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不是那姑娘看出你是姑娘,把你趕出來了,所以你跑這么快?”才掏出那封密信,
子秘密想說的林山倦:……她忍無可忍用密信敲白恕的頭:“你滿腦子都是會跳舞的舞姬嗎?
我是拿了別人的東西才跑,早知道把你留在那兒了!”白恕抱著頭哎呦哎呦地受著,
林山倦坐下他才湊過去。“這上邊寫啥了?”探頭探腦的樣子怪積極的,
林山倦干脆把密信展開給他看:“要不你來看?”白恕不好意思地拒絕:“我……哎呀,
我也沒讀過多少書。”林山倦微微一笑,拿回來再要讀,白恕的腦袋又湊過來,
都快把林山倦自己的頭取而代之了。“老大,這上邊寫的啥呀?
”林山倦皮笑肉不笑:“上邊寫的是——正在看的人是小狗?!卑姿∫汇?,撇著嘴退回來,
被林山倦瞪了一眼,委屈也憋回去了。信上只有寥寥幾個字。[京中事緊,鹽暫不通運(yùn),
待事緩則興,慎察。]林山倦重點(diǎn)關(guān)注到那個“鹽”字,難不成這個朝代的鹽也在國家手中,
統(tǒng)一分發(fā)?那這封信被如此秘密保存,難道這些人也做的是運(yùn)私鹽的勾當(dāng)?若真是如此,
她這封密信豈不是成了某人的把柄,也就是個燙手山芋?這三連問把她自己問住,
白恕就見不得她獨(dú)自沉思,自己干著急,期期艾艾又湊過去:“老大,你想啥呢?
”林山倦把信給他, 沒啥復(fù)雜的字,干脆讓他自己讀。白恕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古代人,
自然啥門道也看不出?!斑@啥意思啊?誰托誰買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