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靜止。
分身術(shù)。
穿墻術(shù)。
閃現(xiàn)。
何雨水剛剛不久被系統(tǒng)綁定,獎勵三大技能(分身術(shù),穿墻術(shù),閃現(xiàn))系統(tǒng)來遲,補償外掛:時間靜止。
直接開大了,系統(tǒng)小男孩尊馳都被驚呆了,哪有上來都開大的。
很耗費精氣神的!
給的技能全部用上了,一個也沒落下。
睡個七天七夜都是最低的。
可是已經(jīng)晚了,系統(tǒng)畢竟還沒有長大,何雨水直接就開大了,系統(tǒng)小男孩尊馳,要維持技能消耗,暫時陷入沉睡,幫宿主姐姐減輕壓力。
瞬間,整個世界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靜。
何雨水如同脫韁的野馬,又似那神通廣大的孫猴子,好奇地看著靜止的自己,伸手捏了捏,感受著那一動不動的奇妙觸感。
何雨水踱步來到保衛(wèi)科科長面前,積壓在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fā),抬手就是狠狠的一耳光。
科長就像個毫無知覺的木偶,被這一巴掌打得微微晃動,卻依舊保持著被定格的姿勢。
何雨水的目光又落在兩名警察身上,心中雖有幾分忌憚,但想到自己的新能力,膽子又大了起來。
何雨水施展出穿墻術(shù),只見身形一閃,便如幽靈般穿墻而過。
那種奇妙的感覺,仿佛自己真的擁有了神仙的手段,讓何雨水興奮得幾乎要尖叫出聲。
緊接著,何雨水閉上眼睛,在腦海中迅速鎖定了那個她恨之入骨的目標(biāo)——(招魂法師)賈張氏家的方位。
再次睜眼時,何雨水已穩(wěn)穩(wěn)出現(xiàn)在賈張氏家中。
屋內(nèi),賈張氏正跪在兒子賈東旭的黑白照片前,神情癲狂而詭異。
(招魂法師)賈張氏手中拿著一個草編的娃娃,上面赫然寫著何雨水的名字,密密麻麻的針眼布滿娃娃全身,仿佛要將所有的詛咒都注入其中。
何雨水怒目圓睜,一步上前,猛地奪過賈張氏手中的草娃娃。
積壓已久的憤怒如火山般噴發(fā),抬手就是啪啪兩巴掌,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屋內(nèi)回蕩。
賈張氏嘴角瞬間溢出鮮血,原本還未消腫的臉,再次高高腫起。
何雨水猶不解氣,站在賈張氏身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時間恢復(fù)流動,賈張氏如夢初醒,嘴里依舊念叨著:“兒子,如果你真的走了,你一定要去找何雨水替母親報仇啊?!?/p>
“兒子,母親真的不希望你死呀!可是你已經(jīng)走了五六年不見人,也報警了,已經(jīng)被列為失蹤人口?!?/p>
“我可憐的兒子,如果你真的死了,一定要替母親報仇?。 ?/p>
“你看看何雨水那個丫頭片子把我打成什么樣子了?!?/p>
何雨水冷笑一聲,飛起一腳,賈張氏瞬間被踢得向前撲出,來了個狗吃屎。
(招魂法師)賈張氏疼得齜牙咧嘴,轉(zhuǎn)過頭,驚恐地看著何雨水:“你個死丫頭片子怎么來我家的?”
何雨水臉上露出一抹森然的笑意:“賈張氏,你擱這招魂呢?還整娃娃,這可是邪術(shù)!你個老不死的,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雖然我現(xiàn)在不能撕爛你的嘴,但是我可以縫住你這張爛嘴?!?/p>
“想置我于死地,那你就先嘗嘗苦頭吧。”
賈張氏這才如夢初醒,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瑟瑟發(fā)抖:“你不是在軋鋼廠小黑屋里面嗎?被警察審問?!?/p>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何雨水冷哼一聲,根本不屑回答。
何雨水猛地沖上前去,一把提起賈張氏的衣領(lǐng),緊接著一個干凈利落的過肩摔,將賈張氏狠狠摔在地上。
(招魂法師)賈張氏疼得慘叫連連:“救命啊,救命啊,何雨水殺人了,何雨水要殺了我……”
然而,不管賈張氏如何拼命掙扎呼救,外面卻沒有絲毫回應(yīng)。
因為何雨水開啟的時間靜止,讓外界的一切都無法感知到屋內(nèi)的動靜。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p>
“我再也不給一大娘出招了。
“看在鄰居的面子上,你放過我吧。”賈張氏苦苦哀求著。
何雨水哪肯罷休,又是一巴掌狠狠扇過去:“賈張氏,你有多惡毒,我還不清楚?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嘴賤的下場?!?/p>
何雨水拿起桌子上的針和線,一把掐住賈張氏的嘴,毫不猶豫地縫了起來。
賈張氏嗚嗚地叫著,疼得渾身劇烈顫抖,鮮血不斷從嘴角溢出。
何雨水看著手上沾染的鮮血,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興奮感,或許這是潛藏在她體內(nèi)女殺手本能的對血液的興奮。
賈張氏看著眼前宛如魔鬼般的何雨水,終于承受不住,兩眼一翻,硬生生被嚇暈過去。
何雨水本還打算去找一大娘,也讓她嘗嘗同樣的滋味。
就在這時,腦海中響起系統(tǒng)小男孩尊馳焦急的聲音:(姐姐,時間不多了,趕緊回去吧。)
何雨水心中一陣失落,她還沒盡情發(fā)泄心中的怒火呢。
但無奈只能施展閃現(xiàn),瞬間消失在原地。
幾乎是同一時刻,時間恢復(fù)正常流動。
軋鋼廠小黑屋內(nèi),何雨水依舊坐在那里,仿佛從未離開過。
保衛(wèi)科科長卻突然啊的一聲,如同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整個人踉蹌著摔倒在地。
兩名警察趕緊上前,將他扶起,滿臉疑惑地問道:“科長,你這是怎么了?”
保衛(wèi)科科長捂著自己高高腫起的右臉,一臉驚恐:“我好像被人抽了一巴掌,右臉好疼?!?/p>
兩名警察對視一眼,心中滿是無奈,這大白天的,科長怎么說起胡話來了。
……
而在紅星四合院內(nèi),秦淮茹剛從外面回來。
一推開門,看到客廳里婆婆賈張氏躺在地上,周圍滿是鮮血,她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尖叫起來:“婆婆你怎么了?婆婆你怎么了?”
秦淮茹急忙上前,將賈張氏拽起。
賈張氏疼得幾乎昏厥,緩緩睜開眼睛,虛弱地指了指自己的嘴。
秦淮茹湊近一看,頓時嚇得癱倒在地。
只見賈張氏的嘴被密密麻麻的線縫得嚴(yán)嚴(yán)實實,宛如一條恐怖的蜈蚣趴在嘴上。
秦淮茹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撕開線,這一動作卻讓賈張氏疼得差點背過氣去,抬手就是狠狠抽了秦淮茹一巴掌。
秦淮茹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莽撞。
秦淮茹驚慌失措地大聲呼喊:“快來人啊,我婆婆的嘴被縫了!”
鄰居們聽到呼喊,紛紛圍了過來。
看到賈張氏被縫住嘴的慘狀,大家心中都覺得好笑,但又礙于情面,硬生生忍住了。
(鬼迷心竅)的劉海中,看著這瘆人的一幕,忍不住嘀咕:“賈張氏這是得罪誰了?嘴竟然被縫成這樣,她怎么忍得住不叫的?”
“趕緊把你婆婆送進紅星醫(yī)院。萬一長住了就麻煩了?!倍鬆攧⒑V薪辜钡卣f道。
秦淮茹如夢初醒,連忙帶著賈張氏往紅星醫(yī)院趕去。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看到被縫住嘴的賈張氏,也是費了好大勁才忍住笑。
醫(yī)生無奈地表示,醫(yī)院的麻藥已經(jīng)全部用完,而且還急缺。
沒辦法,只能硬生生地拆線。
賈張氏疼得死去活來,嘴里發(fā)出陣陣慘叫,身體在病床上不停扭動。
拆完線后,又趕緊打上消炎水。
這時,劉海中、閻埠貴和許大茂也匆匆趕到病房。
看到賈張氏的慘狀,紛紛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賈張氏嘴角微微一動,便是鉆心的疼痛,強忍著淚花,咬牙切齒地說:“我要報警!我要舉報!這都是何雨水干的。”
閻埠貴、劉海中、許大茂,還有一旁的秦淮茹,聽到這話,都驚得目瞪口呆。
而且好像還被保衛(wèi)科科長和警察正在審問,她是怎么出來干這事的?
許大茂都被干無語了,怎么什么事都扯上了何雨水。
何雨水是神呀,能穿墻還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