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想過，一場升職答辯會徹底改變我的人生軌跡。答辯結束后，我走出會議室，
心情還算輕松。三年來，我在華晨廣告公司設計部兢兢業(yè)業(yè)，這次主管的位置，我勢在必得。
手機響了，是男友余承浩發(fā)來的微信："答辯怎么樣？晚上我請你吃大餐慶祝！
"我正要回復，身后傳來王建軍的聲音："林婉清，等一下。"王建軍是我們部門總監(jiān)，
四十多歲，長得油膩，平時看我的眼神總讓人不太舒服。但考慮到他是我的直屬上司，
我還是停下了腳步。"有什么事嗎，王總監(jiān)？"他走到我面前，突然伸手要拍我的肩膀。
我下意識后退了一步。"別緊張，"他笑得有些猥瑣，"今天答辯表現(xiàn)不錯，
晚上一起吃個飯？我可以給你一些建議。""不用了，謝謝王總監(jiān)的好意。"我禮貌地拒絕。
王建軍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林婉清，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好心提攜你，
你就這么不知好歹？""我只是覺得沒必要...""沒必要？"他冷笑一聲，
"那我們走著瞧。"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我站在原地，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第二天上午，
人事部的張姐找到我："婉清，你跟我來一下，有點事情需要核實。"我跟著她走進會議室，
發(fā)現(xiàn)里面坐著公司的法務總監(jiān)李華，還有兩個我不認識的西裝男人。"請坐。
"李華指了指對面的椅子。我坐下后，李華清了清嗓子："林婉清，我們接到舉報，
說你在公司內(nèi)對同事進行性騷擾。"我整個人都懵了："什么？誰舉報的？
""暫時不能透露舉報人身份。"李華翻開手里的文件，"根據(jù)舉報內(nèi)容，
你多次在辦公室對男同事進行不當身體接觸，還發(fā)送過曖昧信息。""這完全是誣陷！
"我猛地站起來，"我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其中一個西裝男人開口了："林小姐，
請保持冷靜。我們是公司聘請的律師，會客觀調(diào)查此事。""那請問，具體是哪個男同事？
什么時候？有什么證據(jù)？
"李華和律師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個...具體細節(jié)我們正在調(diào)查。在調(diào)查期間，
你先停職吧。""停職？"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因為一個匿名舉報，
你們就要停我的職？""這是公司的規(guī)定，希望你能理解。
"我深吸一口氣："我要求看舉報材料，我有權知道具體的指控內(nèi)容。
"律師搖搖頭："在調(diào)查期間，相關材料屬于機密。"我冷笑一聲："機密？
連被指控的人都不能看？這是什么道理？""林小姐，請配合調(diào)查。
"李華的語氣有些不耐煩，"如果你是清白的，調(diào)查結果自然會證明一切。
""如果我不配合呢？""那就只能按照公司制度處理了。"我看著眼前這幾個人，
忽然明白了什么。王建軍。一定是王建軍搞的鬼。我昨天拒絕了他的"好意"，
今天就收到了性騷擾的指控。這個世界真是諷刺。我一個女人，居然被指控性騷擾男同事。
走出公司大樓的那一刻，我拿出手機給余承浩打電話。"浩然，出事了，我被停職了。
""什么？怎么回事？"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說了一遍。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婉清，
你...你真的沒有做過什么不合適的事情嗎？"我的心瞬間涼了一截："你也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覺得，公司不會無緣無故...""余承浩，我們交往三年了，
你就是這樣看我的？""婉清，你別激動，
我只是覺得這件事很蹊蹺..."我直接掛斷了電話。連最親密的人都不相信我。這種感覺，
比被公司停職更讓人絕望。第二章我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盯著手機屏幕發(fā)呆。
余承浩發(fā)了好幾條微信： "婉清，對不起，我剛才說錯話了。" "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 "我們見面聊聊好嗎？"我沒有回復。門鈴響了，我以為是余承浩，開門一看，
竟然是我的閨蜜蘇雨萱。"雨萱？你怎么來了？""聽說你出事了，特意來看看你。
"蘇雨萱拉著我的手，"到底怎么回事？"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地告訴了她。蘇雨萱聽完后，
皺著眉頭："這明顯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啊。""我也知道，但是沒有證據(jù)。
""那個王建軍平時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們公司的女同事私下里都在傳，
說他經(jīng)常對女員工動手動腳。"我抬頭看著她："真的？""當然是真的，
我一個朋友就在你們公司財務部，她說王建軍在公司惡名昭彰，只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這讓我看到了一絲希望："那我可以找那些受害的女同事作證！"蘇雨萱搖搖頭："婉清，
你太天真了。她們敢私下抱怨，不代表敢公開作證。王建軍在公司的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不過，"蘇雨萱握住我的手，"我相信真相總會大白的。
這幾天你好好休息，我?guī)湍愦蚵牬蚵犗ⅰ?蘇雨萱走后，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心情復雜。
至少還有人相信我。這個念頭讓我感到一絲慰藉。晚上，余承浩還是來了。
他一進門就道歉："婉清，對不起，我下午說話太沖動了。
"我淡淡地看著他："你真的相信我是清白的？""當然相信。"他坐在我旁邊，
"我了解你的為人，你不可能做那種事。""那你下午為什么...""我只是覺得震驚，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余承浩握住我的手，"婉清，我們一起面對這件事，好嗎？
"看著他誠懇的眼神，我的心軟了一些："好。""對了，我打聽到一些消息。
"余承浩壓低聲音，"聽說舉報你的人是設計部的小劉。""劉志強？"我皺眉，"不可能，
我跟他平時關系挺好的，而且他才剛入職三個月。""我也覺得奇怪，但消息來源很可靠。
"我仔細回想著和劉志強的互動。他確實是個很內(nèi)向的男孩子，平時話不多，
工作上有問題會來請教我，我也都耐心回答。有幾次加班，我還給他帶過夜宵。
怎么可能是他舉報我？"這里面一定有問題。"我說。"我也這么覺得。
明天我想辦法接觸一下小劉，看能不能套出點什么。"我點點頭："好，謝謝你，浩然。
""我們是男女朋友，說什么謝謝。"他抱住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那一刻，
我覺得自己還是幸福的。至少還有人愿意相信我，愿意幫助我。但我不知道的是，
更大的背叛還在后面等著我。第二天中午，余承浩發(fā)來微信："婉清，我約到小劉了，
正在咖啡廳聊。"一個小時后，他打來電話。"怎么樣？問出什么了嗎？"我急切地問。
電話那頭的余承浩沉默了很久："婉清，我們需要見面聊。""出什么事了？
""不是電話里能說清楚的事。你現(xiàn)在在家嗎？我過來。"掛斷電話后，我心里忐忑不安。
從余承浩的語氣來看，事情似乎不太樂觀。半小時后，余承浩來了。他的臉色很沉重，
進門后就坐在沙發(fā)上，低頭不說話。"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說啊。"余承浩抬起頭看著我，
眼神里有種我從未見過的復雜："婉清，小劉說...他確實舉報了你。""什么？為什么？
""他說，你多次在下班后約他單獨留下來，還...還對他有一些不合適的舉動。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不可能！我什么時候...""他說得很詳細，
甚至說出了具體的時間和地點。"余承浩的聲音越來越小，"還有你給他發(fā)的一些曖昧微信。
""曖昧微信？我從來沒有..."我掏出手機，"我把我們的聊天記錄給你看！
"我翻開和劉志強的微信聊天記錄，全都是工作相關的內(nèi)容，
最多就是問候一下"吃飯了嗎""今天辛苦了"之類的。"這些哪里曖昧了？
"我把手機遞給余承浩。余承浩看了一眼，又低下頭："他說你刪除了那些敏感信息。
""我刪除了？"我氣得發(fā)抖，"余承浩，你相信他的話，還是相信我？
"余承浩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婉清，我不知道該相信誰。"這句話像一把刀子，
狠狠刺進我的心里。"你不知道該相信誰？"我冷笑一聲，"我們交往三年，你對我的了解，
還不如一個認識三個月的陌生人？""不是這樣的，我只是覺得...""覺得什么？
覺得我真的會去性騷擾一個小男孩？"余承浩抬起頭，
眼神里有種我從未見過的懷疑："婉清，我覺得我們可能需要冷靜一段時間。
"我的心徹底涼了。"冷靜？"我站起來，"余承浩，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
""婉清...""滾！"余承浩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離開了。門關上的那一刻，
我癱坐在沙發(fā)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連最愛的人都不相信我。我還有什么希望？
第三章我在家里待了整整一個星期，除了蘇雨萱偶爾來看我，幾乎沒有和任何人聯(lián)系。
余承浩發(fā)了幾條微信，我都沒回復。第八天，蘇雨萱又來了。"婉清，你這樣下去不行。
"她看著我憔悴的模樣，心疼地說，"你要振作起來，為自己辯護。""怎么辯護？
所有人都相信劉志強的話。"我苦笑，"我現(xiàn)在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也不能坐以待斃啊。"蘇雨萱坐在我旁邊，"我這幾天打聽了一些消息，你要不要聽？
"我抬頭看著她："什么消息？""劉志強最近換了新手機，還搬到了更好的小區(qū)。
""這說明什么？""一個剛入職三個月的實習生，哪來的錢買新手機搬新房？
"蘇雨萱瞇著眼睛，"明顯是有人給了他好處。"我心里一動："你懷疑是王建軍？
""八九不離十。"蘇雨萱點點頭，"你想想，王建軍為了報復你，找了個實習生來誣陷你，
然后給他一些好處作為封口費。這個邏輯很合理。""但是我們沒有證據(jù)。""證據(jù)可以找。
"蘇雨萱握住我的手，"婉清，你不能就這樣放棄。"她的話讓我重新燃起了斗志。是啊，
我為什么要放棄？我沒有做錯任何事，為什么要承受這樣的冤屈？"你說得對。"我站起來，
"我要為自己辯護。""這就對了。"蘇雨萱笑了，"我們一起想辦法。"首先，
我決定找劉志強直接對質(zhì)。我在公司樓下等了兩天，終于在下班時間堵到了他。"小劉，
我們談談。"劉志強看到我，明顯很緊張："林...林姐，你怎么在這里？
""我想問問你，為什么要舉報我？"他低著頭，不敢看我的眼睛："我...我沒有選擇。
""什么叫沒有選擇？"劉志強抬頭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人后，
小聲說："有人讓我這么做的。"我的心跳加速："誰？""我不能說。"他搖搖頭，
"林姐，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沒有辦法。""小劉，
你知道你的舉報會毀掉我的職業(yè)生涯嗎？"他的眼圈紅了："我知道，但是如果我不這么做，
我就會失去工作，甚至...甚至會被起訴。""被起訴？因為什么？
"劉志強咬了咬嘴唇："他...他說我在工作中犯了嚴重錯誤，損失了公司的大客戶，
如果我不配合，就會起訴我賠償。"我忽然想起來，上個月確實有一個客戶的項目出了問題，
損失了幾十萬的單子。當時王建軍把責任全部推給了劉志強，但我知道那不是他的錯，
是王建軍自己決策失誤。"所以王建軍威脅你，要么舉報我，要么承擔那個項目的責任？
"劉志強驚恐地看著我："你...你怎么知道？"我深吸一口氣："小劉，
那個項目的失誤不是你的責任，是王建軍的決策問題。我可以為你作證。""真的？
"他眼里有了希望，"可是王總監(jiān)說...""王建軍說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實。
"我看著他，"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實話了嗎？"劉志強掙扎了一會兒，
最終點了點頭："林姐，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辦法。王總監(jiān)威脅我，如果我不舉報你，
就會讓我承擔那個項目的全部損失，還會在整個行業(yè)封殺我。""那些所謂的證據(jù)呢？
你對公司說的那些話？""都是編的。"他低下頭，"王總監(jiān)教我怎么說的，
還給了我一些偽造的聊天記錄截圖。"我的憤怒達到了頂點。王建軍不僅誣陷我，
還威脅一個剛畢業(yè)的孩子。這個畜生！"小劉，現(xiàn)在我們都是受害者。
"我努力壓抑著內(nèi)心的怒火，"我們應該聯(lián)合起來對抗王建軍。""可是我怎么敢？
他是總監(jiān)，我只是個實習生。""如果我們有證據(jù)證明王建軍威脅你，偽造證據(jù)，
他就不再可怕了。"劉志強猶豫了很久："你需要我做什么？""錄音。"我說，
"你去找王建軍，把他威脅你的話錄下來。""這...這會不會太危險？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我看著他，"小劉，你覺得一輩子活在他的威脅下會比較好嗎？
"劉志強咬了咬牙："好，我試試。"離開的時候，我覺得終于看到了一線希望。
但我沒想到，真正的背叛還在后面等著我。第四章第二天晚上，劉志強給我發(fā)微信："林姐，
錄到了。"我立刻約他見面。在一家偏僻的咖啡廳里，劉志強把錄音給我聽。錄音里，
王建軍的聲音非常清晰："小劉啊，你考慮得怎么樣了？林婉清那件事，你要是不配合，
那個項目的損失就得你來承擔。幾十萬呢，你一個實習生賠得起嗎？""王總監(jiān)，
我真的沒有...""別跟我廢話。你就說愿不愿意配合？愿意的話，
不僅項目的事情一筆勾銷，我還可以保證你轉(zhuǎn)正。""可是林姐她...""她什么她？
林婉清那個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吧？小劉，這個社會就是這樣，
識時務者為俊杰。"聽完錄音，我激動得渾身發(fā)抖。有了這個證據(jù)，
我就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小劉，你做得很好。"我握住他的手，
"明天我們一起去公司，把這個錄音交給人事部。"劉志強點了點頭："林姐，對不起，
我之前...""不用道歉，我們都是受害者。"離開咖啡廳的時候，
我迫不及待地想和人分享這個好消息。我想到了蘇雨萱。我給她打電話："雨萱，有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把錄音的事情告訴了她。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婉清，
你確定這個錄音是真的嗎？""當然是真的，我親耳聽了。""我是說，
你確定劉志強沒有騙你？"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婉清，你想想，
這件事對劉志強有什么好處？他得罪了王建軍，還要承擔作偽證的風險。
"蘇雨萱的話讓我冷靜下來。確實，從劉志強的角度來看，幫助我對他沒有什么好處。
"可是錄音是真的啊。""錄音可能是真的，但是劉志強的動機呢？"蘇雨萱的聲音很凝重，
"婉清，我覺得你要小心，這可能是個陷阱。"我的心一沉："陷阱？""想想看，
王建軍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容易被錄音？而且劉志強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
不覺得太巧合了嗎？"蘇雨萱的分析讓我開始懷疑。但是，除了相信劉志強，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雨萱，就算是陷阱，我也要試試。"我說，"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那好吧，但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掛斷電話后，我一夜沒睡。蘇雨萱說得對，
這件事確實很蹊蹺。但是錄音是真實存在的，王建軍在錄音里承認了威脅劉志強的事實。
這總比我什么證據(jù)都沒有要好。第二天一早，我和劉志強一起去了公司。
人事部的張姐聽完錄音后，臉色變得很嚴肅。"這個錄音確實可以證明一些問題。
"她看了看我們，"不過，我需要核實一下錄音的真實性。""怎么核實？"我問。
"我們會找技術部門做音頻分析，確保錄音沒有被剪輯過。同時，
我們也會找王總監(jiān)核實情況。"我點了點頭："好的，我等你們的調(diào)查結果。
"但是事情的發(fā)展遠比我想象的復雜。下午，張姐打電話給我："林婉清，
你能來公司一趟嗎？有些情況需要了解。"我趕到公司，發(fā)現(xiàn)會議室里不僅有張姐，
還有李華，以及公司的總經(jīng)理陳志國。最讓我意外的是，余承浩也在。"浩然？
你怎么在這里？"余承浩避開我的眼神："我...我是被叫來協(xié)助調(diào)查的。
"陳志國清了清嗓子："林婉清，我們調(diào)查了你提供的錄音。
"我的心跳加速："結果怎么樣？""錄音是真的，沒有被剪輯過。"陳志國停頓了一下，
"但是，我們從王建軍那里了解到另一個情況。""什么情況？""王建軍說，
這個錄音是你和劉志強設計的一個局。"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設計的局？
""他說，你指示劉志強錄音，還教他該怎么引導談話內(nèi)容。""這不可能！
"我猛地站起來，"他純粹是在胡說八道！"李華翻開手里的文件："林婉清，
我們查到你在錄音前一天晚上和劉志強見過面，而且通過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你們談了很長時間。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確實，我前天晚上在公司樓下和劉志強談過，但那是為了了解真相！
"我承認我們見過面，但不是為了設計局..."這時，余承浩突然開口了："婉清，
我覺得你應該說實話。"我震驚地看著他："你說什么？
"余承浩低著頭："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覺得這整件事都很奇怪。
劉志強為什么突然要幫你？這對他有什么好處？"我感覺天旋地轉(zhuǎn)。
連余承浩都覺得我在撒謊。"余承浩，你真的是這樣看我的？"他抬起頭，
眼神里有種我從未見過的失望："婉清，我希望你能誠實一點。"那一刻，我徹底絕望了。
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甚至連我最愛的人，也認為我在撒謊。第五章我從公司出來的時候，
腳步虛浮，差點在臺階上摔倒。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我在撒謊，在設計陷阱。
但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沒有。那個錄音是真實的，劉志強確實被王建軍威脅了。
可是沒人相信我。手機響了，是蘇雨萱打來的。"婉清，怎么樣了？
"我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她。"我就說這是個陷阱吧。"蘇雨萱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得意，
"王建軍這個老狐貍，怎么可能被輕易套話？""雨萱，你相信我嗎？"我突然問。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當然相信你啊，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但是她的語氣有些不自然。
"可是你剛才說這是陷阱...""我是說王建軍設了陷阱，不是說你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