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當我推開那扇熟悉的辦公室門時，聽到的第一句話是： "演戲演夠了沒有？
" 溫澤言正靠在椅背上，冷眼看著坐在對面的女人。 "小雨還在醫(yī)院里，
你卻在這里跟我談什么代理總裁？" 那個女人是他的初戀，程小雨。 而我，
只是她找來的替身。半小時前，我還在想著要不要給溫澤言一個驚喜。
畢竟今天是我們結婚一周年。 哪怕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個笑話。"宋清歡小姐，
您的咖啡。" 助理小心翼翼地將咖啡杯放在我手邊。 我坐在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
透過玻璃隔間看著里面的一切。程小雨穿著一身白裙，楚楚可憐地說： "阿言，
我真的撐不下去了。醫(yī)生說我的病情又嚴重了，可能..." "別說。
"溫澤言急忙打斷她。 "公司的事我來想辦法，你好好養(yǎng)病就行。"我輕笑一聲。
想辦法？ 什么辦法？ 還不是要我這個名義上的妻子繼續(xù)演戲。
溫澤言忽然朝我這邊看過來。 我連忙低頭，裝作在看手機。 但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清歡，你來得正好。" 他在我面前停下。 語氣里帶著一絲不自然。"怎么了？
"我抬起頭，露出妻子該有的關心表情。"小雨的身體不太好，
公司這邊..." "需要我代理總裁的工作？" 我直接說出了他想說的話。
程小雨從辦公室里走出來，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 "清歡姐，真是麻煩你了。
" "我身體一直不好，這次又突然病發(fā)，實在沒辦法繼續(xù)工作。"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程小雨，我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她有些緊張。 "你的病到底是什么??？
"溫澤言臉色一變："清歡！" "我只是關心她而已。"我無辜地眨眨眼。
"畢竟她是我丈夫的青梅竹馬，我這個做嫂子的，總要關心一下吧。
"程小雨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就是...心臟不太好。" "心臟??？"我驚訝道，
"那可真是太嚴重了。" "不過心臟病的治療技術現(xiàn)在很發(fā)達，你看起來氣色也不錯，
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吧？""清歡夠了！" 溫澤言終于忍不住了。 "小雨身體不好，
你就不能體貼一點？"體貼？ 我差點笑出聲。 這一年來，我哪次不夠體貼？
他們說什么，我就聽什么。 他們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現(xiàn)在反倒成了我不體貼？
"好吧。"我收起笑容。 "那我就再體貼一次。" "程小雨，既然你身體不好，
就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我會處理。"程小雨明顯松了一口氣："謝謝清歡姐。
" "不用謝。"我淡淡道。 "畢竟，我也不是第一次替你收拾爛攤子了。
"溫澤言皺眉："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我拿起包，準備離開。 "對了，
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晚上我訂了餐廳，記得來。"說完這句話，
我頭也不回地走了。身后傳來程小雨委屈的聲音： "阿言，
清歡姐好像對我有意見..." "沒事，她就是這樣。"溫澤言安慰道。就是這樣？
是啊，我就是這樣。 善解人意，委曲求全。 像個沒有脾氣的充氣娃娃。
但他們忘了一件事。 即使是充氣娃娃，用久了也會破。第二章回到家，我直接走進書房。
打開電腦，調出溫氏集團的財務報表。既然要做代理總裁，
我總得了解一下公司的真實情況。 這一查，果然有問題。程小雨擔任總裁的這三個月里，
公司虧損了兩千萬。 幾個重要項目全部擱淺，合作伙伴也紛紛撤資。我拿起手機，
撥通了一個號碼。 "江總，我是宋清歡。" "清歡？你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
" 電話那頭，江慕寒的聲音有些意外。江慕寒是我大學同學，現(xiàn)在是江氏集團的CEO。
之前有過合作，關系還算不錯。"我想問你一件事。" "上個月溫氏提出的合作方案，
你們?yōu)槭裁淳芙^了？"江慕寒沉默了一會兒： "清歡，實話跟你說吧。程小雨這個人，
我們信不過。" "她提出的方案漏洞百出，風險太大。" "而且...""而且什么？
" "而且她私下里跟我們的競爭對手接觸過。"我心里咯噔一下。 "你確定？
" "非常確定。我們有證據。"掛斷電話后，我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
程小雨到底在搞什么鬼？這時，門鈴響了。 我走過去開門，看到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男人。
三十歲左右，穿著得體，長相英俊。"請問你是？" "我是霍景辰，程小雨的表哥。
" 他自我介紹道。 "我來找溫澤言有點事，但他不在家，所以想請你轉達一下。
"程小雨的表哥？ 她什么時候有表哥了？"你找他什么事？"我問。
"是關于公司的事情。" 霍景辰的眼神有些閃躲。 "小雨她最近身體不好，
有些事情處理不了，所以...""所以你來幫她？"我打斷他。 "對。
" "那你直接去公司找他就行了，為什么要來家里？"霍景辰明顯沒想到我會這么問，
有些尷尬： "這個...因為比較私人的事情。"私人的事情？ 我心里的疑慮更重了。
"不好意思，我覺得我沒有義務幫你轉達什么消息。" 我準備關門。
"你有事直接去找他吧。"霍景辰急忙伸手擋住門： "宋小姐，請等一下。
" "我知道你對小雨有些誤解，但她真的沒有惡意。" "她只是...""她只是什么？
" 溫澤言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正站在我后面。看到溫澤言，
霍景辰臉上露出了笑容： "阿言，我正好有事找你。" "進來說吧。
"溫澤言側身讓他進門。我冷眼看著這一幕。 這兩個人明顯認識，而且很熟。
剛才霍景辰的表演，完全是在演給我看的。他們在客廳里談了半個小時。
我在廚房里準備晚餐，但一直在留意他們的對話。"小雨的情況你也知道，她撐不下去了。
"霍景辰壓低聲音說。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 "我知道。
"溫澤言煩躁地揉著太陽穴。 "可是清歡她...""清歡怎么了？"我端著茶杯走過去。
"你們在聊什么？"兩個人瞬間閉嘴。 氣氛有些尷尬。"沒什么，就是聊聊公司的事情。
"溫澤言敷衍道。 "對了，今天晚上的餐廳..." "我已經取消了。"我淡淡道。
"你看起來很忙，還是專心處理你的事情吧。"霍景辰看看我，
又看看溫澤言： "那我先走了，改天再聊。"他走后，客廳里只剩下我和溫澤言。
"清歡，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溫澤言試圖解釋。
"但小雨她真的...""溫澤言。"我打斷他。 "我問你一個問題。
" "你覺得我是傻子嗎？"他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程小雨到底是什么??？
心臟?。窟€是什么更嚴重的?。? "她的表哥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還有，
公司這三個月虧損兩千萬，這也是因為她生?。?溫澤言的臉色變了："你調查公司的賬目？
" "我是代理總裁，調查賬目不是很正常嗎？" 我冷笑道。 "還是說，
你不希望我知道得太多？"第三章溫澤言沉默了很久。 最后他說："清歡，
有些事情你不懂。" "那你解釋給我聽啊。"我看著他。 "我是你妻子，
我有權知道真相。""真相？" 他苦笑一聲。 "真相就是，小雨得了白血病。
" "而且已經是晚期了。"這個答案，我完全沒有想到。 白血?。客砥?？"你騙我。
"我搖頭。 "如果是白血病晚期，她不可能還有精力管理公司。
" "而且她看起來...""她看起來很健康，對嗎？" 溫澤言打斷我。
"因為她一直在堅持治療。" "但醫(yī)生說，她最多還有半年時間。"我感覺有些頭暈。
如果這是真的，那我剛才的行為..."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 "因為她不想讓別人知道。" 溫澤言的眼中有些痛苦。 "她說她不想被人同情，
也不想成為別人的負擔。"我坐在沙發(fā)上，消化著這個信息。 如果程小雨真的得了白血病，
那我之前對她的敵意..."那霍景辰呢？他到底是誰？" "他是小雨的表哥，
也是她的主治醫(yī)生。" 溫澤言解釋道。 "他今天來是想跟我商量治療方案的。
"原來如此。 我感覺自己就像個惡毒的女配角。"對不起。"我低聲說。
"如果我知道真相..." "算了，這不怪你。" 溫澤言在我身邊坐下。
"是我沒有處理好。"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程小雨打來的。"清歡姐，
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你。"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我聽阿言說，
公司的事情要麻煩你了。""沒關系。"我的語氣軟了下來。 "你好好養(yǎng)病，
公司的事不用擔心。""謝謝你，清歡姐。" 她停頓了一下。 "其實我知道，
你一直不太喜歡我。" "我也能理解，畢竟阿言和我...""小雨。"我打斷她。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治病。"掛斷電話后，
我對溫澤言說： "明天我就去公司，正式接手工作。"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你告訴我。"溫澤言點頭："謝謝你，清歡。"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不公平，
但..." "夠了。"我站起身。 "我累了，先去休息。"回到臥室，我躺在床上，
盯著天花板。 心情很復雜。如果程小雨真的快死了，那我還有什么理由去嫉妒她？
可是心里的那股不甘，卻怎么也消不掉。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公司。
溫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很大，裝修得很精致。 程小雨的個人物品還在桌上，
看起來她隨時都可能回來。助理小陳敲門進來： "宋總，這是您今天的行程安排。
" "還有，上午十點有個重要會議，是關于新項目的。"我接過文件，快速瀏覽了一遍。
這個新項目投資金額很大，風險也很高。 看起來就是江慕寒說的那個方案。"小陳，
把參與這個項目的所有資料拿給我。" "包括可行性報告，財務預算，
還有合作方的背景調查。""好的。"小陳轉身要走。 "等等。"我叫住她。
"程總之前有沒有跟別的公司私下接觸過？
"小陳遲疑了一下： "這個...我不太清楚。" "不過前段時間，
確實有個叫林總的人經常來找程總。"林總？ "他是哪個公司的？
" "好像是華聯(lián)集團的。"華聯(lián)集團，那不是江氏的競爭對手嗎？我的心又懸了起來。
程小雨到底在搞什么？上午的會議很順利。 我提出暫緩新項目的決定，
得到了董事會的支持。 看來大家對這個項目也有疑慮。會后，我單獨留下了財務總監(jiān)王姐。
"王姐，我想了解一下公司最近幾個月的財務狀況。" "特別是程總負責的那些項目。
"王姐看起來有些為難： "宋總，這些資料比較敏感..." "我知道。
"我直視她的眼睛。 "但我現(xiàn)在是代理總裁，我有權了解公司的真實情況。
"王姐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點了點頭： "好吧。不過您看了這些資料后，心里要有個準備。
"第四章王姐拿來的資料，讓我大吃一驚。程小雨擔任總裁期間，不僅公司虧損嚴重，
她的個人賬戶還有大筆可疑資金流入。 這些錢的來源，正是華聯(lián)集團。"王姐，
這些轉賬記錄是什么時候的？" "最近三個月。"王姐壓低聲音。 "而且每次轉賬，
都是在程總簽署重要合同之后。"商業(yè)間諜？ 我的手有些發(fā)抖。"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 "只有我和財務部的小李。" 王姐看了看四周。 "我們也不敢說，
畢竟程總是溫總的...""我知道了。"我打斷她。 "這件事暫時保密，
不要告訴任何人。"王姐走后，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腦子里一團亂。程小雨是商業(yè)間諜？
可她不是得了白血病嗎？ 一個快死的人，為什么還要做這些？
除非... 除非她根本沒有生病。 一切都是演出來的。我拿起手機，猶豫了很久，
最終撥通了霍景辰的號碼。"霍醫(yī)生，我是宋清歡。" "宋小姐？有什么事嗎？
" "我想了解一下程小雨的病情。" "作為她的嫂子，我覺得我有權知道詳情。
"霍景辰沉默了一會兒： "這個...病人隱私，不太方便透露。" "我是她的家屬。
"我堅持道。 "而且溫澤言應該已經告訴過你，我現(xiàn)在代理公司總裁。
" "她的病情會影響到公司決策。"又是一陣沉默。 "那這樣吧，明天上午你來醫(yī)院，
我們當面談。"掛斷電話后，我覺得事情越來越復雜了。下午，我去見了幾個重要客戶。
大家對程小雨的評價，都不太好。"宋總，實話跟您說。" 一位老客戶直言不諱。
"程總這個人，我們信不過。" "上次的合作，她差點把我們坑死。
""具體是什么情況？" "她把我們的商業(yè)機密泄露給了競爭對手。" 老客戶苦笑道。
"如果不是我們發(fā)現(xiàn)得及時，損失就大了。"商業(yè)機密泄露？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指控了。"您有證據嗎？" "當然有。
" 老客戶拿出手機。 "這是程總和華聯(lián)集團林總的通話錄音。
" "她親口承認了泄露我們資料的事。"我聽了錄音，心徹底涼了。
程小雨的聲音很清晰： "林總，宋氏那邊的底價我已經摸清了。" "你們出價的時候，
比他們低10%就夠了。" "放心，宋總那邊我會搞定的。"這就是鐵證。
程小雨不僅是商業(yè)間諜，還在故意搞垮公司。但為什么？ 為什么她要這么做？
晚上回到家，溫澤言還沒回來。 我坐在客廳里等他。十點多，他終于回來了。 "清歡？
你怎么還沒睡？" "我在等你。"我站起身。 "我們需要談談。"溫澤言脫掉外套，
在沙發(fā)上坐下： "談什么？" "程小雨的事情。"他的表情瞬間緊張起來： "怎么了？
她的病情又嚴重了？" "我問你一個問題。" 我直視他的眼睛。
"程小雨到底有沒有生??？""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拿出錄音設備。
"你先聽聽這個。"錄音播放完畢，客廳里一片安靜。 溫澤言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這是哪里來的？" "我的客戶給的。"我收起設備。
"現(xiàn)在你還覺得她是個無辜的病人嗎？"溫澤言站起身，在客廳里踱步： "不可能，
小雨不會做這種事。" "證據就在這里，你還要為她辯護？" 我有些生氣。 "溫澤言，
她在搞垮你的公司，你明白嗎？""也許有什么誤會..." "誤會？"我冷笑。
"那她賬戶里的那些錢怎么解釋？" "華聯(lián)集團轉給她的錢！
"溫澤言猛地轉頭看我： "你查了她的賬戶？" "我是代理總裁，
我有權查公司相關人員的資金往來。"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清歡，你過界了。
" "過界？"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是在保護公司的利益！
" "保護你的利益！""那也不能隨便查別人的隱私！" "隱私？" 我氣得發(fā)笑。
"她利用職權損害公司利益，這也叫隱私？"兩個人爭論了很久，最后不歡而散。
溫澤言摔門而出，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結婚一年，我們第一次吵得這么厲害。 而起因，
居然是另一個女人。第五章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醫(yī)院。 霍景辰在他的辦公室里等我。
"宋小姐，請坐。" 他的態(tài)度很客氣。 "關于程小雨的病情，
我可以告訴你一些基本情況。""她到底有沒有白血??？" 我直截了當?shù)貑枴?/p>
霍景辰愣了一下： "當然有。" "而且確實是晚期。""那她的檢查報告呢？
" "這個..."他有些為難。 "病人隱私，不太方便...""霍醫(yī)生。"我打斷他。
"我懷疑程小雨在騙我們。" "如果她真的有病，那請你提供證據。" "如果沒有，
那這個謊言就到此為止。"霍景辰的神色變得很復雜。 他沉默了很久，
最后嘆了一口氣："宋小姐，有些事情很復雜。" "小雨確實生病了，
但..." "但什么？" "但沒有我們說的那么嚴重。"我就知道！
"所以白血病晚期是假的？" "不是假的，只是...程度沒那么嚴重。
" 霍景辰解釋道。 "她現(xiàn)在的情況，通過治療是可以控制的。""那為什么要騙溫澤言？
" 霍景辰不說話了。"是程小雨讓你這么說的？"我繼續(xù)追問。 "她讓你夸大病情，
好博取溫澤言的同情？""宋小姐，你不懂。" 霍景辰最終開口。
"小雨她...她是真心愛溫澤言的。" "但溫澤言已經結婚了，
而且你們看起來很幸福。" "她不想破壞你們的婚姻，
所以...""所以她就裝成快死的樣子，讓溫澤言心軟？" 我冷笑。
"這就是她的真心？"霍景辰低下頭，不再說話。從醫(yī)院出來，我直接去了公司。
現(xiàn)在事情已經很清楚了。 程小雨根本沒有生命危險，一切都是為了博取同情。
而她的另一個身份，是華聯(lián)集團的商業(yè)間諜。我把所有證據整理好，準備下午開董事會。
是時候讓大家知道真相了。正在這時，溫澤言推門而進。 "清歡，我們談談。
"我頭也不抬："沒什么好談的。" "關于昨天的事，我想道歉。" 他在我對面坐下。
"我不應該那樣對你。""知道就好。" 我合上文件夾。 "不過現(xiàn)在道歉已經晚了。
""什么意思？" "下午兩點，我會召開緊急董事會。" 我看著他。
"議題是程小雨的商業(yè)間諜問題。"溫澤言臉色大變： "清歡，你不能這么做！
" "為什么不能？" "她生病了！" "她沒有生命危險。" 我冷靜地說。
"我已經問過霍景辰了，白血病晚期是假的。"溫澤言愣住了。 顯然他也不知道真相。
"即使病情沒那么嚴重，她也是病人..." "病人就可以當間諜？" 我站起身。
"溫澤言，你的底線在哪里？""我不相信小雨會做那種事！" 他也站了起來。
"一定有什么誤會！""誤會？" 我拿出錄音設備。 "那你解釋一下這個。
"錄音再次播放。 這次溫澤言聽得很仔細。 聽完后，他的臉色變得很蒼白。
"這...這不可能..." "證據就在這里。" 我收起設備。 "還有她賬戶里的錢，
都是華聯(lián)給的。" "她在利用你，溫澤言。" "利用你對她的感情。"溫澤言頹然坐下。
看起來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我需要見見她。"他最后說。 "需要聽她親口解釋。
""隨便你。" 我拿起包準備離開。 "但董事會照常召開。" "公司的利益，
比任何人的感情都重要。"下午的董事會，氣氛很嚴肅。 我把所有證據都公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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