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江晨軒,我同意離婚。"林蘇瑤坐在律師事務(wù)所里,
面無表情地看著對面西裝革履的男人。三年的婚姻,換來的不過是一紙冷冰冰的離婚協(xié)議。
"蘇瑤,你真的想清楚了?"江晨軒臉上掛著虛假的關(guān)切,"離婚后你一個人怎么辦?
林家現(xiàn)在的情況你也知道..."林蘇瑤冷笑一聲。林家現(xiàn)在的情況?
不就是被他江晨軒一步步算計,從京城首富淪落到負債累累嗎?"少裝好心。
"林蘇瑤拿起鋼筆,"財產(chǎn)分割我都同意,房子車子都給你。我只要自由。
"就在她準備簽字的瞬間,律師事務(wù)所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穿著簡單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走了進來,眉目如畫,氣質(zhì)清雅出塵,
仿佛帶著佛門的禪意。可那雙深邃的眼眸卻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讓人移不開視線。"慕容禪?
"林蘇瑤手中的鋼筆啪嗒掉在桌上,不敢置信地看著來人。三年了,他竟然回來了?
慕容禪走到林蘇瑤身邊,修長的手指輕撫過她的臉頰:"蘇瑤,抱歉我來晚了。
"江晨軒臉色驟變:"慕容禪,你不是出家了嗎?怎么......""還俗了。
"慕容禪淡淡地說,目光如刀子般看向江晨軒,"就在今天早上。"林蘇瑤的心臟狂跳不止。
三年前,慕容禪在她婚禮的前一天突然遁入空門,成了云臺寺最年輕的和尚。
所有人都說京圈四少之一的慕容禪看破紅塵,從此青燈古佛??涩F(xiàn)在,他回來了。
在她離婚的這一天。"慕容禪,你想干什么?"江晨軒站起身,臉上的溫和完全消失,
"蘇瑤是我的妻子!""妻子?"慕容禪嘲諷地笑了,從懷里掏出一個文件夾,
"你確定你們的婚姻是合法的嗎?"江晨軒臉色瞬間煞白。林蘇瑤疑惑地看著慕容禪,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慕容禪打開文件夾,里面是一沓照片和文件:"江晨軒,
三年前你和蘇瑤結(jié)婚的時候,你已經(jīng)在美國和凱瑟琳·史密斯登記結(jié)婚了。按照中國的法律,
你的重婚行為讓你和蘇瑤的婚姻根本無效。"轟!林蘇瑤只覺得腦子里炸開了花。重婚?
江晨軒竟然是重婚?"不可能!"江晨軒激動地搶過文件,看到上面清晰的結(jié)婚證和簽名,
臉色如死灰,"你怎么會有這些?""因為我從來沒有停止過調(diào)查你。
"慕容禪的聲音冷若冰霜,"江晨軒,你接近蘇瑤,和她結(jié)婚,一切都是為了林家的財產(chǎn)。
這三年來,你一步步掏空林家,將資產(chǎn)轉(zhuǎn)移到海外。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
"林蘇瑤渾身發(fā)抖,不是害怕,而是憤怒。她一直以為江晨軒雖然不愛她,
但至少是個正直的人。沒想到,他竟然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慕容禪,
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樣?"江晨軒破罐子破摔,"林家已經(jīng)完了,
林蘇瑤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了!""是嗎?"慕容禪冷笑,又掏出一份文件,
"這是我剛剛從瑞士銀行拿到的轉(zhuǎn)賬記錄。江晨軒,這三年你從林家轉(zhuǎn)走的八十億資金,
現(xiàn)在全部被凍結(jié)了。另外,F(xiàn)BI正在通緝你的洗錢行為。"江晨軒臉色慘白,
身體搖搖欲墜。林蘇瑤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她以為了解的丈夫,原來是如此陌生。三年來,
她一直在自責(zé),以為是自己配不上江晨軒,所以他才對她冷漠。原來,一切都是騙局。
"蘇瑤。"慕容禪握住她的手,"跟我回家。"林蘇瑤看著他,眼中有太多疑問:"為什么?
為什么你三年前要離開?為什么現(xiàn)在又回來?"慕容禪深深地看著她:"因為我愛你。
三年前我以為離開是保護你,現(xiàn)在我知道,只有陪在你身邊才是真正的保護。""慕容禪,
你以為你是誰?"江晨軒歇斯底里地吼道,"林蘇瑤不會跟你走的!她是我妻子!
""他不是我丈夫。"林蘇瑤站起身,緊緊握住慕容禪的手,"從來都不是。"就在這時,
律師事務(wù)所外傳來了警笛聲。幾個警察沖了進來。"江晨軒先生,你涉嫌重婚罪和洗錢罪,
請跟我們走一趟。"江晨軒看著被銬上手銬,
眼神怨毒地看著慕容禪和林蘇瑤:"你們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林家的仇人可不止我一個!
慕容禪,你保護不了她的!"慕容禪沒有理會江晨軒的威脅,
只是輕撫著林蘇瑤的長發(fā):"蘇瑤,相信我,這次我不會再離開了。"林蘇瑤看著他,
三年的委屈和痛苦終于找到了出口。她撲進慕容禪的懷里,
眼淚如決堤的洪水:"你這個混蛋,為什么要讓我等這么久?""對不起。
"慕容禪緊緊抱住她,聲音有些哽咽,"對不起,蘇瑤。"律師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剛才還在辦離婚的兩個人,現(xiàn)在一個被抓了,一個投入了別的男人懷抱。
這情節(jié)轉(zhuǎn)折也太快了吧?可是林蘇瑤不管這些。她只知道,她等了三年的那個人,
終于回來了。"慕容禪,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林蘇瑤在他懷里抬起頭,
"三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慕容禪溫柔地擦去她臉上的眼淚:"回家,我慢慢告訴你。
"兩人走出律師事務(wù)所,外面陽光正好。林蘇瑤看著身邊的男人,恍如隔世。
三年前他離開的時候,她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他了。"對了,你真的還俗了?
"林蘇瑤突然想起這個問題。慕容禪笑了,那是她三年來第一次看到他笑:"佛說,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你,我愿意下地獄。"林蘇瑤被他的話逗笑了:"胡說八道,
什么地獄不地獄的。""那我換個說法。"慕容禪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她,"林蘇瑤,
我愛你,勝過愛佛祖。"這話要是讓云臺寺的方丈聽到,估計要被氣得圓寂。
不過林蘇瑤聽了卻很開心。只是她不知道,在遠處的一輛黑車里,
有人正拿著相機對著他們猛拍。風(fēng)暴,才剛剛開始。2慕容禪開車帶林蘇瑤回到了她的公寓。
三年來,她一直住在這里,因為江晨軒說夫妻應(yīng)該有各自的空間?,F(xiàn)在想想,
他不過是不想和她有太多接觸罷了。"你想喝點什么?"林蘇瑤在廚房里問道。
"白開水就行。"慕容禪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三年前,
他經(jīng)常來這里。林蘇瑤端著水杯坐到他對面,她有太多問題想問,卻不知道從何開始。
"蘇瑤,先說說你這三年吧。"慕容禪開口,"江晨軒對你怎么樣?"提到江晨軒,
林蘇瑤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很好。至少表面上很好。
每個月按時給我生活費,逢年過節(jié)會送禮物,在外人面前也是模范丈夫的形象。
""那私下呢?"林蘇瑤沉默了一會兒:"私下的話,我們基本不說話。他很忙,經(jīng)常出差,
有時候一個月都見不到一面。我以為......我以為是我的問題。"慕容禪握緊了拳頭。
他就知道,江晨軒絕對不會真心對待蘇瑤。"慕容禪,現(xiàn)在該你說了。"林蘇瑤看著他,
"三年前,我們明明已經(jīng)訂婚了,婚禮都準備好了,你為什么突然出家?"慕容禪嘆了口氣,
開始講述三年前的事情。"你還記得你父親林正海嗎?""當(dāng)然記得。"林蘇瑤點頭,
"爸爸五年前去世了。""你父親的死,不是意外。"慕容禪的話如晴天霹靂。
林蘇瑤臉色瞬間蒼白:"你什么意思?
"慕容禪從包里掏出一個錄音筆:"這是我這三年來收集的證據(jù)。蘇瑤,
你父親是被人害死的。"錄音筆里傳出幾個男人的對話聲音,
其中一個聲音林蘇瑤很熟悉——是江晨軒。"林正海那個老狐貍終于死了,
接下來就是林蘇瑤了。只要娶了她,林家的財產(chǎn)就都是我們的了。""江少爺高明啊,
先害死老的,再騙小的,林家?guī)资甑幕鶚I(yè)就這么到手了。""呵呵,女人嘛,
哄一哄就行了。等榨干了林家的價值,就一腳踢開她。"錄音到這里停止了。
林蘇瑤整個人都在顫抖,不是害怕,而是憤怒到了極點。"這是在哪里錄的?
"林蘇瑤咬牙問道。"三年前,我懷疑你父親的死有問題,就開始調(diào)查。
這段錄音是在江晨軒的私人會所錄到的。"慕容禪看著她,"蘇瑤,我知道這很難接受,
但......""為什么不早告訴我?"林蘇瑤打斷他,眼中滿是淚水,
"為什么要讓我嫁給殺父仇人?"慕容禪痛苦地閉上眼睛:"因為我沒有證據(jù)。
這段錄音在法庭上不能作為證據(jù),而且江晨軒背后有更大的勢力。如果我當(dāng)時告訴你,
不僅保護不了你,還會讓你陷入危險。""所以你就選擇出家逃避?"林蘇瑤憤怒地站起身,
"慕容禪,你知道這三年我是怎么過的嗎?我每天都在想,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
你才會離開我。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不配被人愛!"看著她的眼淚,慕容禪心如刀割。
他站起身想要抱她,卻被她推開了。"別碰我!"林蘇瑤哭著說,"你有什么資格碰我?
你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讓我嫁給仇人,你有什么資格說你是為了保護我?
"慕容禪知道自己傷害了她,沒有反駁,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發(fā)泄情緒??蘖艘粫海?/p>
林蘇瑤冷靜了下來:"那現(xiàn)在呢?你為什么現(xiàn)在回來?""因為我終于收集到了足夠的證據(jù)。
"慕容禪重新坐下,"江晨軒背后的勢力我已經(jīng)查清了,是美國的黑手黨。
他們專門用這種手段吞并華人企業(yè)的資產(chǎn)。這三年來,
有十幾個家族被他們用同樣的手法害了。""所以你就在寺廟里調(diào)查?
""我托人在海外調(diào)查,自己在寺廟里......思考。"慕容禪看著她,"蘇瑤,
我知道我的選擇傷害了你,但我不后悔。如果重來,我還是會這樣做。
因為你的安全比我們的感情更重要。"林蘇瑤看著他,心情很復(fù)雜。
憤怒、委屈、感動、心疼,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那現(xiàn)在怎么辦?"她問道。
"現(xiàn)在江晨軒已經(jīng)被抓了,但這只是開始。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慕容禪嚴肅地說,
"蘇瑤,接下來可能會很危險。"就在這時,林蘇瑤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接吧。
"慕容禪示意她。林蘇瑤接通電話,里面?zhèn)鱽硪粋€男人陰冷的聲音:"林小姐,
江晨軒是我們的人。你們害他被抓,這筆賬我們會慢慢算的。"不等林蘇瑤回話,
對方就掛了電話。慕容禪臉色凝重:"看來他們已經(jīng)行動了。蘇瑤,從現(xiàn)在開始,
你不能一個人出門。""我不怕他們。"林蘇瑤握緊手機,"我爸爸的仇一定要報。
""會報的。"慕容禪走過來,這次她沒有躲開,"但是要用正確的方法。蘇瑤,相信我,
這次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面對了。"林蘇瑤看著他,終于點了點頭。不管怎么樣,
至少現(xiàn)在她不是一個人了??墒撬恢?,在樓下的停車場里,
幾個黑衣人正在她的車子上安裝什么東西。而在更遠的地方,
一個穿著唐裝的老人正在和人打電話:"慕容禪回來了?有意思。三年前讓他跑了,
這次不能再讓他壞我們的好事。"電話那頭傳來恭敬的聲音:"老爺,要不要直接動手?
"老人冷笑:"不急,先讓他們蹦跶一下。慕容禪以為他在寺廟里躲三年就能平安無事?
太天真了。這次,我要讓他們兩個一起下地獄。"林蘇瑤家的燈還亮著,
她不知道外面已經(jīng)危機四伏。她只是握著慕容禪的手,感受著失而復(fù)得的溫暖。但是,
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3第二天一早,林蘇瑤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
慕容禪已經(jīng)起床了,正在廚房給她做早餐。"誰這么早?"林蘇瑤看了眼時間,才七點鐘。
"我去開門。"慕容禪放下手中的鍋鏟,神色警覺。打開門,
外面站著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女警察。"請問您是林蘇瑤女士嗎?"女警察看向林蘇瑤。
"我是,有什么事嗎?""我是市局的警官李雪。昨天江晨軒被捕后,
我們在他的辦公室發(fā)現(xiàn)了一些文件,需要您配合調(diào)查。"李雪出示了證件。
慕容禪皺了皺眉:"現(xiàn)在就要去嗎?""是的,比較緊急。"李雪看了慕容禪一眼,"您是?
""我是蘇瑤的朋友。"慕容禪說,"我陪她一起去。""不好意思,根據(jù)規(guī)定,
只能林女士一個人去。"李雪堅持道。林蘇瑤換好衣服,對慕容禪說:"你在家等我,
很快就回來。""蘇瑤......"慕容禪有些擔(dān)心。"沒事的,就是配合調(diào)查而已。
"林蘇瑤安慰他,"你昨天不是說江晨軒已經(jīng)被抓了嗎?還有什么好怕的?
"看著林蘇瑤跟著李雪離開,慕容禪心中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他立即拿出手機,
撥通了一個號碼。"老三,幫我查一下市局有沒有叫李雪的女警察。
"電話那頭傳來懶洋洋的聲音:"大哥,你不是出家了嗎?怎么又管起俗世的事了?
""少廢話,快查。""好好好,馬上查。"五分鐘后,電話回來了:"大哥,
市局沒有叫李雪的女警察。而且,江晨軒昨天晚上已經(jīng)被轉(zhuǎn)到了省廳,
市局根本沒有相關(guān)案件。"慕容禪心頭一沉,立即沖出門外。電梯已經(jīng)下去了,
他毫不猶豫地沖向樓梯。二十層樓,他用了三分鐘跑下去。停車場里,
林蘇瑤正坐在一輛黑色轎車的副駕駛座上。那個李雪正要啟動汽車。"蘇瑤!
"慕容禪大喊一聲,沖向汽車。李雪看見慕容禪,臉色大變,立即踩下油門。
汽車呼嘯著沖出停車場。慕容禪來不及多想,跳上自己的摩托車,緊緊追了上去。
汽車在城市里快速穿行,李雪的車技很好,幾次差點甩掉慕容禪。
但是慕容禪的摩托車更加靈活,始終緊咬不放。"你到底是誰?"林蘇瑤意識到不對勁,
想要打開車門跳車。"老實點!"李雪掏出一把槍,"再動一下,我就開槍了。
"林蘇瑤不敢動了,但是她悄悄摸出手機,給慕容禪發(fā)了個定位。汽車開出市區(qū),
駛向郊外的山區(qū)。慕容禪知道,如果讓他們進了山區(qū),要救蘇瑤就更加困難了。他加快速度,
摩托車與汽車并行,然后猛然撞向汽車的側(cè)面。"瘋子!"李雪大罵一聲,車子失控,
撞向路邊的護欄。慕容禪也被撞飛了,在地上滾了幾圈。他忍著劇痛爬起來,
看到汽車冒著白煙停在路邊。李雪從車里爬出來,鼻青臉腫,
手里的槍還指著林蘇瑤:"慕容禪,你不要過來!否則我殺了她!""你想要什么?
"慕容禪舉起雙手。"我們老板想見你。"李雪冷笑,"慕容禪,
你以為躲在寺廟里三年就能平安無事?太天真了。""讓蘇瑤走,我跟你們走。""不行!
"林蘇瑤大聲說,"慕容禪,你不要管我!""閉嘴!"李雪用槍抵住林蘇瑤的太陽穴,
"慕容禪,你們兩個都得跟我們走。"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警笛聲。幾輛警車快速駛來。
李雪臉色大變:"怎么回事?""我在車上放了定位器。"慕容禪冷笑,
"你以為我會沒有準備?"警車停下,幾個真正的警察沖下來,
端著槍對準李雪:"放下武器!"李雪知道大勢已去,但還是不肯放棄:"慕容禪,
你以為這樣就贏了?我們老板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話音剛落,她突然咬破嘴里的毒膠囊,
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蘇瑤!"慕容禪沖過去抱住林蘇瑤,"你沒事吧?
"林蘇瑤在他懷里顫抖:"我沒事,就是有點害怕。""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
"慕容禪緊緊抱住她,"我不應(yīng)該讓你一個人去的。"警察過來了解情況,
慕容禪簡單說明了一下。那個李雪還沒死,但是昏迷了。"慕容先生,
這件事我們會繼續(xù)調(diào)查的。但是您和林女士最好小心一些,看樣子對方是有組織的犯罪。
"警察說道?;氐郊依?,林蘇瑤洗了個熱水澡,換上干凈的衣服。
她發(fā)現(xiàn)慕容禪在陽臺上打電話。"對,立即安排,我要最好的人。"慕容禪的聲音很嚴肅,
"還有,查一下那個李雪的背景,我要知道她的所有信息。""你在安排什么?
"林蘇瑤問道。慕容禪回頭看她:"保鏢。從現(xiàn)在開始,你身邊會有專業(yè)的保鏢保護。
""我不需要保鏢。"林蘇瑤搖頭,"我有你就夠了。""蘇瑤,這不是兒戲。
"慕容禪走過來,嚴肅地說,"今天的事說明,他們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而且他們的組織能力很強,能夠偽造警察身份,說明內(nèi)部有人。"林蘇瑤想了想,點了點頭。
今天的經(jīng)歷確實讓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那你呢?你也要小心。"林蘇瑤握住他的手,
"慕容禪,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慕容禪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不過......""不過什么?""我想我們應(yīng)該去見一個人。"慕容禪神色凝重,
"如果我猜得沒錯,這件事的幕后黑手,很可能是我們都認識的人。
"林蘇瑤愣了一下:"誰?""你的舅舅,林正德。"4林正德是林蘇瑤父親的親弟弟,
也是林氏集團的副總裁。五年前林正海去世后,他一直在幫忙管理公司。在林蘇瑤心中,
舅舅是除了父親之外最親的人。"不可能。"林蘇瑤搖頭,"舅舅不可能害我。""蘇瑤,
你仔細想想。"慕容禪坐到她身邊,"你父親去世后,林氏集團的實際控制權(quán)在誰手里?
""在舅舅手里。但是......但是那是因為我不懂管理啊。"林蘇瑤有些不安,
"而且舅舅一直說等我長大了就把公司交還給我。""那為什么要撮合你和江晨軒結(jié)婚?
"慕容禪繼續(xù)問,"當(dāng)時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你舅舅為什么突然變卦?
"林蘇瑤回憶起三年前的情況。確實,舅舅突然說江晨軒更適合她,還說慕容禪太花心,
不是良人。當(dāng)時她還以為舅舅是為她好。"可是......"林蘇瑤還是不愿意相信,
"舅舅從小就疼我,把我當(dāng)親女兒一樣。""正因為如此,他才更容易接近你,
取得你的信任。"慕容禪拿出一份文件,"這是我讓人調(diào)查的林氏集團這五年來的財務(wù)狀況。
蘇瑤,你知道現(xiàn)在林氏集團的資產(chǎn)還剩多少嗎?"林蘇瑤接過文件,看著上面的數(shù)字,
臉色越來越白。"怎么可能?怎么只剩下兩千萬了?"她不敢置信,
"我們家的資產(chǎn)不是有二十億嗎?""這就是問題所在。"慕容禪指著文件上的一些賬目,
"這五年來,林氏集團通過各種方式,將大部分資產(chǎn)轉(zhuǎn)移到了海外公司。
而這些海外公司的實際控制人,就是你舅舅林正德。"林蘇瑤整個人都傻了。
她一直以為家里還很有錢,只是暫時由舅舅管理而已。沒想到,家族的財產(chǎn)早就被轉(zhuǎn)移了。
"所以江晨軒接近我,是舅舅安排的?"林蘇瑤的聲音有些顫抖。"應(yīng)該是的。
"慕容禪點頭,"你舅舅和江晨軒背后的勢力合作,先是害死你父親,然后慢慢轉(zhuǎn)移資產(chǎn)。
最后讓江晨軒娶你,徹底控制林家的一切。""那為什么他們要殺我?資產(chǎn)都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
我已經(jīng)沒有威脅了啊。""因為你是林家的唯一繼承人。只要你還活著,
就有可能追回這些資產(chǎn)。"慕容禪握住她的手,"而且,你舅舅可能擔(dān)心你會發(fā)現(xiàn)真相。
"林蘇瑤感覺天旋地轉(zhuǎn),這個世界突然變得如此陌生。她最信任的兩個男人,
一個是殺父仇人,一個可能是幕后黑手。"我們?nèi)フ宜?林蘇瑤突然站起來,
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我要親自問他!""蘇瑤,冷靜一點。"慕容禪拉住她,
"現(xiàn)在我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而且,如果真的是他,貿(mào)然上門會很危險。""我不管!
"林蘇瑤甩開他的手,"我要聽他親口承認!"看著她的樣子,慕容禪知道攔不住。
他嘆了口氣:"那我陪你去。不過,我們要做好準備。"一個小時后,
兩人來到了林氏集團總部大樓。這里曾經(jīng)是林蘇瑤小時候經(jīng)常來玩的地方,
現(xiàn)在卻給她一種陌生的感覺。"蘇瑤?"前臺的小姑娘認識她,"您怎么來了?
林總在樓上開會呢。""我去找他。"林蘇瑤直接走向電梯。慕容禪跟在她后面,
暗暗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他發(fā)現(xiàn),大樓里的保安似乎比以前多了很多,
而且都是一些面生的面孔。電梯停在三十層,這里是總裁辦公室。
林蘇瑤直接推開會議室的門。會議室里坐著十幾個人,林正德坐在主位上。
看到林蘇瑤突然進來,他先是一愣,然后露出慈祥的笑容。"蘇瑤,你怎么來了?
"林正德站起來,"開會呢,有什么事等會議結(jié)束再說。""我就是有事要問你。
"林蘇瑤看著這個從小疼愛她的舅舅,"關(guān)于我爸爸的死。"會議室里的氣氛突然凝固了。
林正德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復(fù)正常。"各位,今天的會議先到這里,大家散了吧。
"林正德對其他人說道。等人都走了,林正德關(guān)上會議室的門,看向慕容禪:"慕容禪,
你不是出家了嗎?""昨天還俗了。"慕容禪淡淡地說。"呵呵,看來是為了蘇瑤。
"林正德坐下,"蘇瑤,你想問什么?"林蘇瑤直接把那個錄音筆放在桌上:"舅舅,
這個錄音你聽過嗎?"林正德看了眼錄音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什么錄音?"林蘇瑤按下播放鍵,江晨軒的聲音在會議室里響起。
"林正海那個老狐貍終于死了......"錄音播放完畢,
林正德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沉下來了。"舅舅,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林蘇瑤冷冷地問。
林正德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蘇瑤,你知道你父親是怎么死的嗎?""你說什么?
""他是我親手殺的。"林正德的眼中露出冷酷的光芒,徹底撕下了慈祥的面具,
"就像當(dāng)年我們的父親一樣。"5林蘇瑤感覺血液都凝固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個從小疼愛她、把她當(dāng)女兒一樣的舅舅,竟然說出如此冷血的話。"你瘋了。
"林蘇瑤顫抖著說,"舅舅,你在說什么?""我瘋了?"林正德冷笑,"蘇瑤,
你真的以為林家的財富是天上掉下來的嗎?你真的以為你父親是個好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