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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傅時川給我灌下了最烈的藥,轉(zhuǎn)身在500人的大群里給我找男人。
我被折騰了整整一夜,渾身青紫,遍體鱗傷。
次日醒來,我發(fā)現(xiàn)折騰我的男人是傅時川的小叔,京市掌權(quán)人。
后來,暴雨夜傅時川深情悔恨地跪在我家門口,求我再給他一次機(jī)會。
傅京唯打開門,將結(jié)婚證甩在他哭紅的臉上,“好侄子,你得叫她嬸嬸?!?/p>
......
次日,我虛弱的睜開眼,蒙蒙亮的天光從窗戶照射進(jìn)來,照亮了覆在我身上男人的面部輪廓。
我瞳孔猛顫,眼里滿是恐懼和敬意,“小、小叔?!”
傅時川在新婚夜灌我喝下最烈的藥,在500人的大群里給我找的男人,竟然是他的親小叔傅京唯。
傅京唯冷冽的寒眸與我四目相視,突然大掌遮住了我的眼,低頭薄唇緊緊吻住我的唇。
一陣流經(jīng)全身的痙攣后,我徹底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傅京唯西裝革履,清冷漠然地站在窗邊抽煙。
他不僅是傅時川的親小叔,也是京市權(quán)利的巔峰,更是上流名媛口中最想嫁的冷冽佛子。
我被嗆得猛咳,怎么也想不到昨晚傅時川找來侮辱折磨我的男人,會是他也畏懼尊重的親小叔。
傅京唯回身看了我一眼,單手指尖掐滅了煙,扔給我一張黑卡,又將手機(jī)遞過來,“電話號碼給我,我要去紐約一個月,一個月后回來對你負(fù)責(zé),領(lǐng)證結(jié)婚?!?/p>
“小、叔......?”
我不可思議地看向他,哪怕渾身上下都是這個男人帶來的酸痛。
傅京唯眉頭緊皺,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時間有限?!?/p>
我抬起酸痛的胳膊接過他的手機(jī),在聯(lián)系欄里輸入了自己的號碼,將暗戀了六年的傅時川徹底地從心里抹除掉,想到曾經(jīng)為了他險些丟了性命,只覺得諷刺和荒唐。
傅京唯離開后,我也回了蓉園。
蓉園是母親在世時留給我最重要的一樣?xùn)|西,一草一木都是母親親自設(shè)計,說等我以后結(jié)婚了,就和心愛之人住在這里,一輩子都會幸福快樂。
大學(xué)畢業(yè)后,我出國留學(xué)三年,把蓉園借給了傅時川住,因為這里離傅時川的軟件科技公司很近。
我打開別墅大門進(jìn)入客廳,看到墻壁投影儀上放大暫停著昨晚我被傅時川下藥后的監(jiān)控暫停畫面。
畫面里,傅京唯背對著鏡頭,而我的臉完全暴露在鏡頭中,正媚態(tài)百出不知廉恥的撩撥著男人索吻。
我臉上失去了血色。
“咔”一聲,臥室門傳來打開的聲音。
“秦皎皎?!”
傅時川看到我,清雋的眼眸頓時露出厭惡不悅,指著我質(zhì)問:“誰允許你擅自進(jìn)來的?給我滾出去!”
“我——”這明明是我家啊。
“阿川,你在和誰說話呀?”
我的話被打斷,一道溫柔清純的嗓音從傅時川身后的臥室飄了出來。
是傅時川的貼身秘書宋清純。
宋清純?nèi)缢拿忠粯樱瑴厝嵊智寮?,身上穿著和傅時川同款的紅色真絲喜服睡衣。
我瞳孔顫抖,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
這套睡衣也是母親生前留給我的新婚禮物,為什么會穿在宋清純的身上?
所以,昨晚新婚夜。
我被傅時川灌下烈藥,被他在酒店找男人羞辱折騰整整一夜。
傅時川卻在母親遺留給我的婚房里和宋清純恩愛洞房,結(jié)束后還穿著母親為我準(zhǔn)備的真絲睡衣?
心臟驟碎,仿佛被裝著上百噸砂石的貨車輪胎來回碾壓,窒息的喘不上氣來。
眼淚模糊了視線。
我猛地沖上前,抬起手臂想給傅時川一個耳光。
他太令我失望了,如今的他根本配不上我六年的深愛以及付出。
“秦皎皎,你想做什么?!”
傅時川寒眸一冷,在我巴掌還沒落下去前死死攥住了我的手腕,冷峻的臉上寫滿了嫌棄和厭惡,“是昨晚給的教訓(xùn)不夠嗎?”
傅時川突然把我拽到客廳投影屏幕正前方,拿起遙控器點(diǎn)開播放的按鈕,屏幕上暫停的畫面突然動了起來。
動圖里,我的反應(yīng)更加明顯,甚至還有極為露骨的喘聲。
傅時川掐著我的脖子,強(qiáng)迫我看屏幕上的畫面。
他冰冷厭惡的聲音如同毒蛇鉆入我的耳膜,森冷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看看你不知廉恥的樣子,你還真是餓了,是個男人都能要?!?/p>
“我特意找了個魚龍混雜的大群,群里什么三教九流都有,怎么樣,昨晚糟蹋你的男人是誰?”
我身體猛地一僵,他不知道昨晚的男人是傅京唯?
他從小又敬又怕的小叔?
視頻里,傅京唯被我撩撥情動,背過的身體轉(zhuǎn)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