睜開了眼睛!

我嘶吼的咆哮聲穿透狂暴的雨幕,如同滾雷炸響在夜空:“周昊——?。?!

我要你全族——血債血償——!??!”雨幕中,幾道刺眼的車燈光柱猛地撕破黑暗,

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如同咆哮的鋼鐵巨獸,碾過泥濘,一個急剎停在不遠(yuǎn)處。

車門“砰”地彈開,一個渾身煞氣、臉上帶著一道猙獰刀疤的光頭壯漢跳下車,

他身后跟著幾個像鐵塔一樣的漢子。那壯漢銳利的目光瞬間鎖定了雨水中抱著女兒嘶吼的我,

他臉上的刀疤猛地一跳,眼中爆發(fā)出難以置信的狂喜和敬畏!噗通!刀疤壯漢毫不猶豫,

直接沖進(jìn)冰冷的泥漿里,對著我的方向重重跪下,頭顱深深埋下,

聲音帶著無法抑制的顫抖和激動:“屬…屬下黑鷹!恭迎龍王?。?!

”瓢潑的大雨瘋狂澆打在他身上,卻澆不滅他眼中那近乎燃燒的狂熱。冰冷的雨水砸在臉上,

我腦子里像塞了一團(tuán)燒紅的鐵,嗡嗡作響。懷里的小雅輕得像片羽毛,

肩膀那兒還在咕嘟咕嘟冒血,混著雨水,把我的破衣服全染紅了。她的小臉慘白,

呼吸弱得幾乎感覺不到?!褒埻?!孩子給我!”那個叫黑鷹的光頭壯漢像頭豹子沖到我眼前,

他臉上那道疤都在抖,聲音又急又啞。他身后那幾個鐵塔一樣的漢子也撲通跪下,

身子繃得像拉滿的弓。沒時間了!我把小雅小心地塞進(jìn)他懷里,像捧著一塊快要化掉的冰。

“救她!”喉嚨火燒火燎,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的,“用你的命給老子保住她!”“是!

”黑鷹吼得震天響,抱著小雅轉(zhuǎn)身就沖向那輛越野車,速度快得帶起一陣風(fēng)。

車門“砰”地關(guān)上,引擎像野獸一樣咆哮起來,輪胎瘋狂攪動泥漿,濺起一人多高的黑水,

車子像支黑箭一樣射向黑暗深處,只剩下兩道刺眼的紅光在雨幕里閃了幾下,不見了。

雨更大了,劈頭蓋臉地澆。我癱在冰冷的泥水里,胸口那塊龍紋玉佩燙得驚人,

像塊烙鐵死死按在心口,一波波滾燙的熱流順著骨頭縫往全身鉆。

—滔天的巨浪、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冰冷刺骨的海水灌進(jìn)喉嚨…還有無數(shù)人影在火光里跪下,

喊著“龍王”…我是誰?龍王?趙天陽?混亂的記憶碎片像刀子一樣絞著我的腦仁,

疼得我太陽穴突突直跳。“龍王!”一個跪在泥水里的大漢嘶吼著,雙手捧過來一個東西。

是個巴掌大的鐵皮盒子,銹跡斑斑,看著有些年頭了。“這是兄弟們找到的唯一東西!

嫂子…留下的!”嫂子?晴晴?我的心臟猛地縮緊,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我一把抓過鐵盒子,鐵皮冰冷的觸感凍得我一哆嗦。盒子沒鎖,我哆嗦著手指使勁摳開蓋子。

里面卷著一張發(fā)黃的皮子,摸起來像某種動物的皮,很厚實。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鉆進(jìn)鼻子。

我顫抖著把皮卷展開。皮子上寫滿了字,是晴晴的筆跡!秀氣,但透著一股子狠勁兒!

“天陽,你在哪?我要撐不住了…周家那群畜生不是人!

他們?yōu)榱藫屪吣懔艚o我們的那座海外金山,在你坐的‘海龍?zhí)枴涎b了炸彈!

船炸了…他們告訴我你死了…我不信!”每一個字都像燒紅的針扎進(jìn)我眼睛里。

才肯放過我們的小雅…我沒辦法…我只能假裝答應(yīng)…我把小雅給了他…換她一條活路…天陽,

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小雅…”我的手指死死摳進(jìn)泥地里,指甲翻蓋了也感覺不到疼。

晴晴的聲音好像就在我耳邊哭喊。“周家的臟事太多了!

我在他們家偷偷翻查…周昊的書房里有個暗格!就在他書桌后面那個大老虎標(biāo)本的嘴里!

那里面藏著他們販毒的賬本原件!鐵證!

天陽…如果能活著見到你…毀了周家…替我們娘倆…報仇…”最后的字跡歪歪扭扭,

像被水暈開過。一大片深褐色的印記,像干涸的血,黏在落款“楚晴絕筆”那幾個字下面。

晴晴!我的晴晴!她是被周家害死的!

是為了護(hù)著小雅才…巨大的悲痛和怒火像海嘯一樣在我胸腔里炸開,

燒得我渾身血液都在沸騰!“呃啊——?。?!”我攥著那塊染血的羊皮卷,

仰頭對著漆黑的雨夜發(fā)出野獸般的咆哮,雨水混著眼淚瘋狂地往下淌。突然,

旁邊一個大漢手里拿著的破舊收音機,滋滋啦啦響了幾下,傳出電視新聞的聲音,

在這死寂的雨夜里顯得格外刺耳?!啊臼泻篱T周家再傳喜訊!周氏集團(tuán)太子爺周昊先生,

將于明日與徐曼小姐舉行盛大訂婚典禮!據(jù)稱,

徐曼小姐繼承了其亡友楚晴女士的一顆價值連城的藍(lán)鉆項鏈‘海洋之心’,

作為定情信物…”徐曼?!楚晴的亡友?!我猛地扭頭,血紅的眼睛死死盯向聲音來源。

另一個大漢手里竟捧著一個平板電腦,屏幕亮著,上面正是本地電視臺網(wǎng)站的首頁!

一張高清的訂婚宴預(yù)告照片赫然在目!照片上,周昊那畜生穿著昂貴的白西裝,

笑得像個勝利者。他懷里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紅裙、濃妝艷抹的女人,正是徐曼!

那個楚晴生前最好的閨蜜!徐曼脖子上戴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藍(lán)鉆項鏈,

在聚光燈下閃爍著冰冷刺眼的光!那顆藍(lán)鉆!我腦子里“轟”的一聲!

那根本不是楚晴的遺物!那是我!是我趙天陽!當(dāng)年在海外一座火山島底下,

親手找到的原石!是我花了整整三個月,親手一刀一刀打磨出來,在楚晴二十五歲生日那天,

單膝跪地給她戴上的!戒指的內(nèi)側(cè),還刻著我倆名字的第一個字母“Z?C”!徐曼!

這個毒婦!她怎么敢!她怎么敢戴著晴晴的命換來的東西,去嫁給害死晴晴的畜生!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我的喉嚨口,我“哇”地吐出一口血,噴在泥水里?!褒埻?!

”旁邊的大漢慌了。我一把推開他,像頭發(fā)瘋的獅子,

手顫抖著伸進(jìn)自己那件早就破爛不堪、滿是血污泥水的上衣內(nèi)袋里。

那里面一直貼身放著一樣?xùn)|西——一塊老式的銅殼懷表!這是晴晴留給我唯一的念想!

五年了,我像條狗一樣活著都沒舍得丟!我顫抖著掏出那塊冰冷的懷表,

上面還沾著我和小雅的血。憤怒讓我失去了理智,我舉起懷表,

狠狠地朝著旁邊一塊尖銳的石頭砸了過去!鐺!一聲脆響!銅殼懷表被砸得變形,

表蓋飛了出去,里面的表盤玻璃碎成了渣。但就在那碎裂的表盤底下,

一個黑色的小卡片掉了出來,只有指甲蓋大小。“這是…”黑鷹的一個手下眼疾手快撿起來,

立刻掏出一個微型設(shè)備插上?!褒埻酰∈荢D卡!”平板電腦的畫面立刻切換。

屏幕上跳出一個晃動的視頻畫面,背景是豪華的游艇船艙,震耳的音樂咚咚響。畫面中間,

周昊那張油膩的臉笑得扭曲變形,他鼻孔下面還沾著點白粉,眼神迷離。他光著膀子,

懷里摟著幾個穿著比基尼、扭來扭去的女人。他抓起一個小瓶子,

對著鏡頭瘋狂搖晃:“看見沒!純貨!在公海上!天王老子也管不著!哈哈哈!爽!

”畫面晃動,還拍到角落里堆著幾個黑色的箱子,上面印著模糊的骷髏頭標(biāo)志!

視頻右下角清晰地顯示著拍攝日期——正是三年前,

我那艘“海龍?zhí)枴北ǔ鍪潞蟮牡谌齻€月!“周!昊!”我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地獄里擠出來的。我一把奪過平板電腦,

手指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劇烈顫抖著,點開黑鷹手下遞過來的一個加密郵箱頁面。

我把那段丑陋骯臟的視頻拖了進(jìn)去。收件人郵箱地址,

我一個字一個字地敲進(jìn)去:zhouzhenxiong@zhoushi.com。

周正雄!周昊他爹!那個道貌岸然的老東西!鼠標(biāo)箭頭懸停在那個血紅的“發(fā)送”按鈕上。

我最后看了一眼屏幕上那個狂歡的畜生,然后狠狠點了下去!“發(fā)送成功!

”屏幕彈出一個冰冷的提示框。夜,更深了。雨似乎小了點,但寒意更刺骨。

周家別墅的方向,燈火通明,隱隱還能聽到一點喧囂的音樂聲。像是什么盛大的派對。

我們幾個人像泥塑的雕像,沉默地隱藏在別墅對面街角的一棵巨大榕樹陰影里。

雨水順著枝葉滴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像鈍刀子割肉。突然!砰!

哐當(dāng)!嘩啦——!周家別墅里猛地爆發(fā)出巨大的聲響!像是什么沉重的東西被狠狠砸碎了!

緊接著,一聲暴怒到極點的咆哮穿透了雨幕和墻壁,連我們這邊都聽得清清楚楚!

“孽畜——?。。?!”是周正雄的聲音!那聲音氣得發(fā)顫,充滿了不敢置信的狂怒!

我們藏身的角度,剛好能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看到別墅一樓燈火輝煌的客廳里一部分景象。

只見周正雄那個平時梳得一絲不茍的老東西,此刻頭發(fā)散亂,臉色鐵青得像死人,

眼珠子瞪得快要爆出來!他手里竟然抓著一條黑色的、帶金屬扣的皮帶!不對,是鞭子!

一條浸過油的皮鞭!他像瘋了一樣,高高揚起鞭子,對著一個人影狠狠抽了下去!啪?。。?/p>

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鞭子撕裂空氣的聲音,隔著這么遠(yuǎn)都讓人頭皮發(fā)麻!“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響起。被抽的人影一個趔趄,撲倒在地板上,是周昊!

他背上昂貴的白西裝瞬間被抽開一道大口子,皮開肉綻!血一下子就涌了出來!“爸!

你瘋了!”周昊捂著后背,疼得齜牙咧嘴,驚恐地抬頭看著暴怒的父親?!澳跣?!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周正雄氣得渾身發(fā)抖,把平板電腦狠狠摔在周昊臉上,

屏幕上正是周昊在游艇上吸毒狂歡的丑態(tài)!“老子的臉!周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我打死你這個敗家的畜生!”周正雄再次揚起鞭子,帶著風(fēng)聲狠狠抽下!啪!啪!啪!

鞭子像毒蛇一樣,一下下抽在周昊的身上、胳膊上,留下一道道猙獰的血痕。

周昊在地上翻滾慘叫,像條被痛打的野狗?!袄蠔|西!夠了!

”周昊猛地爆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吼,他被打急眼了,被打瘋了!他紅著眼睛,

猛地從地上彈起來,竟然一把抓住了周正雄再次抽下來的鞭梢!他瞪著血紅的眼睛,

像要吃了自己的老子?!澳銘{什么打我!”周昊聲音嘶啞,充滿了怨毒,“我媽怎么死的?

啊?!當(dāng)年是誰!是誰買通醫(yī)生調(diào)換了親子鑒定報告!硬說我不是你親生的!

活活把她逼得跳了樓!是不是你!周正雄!你這個老畜生!虎毒還不食子!

”周正雄的身體猛地僵住了,像被雷劈了一樣,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舉著鞭子的手劇烈地顫抖起來,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驚駭和恐懼。

“你…你怎么…”他嘴唇哆嗦著,話都說不利索。“我怎么知道?哈哈哈!”周昊狂笑起來,

那笑聲比哭還難聽,充滿了瘋狂和絕望。他猛地一拽鞭子,趁著周正雄失神,

竟然把鞭子奪了過來!周昊像頭被徹底激怒的野獸,握著鞭子,

血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的父親?!艾F(xiàn)在該我了!”他嘶吼著,用盡全身力氣,

反手將那條沾著自己鮮血的皮鞭,狠狠地朝著周正雄那張驚駭?shù)睦夏槼榱诉^去!啪?。。?/p>

鞭梢撕裂皮肉的聲音,在寂靜的雨夜里格外清晰刺耳。一道猙獰的血痕,

瞬間出現(xiàn)在周正雄那張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雨點砸在周家別墅的落地窗上,噼啪作響。

我站在陰影里,看著里面那條沾血的皮鞭甩在周正雄臉上,那老畜生捂著臉慘叫倒地。

周昊握著鞭子站在原地喘粗氣,像條剛咬死同類的瘋狗。“龍…龍王?”黑鷹的手下湊過來,

聲音發(fā)緊,“小雅小姐那邊…黑鷹哥剛傳來消息…”我的心猛地一抽,

所有復(fù)仇的怒火瞬間凝固。“說!”喉嚨干得像砂紙摩擦?!懊W×?!

肩膀骨頭打鋼板固定了,失血太多還在昏迷…醫(yī)生說再晚半小時…”他咽了口唾沫,

沒敢往下說。一股冰冷的后怕順著脊椎爬上來,隨即又被灼熱的暴怒取代。

再晚半小時…我的小雅…晴晴用命換回來的女兒…差點就…“周昊!

”我盯著別墅里那個扭曲的人影,每一個字都帶著血腥味,“老子要一刀一刀剮了你!

”“龍王,下令吧!”身后的漢子們齊齊低吼,像一群壓抑的狼?!白撸 蔽乙粨]手,

轉(zhuǎn)身沒入更深的雨夜。現(xiàn)在不是沖進(jìn)去拼命的時機。我要讓周昊,讓整個周家,從里到外,

一點一點爛掉!讓他們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半小時后,城南一個廢棄的爛尾樓里。

水泥墻滲著水,空氣又潮又冷。黑鷹裹著一身寒氣沖進(jìn)來,他那張刀疤臉陰沉得能滴出水。

“龍王!嫂子留下的那個SD卡…拷出來的東西太臟了!”他把一個平板電腦塞給我。

屏幕一亮,一段清晰的監(jiān)控視頻開始播放。畫面正是周家后院的狗棚!鏡頭角度很高,

像是藏在樹枝里。胖傭人罵罵咧咧把一盆冒著餿氣的糊糊倒進(jìn)泥坑,

幾只臟兮兮的狗沖過去搶食??s在角落的小雅,餓得只剩下本能,像只受驚的小貓,

顫抖著爬過去,

小手抓起一塊沾滿泥的骨頭渣子就往嘴里塞…畫面里還能聽到胖傭人尖銳的嘲笑:“小野種!

跟狗搶食吧你!”“操!”我身邊一個漢子一拳砸在水泥柱上,震得灰塵簌簌往下掉。

“不止這個!”黑鷹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另一個視頻跳出來,場景像是個拍攝棚。

一個穿著蓬蓬裙、看起來才五六歲的小女孩,被幾個人用力拉扯著胳膊腿,

擺出各種別扭的姿勢。周昊叼著雪茄坐在導(dǎo)演椅上,滿臉不耐煩。“媽的!哭!

給老子哭出來!喪著臉誰看!”他猛地站起來,一腳踹在小女孩背上!

小女孩慘叫一聲撲倒在地,額頭撞在道具石頭上,血立刻流了下來。周昊走過去,

皮鞋尖踢了踢女孩流血的額頭,咧嘴獰笑:“這才像樣嘛!快拍!血流多點才真實!

”“畜生!連小孩都不放過!”有人怒罵?!皨尩?!這視頻哪來的?”我咬著牙問。

“暗網(wǎng)高價懸賞周家黑料,一個離職的傭人偷偷備份的?!焙邡椦凵癖?,“還有這個!

”屏幕上彈出周氏集團(tuán)慈善基金會的官網(wǎng)首頁。大紅橫幅寫著“關(guān)愛流浪動物,

周氏在行動”,下面是一群志愿者抱著流浪狗微笑的照片,看著光鮮又溫暖。“黑鷹,

你知道怎么做?!蔽衣曇羝届o,但里面的寒意讓周圍溫度都低了?!懊靼?!”黑鷹咧嘴,

那道疤像蜈蚣一樣扭動,“老子讓它火上熱搜第一!”十分鐘后。

周氏慈善基金會那條“關(guān)愛流浪動物”的置頂微博評論區(qū),徹底炸了!

一個剛注冊的小號發(fā)了一條視頻。正是狗棚里小雅像狗一樣啃骨頭的監(jiān)控!

配文:【周氏獨家慈善項目:關(guān)愛人類幼崽,與狗同食?

@周氏基金會@周昊】視頻一開始沒人信,以為是惡搞。但很快,

技術(shù)大神扒出了視頻原始數(shù)據(jù),時間戳、地點信息全對得上!周家后院的狗棚背景清晰可見!

“臥槽!是真的!周家后院!”“這小女孩…我的天!還是人嗎?”“周昊平時人模狗樣,

背地里搞這個?”這條微博像病毒一樣擴散,#周氏慈善造假##周昊虐童#瞬間沖爆熱搜!

服務(wù)器都卡爆了!緊接著,第二條重磅炸彈來了!還是那個小號,

發(fā)布了周昊在攝影棚一腳踹倒小女孩、踹得滿臉是血的視頻!

配文更直接:【周太子爺?shù)膴蕵贩绞剑赫嫒送尥薇┝γ缹W(xué)?

@周昊滾出來受死】這下徹底點燃了炸藥桶!“人渣!槍斃!”“查!必須查!

這畜生手上還有人命!”“周家必須倒!不然天理難容!”網(wǎng)民瘋了!

周氏集團(tuán)的官網(wǎng)被憤怒的留言淹沒,評論區(qū)每秒刷新上萬條罵聲。周氏旗下所有公司的官微,

瞬間被“人渣”“畜生”刷屏!“龍王!網(wǎng)爆只是開胃菜!”黑鷹湊過來,

眼神像鷹隼盯著獵物,“兄弟們查到,周家最大的肥肉,是走私!尤其是往東南亞那條線!

今晚就有批‘硬貨’要過公海!”“硬貨?”我眼神一厲。“對!高純度的‘面粉’!

整整十噸!藏在凍魚集裝箱里!船名‘遠(yuǎn)洋豐收號’,凌晨三點靠馬六甲外海!

”黑鷹報出精準(zhǔn)坐標(biāo),“國際刑警那邊我們有人!已經(jīng)打好招呼了!就等您一句話!

”“動手!”我毫不猶豫,“告訴兄弟們,船給我鑿沉!貨,一滴都不許上岸!

周家在海外銀行的錢,全給我凍結(jié)!一分錢也別想動!”“是!

”黑鷹立刻掏出加密衛(wèi)星電話,對著話筒低吼:“禿鷲!坐標(biāo)XXX!船名遠(yuǎn)洋豐收號!

行動!把船底給老子炸穿!海警那邊同步收網(wǎng)!全網(wǎng)通報!通知‘冰封’小組!

凍結(jié)周家所有海外賬戶!28個國家,同步執(zhí)行!立刻!馬上!”命令一道道發(fā)出。

我走到爛尾樓破窗邊,看著外面依舊漆黑的城市。周家別墅的方向,燈火似乎更亮了,

像垂死掙扎的燭火。風(fēng)暴,才剛剛開始在海上和金融世界里醞釀?!褒埻?,周家的狗…來了!

”一個守在窗口的手下突然低喝。我猛地扭頭。只見十幾輛黑色越野車,

像一群噬人的鐵甲蟲,無聲地碾過濕漉漉的街道,朝著我們藏身的爛尾樓方向疾馳而來!

刺目的車燈撕裂雨幕,引擎的咆哮聲由遠(yuǎn)及近,帶著冰冷的殺意!“來得正好!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里燃起嗜血的光。我彎腰,

從地上撿起半截銹跡斑斑、露出尖銳斷口的螺紋鋼筋。冰冷的觸感傳到手心,

血腥味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雨夜?!靶值軅?,關(guān)門!打狗!”轟??!

爛尾樓巨大的銹鐵門被最后兩個兄弟猛地拉上。樓內(nèi)瞬間陷入一片漆黑,

只有粗重的呼吸聲和外面越來越近的引擎轟鳴。砰!砰!砰!沉重的撞擊聲在外面響起,

有人在撞門!“媽的!里面的人聽著!把那個姓趙的狗雜種交出來!昊少還能留你們?nèi)?/p>

”外面?zhèn)鱽韲虖埖暮鸾校悄莻€踹斷我腿的保鏢頭子的聲音!“留全尸?”我握緊鋼筋,

黑暗中,嘴角咧開一個冰冷的弧度?!袄献咏裉熳屇銈冞B狗尸都湊不齊!”轟——?。?!

一聲巨響!脆弱的鐵門根本擋不住沖擊,整扇門向內(nèi)轟然倒塌!

十幾道刺眼的手電光柱像刀一樣捅進(jìn)黑暗!幾十個穿著黑西裝、拎著砍刀鋼管的彪形大漢,

踩著門板碎片涌了進(jìn)來!“姓趙的!滾出來受死!”保鏢頭子站在最前面,

手電光晃動著找人,一臉猙獰。嗖——?。?!黑暗中,半截冰冷的鋼筋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

如同毒蛇出洞,閃電般射了出去!噗嗤!“呃啊——?。?!

”保鏢頭子猛地發(fā)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嚎!

那截鋼筋精準(zhǔn)無比地貫穿了他支撐身體的右腳腳踝!巨大的力量帶著他整個人向后倒飛,

“咚”地一聲狠狠釘在后面的水泥墻上!腳踝處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血像噴泉一樣飆射出來!“老大!”其他打手都懵了,手電光亂晃。“開燈!”我低吼一聲。

啪!啪!啪!爛尾樓頂幾盞大功率的探照燈瞬間點亮!刺眼的白光如同利劍,

把整個一樓大廳照得如同白晝!也照亮了那些打手們驚駭茫然的臉!“狗就要有狗的樣子。

”我慢慢從陰影里走出來,手里拎著另一根同樣生銹的鋼筋,在地上拖出刺耳的聲音。

我的目光掃過那些打手,像在看一堆待宰的畜生。“跪下!”“跪你媽!

”一個膀大腰圓的打手紅了眼,掄起鋼管就朝我沖過來!我身體微微一側(cè),

鋼管擦著鼻尖砸空。下一秒,我手里的鋼筋像鞭子一樣反手抽在他小腿迎面骨上!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清脆得嚇人!那打手慘叫著撲倒在地,抱著斷腿哀嚎?!芭浪?!

”其他打手嚎叫著一起撲了上來!砍刀、鋼管在燈光下閃著寒光!迎接他們的,

是閃電般的鋼筋!我像一道鬼影在人群中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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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9-01 11:11: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