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柔妃點(diǎn)頭,送走二皇子,見無人注意到這邊,她才嘆了口氣,點(diǎn)了點(diǎn)已經(jīng)睡著的小沐沐的鼻子。
“娘親的乖乖,你可真是操碎了心?!?/p>
不過既然是沐沐希望的事情,她一定不能讓二皇子和三皇子因?yàn)檫@件事生出嫌隙。
等宮宴結(jié)束。
白君涯酒酣耳熱的來到嘉安宮。
趁著小沐沐還沒睡醒,柔妃提起這件事。
白君涯登時來了火氣,“竟然有這種事!”
還太子不夠,竟然連二皇子和三皇子都不放過!
“不過愛妃……你是如何得知的?”
“不知皇上信不信,自從生下沐沐,臣妾就經(jīng)常做夢,有仙人指點(diǎn)。”
怕白君涯嫌棄小沐沐,柔妃只好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
“臣妾也只是擔(dān)心,皇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p>
沐沐幾次預(yù)言都成真了。
她信自己的女兒!
白君涯登時心里很不是滋味。
還以為,就他一個人能聽到女兒的心聲呢,原來柔妃竟然還會做夢,還有仙人指點(diǎn)。
忽然感覺自己不是唯一了。
“朕知道了,沐沐呢,朕帶她去走走,今日還有花燈。”
“皇上,沐沐睡著了?!?/p>
怎么就想著把她的寶貝女兒往外帶,柔妃可快愁死了。
“無妨,她愛熱鬧,朕知道?!?/p>
柔妃:……
她不情愿,可惜攔不住啊,只能眼睜睜看著白君涯把小團(tuán)子裹起來抱在懷里,從嘉安宮給帶走了。
白君涯知道有人要對二皇子不利,本想取消馬場校驗(yàn),想想又是揪出那些細(xì)作的好時機(jī),便宣布,校驗(yàn)如期舉行。
白沐沐自然也被白君涯帶去了馬場。
好困。
她躺在白硯辰懷里,打了個哈欠,扭了扭腦袋,終于看清了整個馬場。
馬場校驗(yàn)要開始了。
二皇子白景蕭和三皇子白恒瑞坐在馬上,兩人平常就不對付,現(xiàn)在更是正眼都不看對方一眼。
【二哥哥和三哥哥性子不投,難怪被人趁機(jī)鉆了空子。】
【都是因?yàn)槿绺缟磉叺氖绦l(wèi)一直給二哥哥吹風(fēng),說二哥哥搶了三哥哥的軍功,才讓三哥哥嫉恨起二哥哥的,實(shí)際二哥哥和三哥哥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騙了。】
白沐沐回憶劇情,瘋狂吐槽。
白景蕭扯住韁繩的手僵了僵,他記得,三個月前,父皇派他們出去歷練剿匪。
本來是老三突擊匪窩的。
可臨時得來消息,說老三身體有恙,只能讓他率兵先上。
他還嘲笑他膽小鬼,原來居然還有這個門道在里面。
“老三……”
白景蕭想和他言和。
三皇子白恒瑞臉色怪異,看著他不說話,這眼神,又把白景瑞蕭的話給憋了回去。
解釋什么?
大老爺們的,多尷尬呀。
“開始——”
鑼聲響起,兩匹駿馬朝前飛去。
【二哥哥會沒事吧,待會就會有飛鏢射出來打中二哥哥馬兒的腿,二哥哥摔下來骨折,太子哥哥你能不能叫停比賽?】
小沐沐擔(dān)心得不行。
白硯辰表面波瀾不驚,此時也有些慌神。
“父皇……”
“專心看著,別多嘴。”
白君涯的話,又將白硯辰給堵得啞口無言。
這該如何是好?
難道真的要看著這兩冤家鬧個不死不休?
正著急著。
果然,從暗處飛來一道利箭,朝白景蕭的馬兒腿上飛去。
白沐沐嚇得閉上眼,已經(jīng)能預(yù)料到白景蕭會落得個多么凄慘的下場。
好一會兒。
都沒有驚呼聲傳來。
白沐沐小心翼翼睜開眼,誒,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樣?
那道利箭。
被白恒瑞一馬鞭給甩得偏離了原本的軌道,落在地上。
離得遠(yuǎn)。
根本沒人發(fā)現(xiàn)這里的異樣。
早已經(jīng)做了準(zhǔn)備的白景蕭,也被白恒瑞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到了:“老三,你……”
“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贏你?!?/p>
“好!”
白景蕭爽朗一笑,不再讓步。
暗處佝僂的身影,恨恨瞪了二人一眼,很快消失在暗處。
有驚無險!
白沐沐樂得直笑。
一場較量下來,白景蕭和白恒瑞的馬兒幾乎是共同到達(dá)終點(diǎn),福公公也悄無聲息的來到白君涯身邊。
“皇上,并未搜尋到可疑之人?!?/p>
“哼,藏得夠深。”
白君涯冷笑,的總有一日,他要把那人給揪出來。
接下來便是白君涯對兩位皇子的日常詢問,白沐沐無聊得很,小手拽了拽白硯辰的衣袖,眨巴眨巴眼望著太子哥哥。
【太子哥哥,難道你不覺得無聊嗎?我的耳朵都快起繭子啦?!?/p>
【什么兄弟和睦,什么兄友弟恭,天吶,父皇比念經(jīng)的和尚還嘮叨。】
白硯辰:……也只有皇妹敢說這樣的話。
【不如我們?nèi)ス涔浒桑貌缓???/p>
撒嬌賣萌是白沐沐的強(qiáng)項(xiàng),尤其還用這么一張軟萌可愛的臉,白硯辰毫無抵抗力,見白君涯一時半會也抽不開身,抱著白沐沐離開。
馬場很大,都是御馬,還得宮人專心照料。
白沐沐好奇的左顧右盼,直到,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東西是我的,還給我!”
這個聲音,不是陸長臨的嗎!
那個反派質(zh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