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衣下擺被風吹起來的樣子，像電影男主耶！"林小滿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像儀器報警前的短促蜂鳴。那張照片是上周陪北京客戶時拍的，

灰色風衣是母親去世前買的最后一件禮物，他只在重要場合穿。他偷偷抬眼，

見老王推了推下滑的眼鏡，繼續(xù)念叨 "場地平面圖需標注消防通道"，便迅速鎖屏，

卻在掌心摸到手機背面的溫度 —— 原來屏幕亮得太久，玻璃都焐熱了。

互：代號 "許可證" 的臨時會話林小滿第一次在審批局見到夏星辰是在遞交材料的窗口。

她扎著高馬尾，額角沁著汗珠，正跟審核員阿姨比劃著什么，

手里揮舞的文件袋上印著 "康泰醫(yī)療" 的字樣。那天他本是來送加急函，

卻看見她蹲在地上整理材料，腳邊散落著彩色便利貼，

其中一張寫著 "林總：場地平面圖比例尺 ×100"，旁邊畫了個卡通星星。

【10 月 9 日 11:22】夏星辰：林總！

我今天在審批局看到你啦～遠遠看著就覺得帥，果然是你！林小滿：嗯，送材料。

夏星辰：我就說嘛！不過你怎么不跟我打個招呼呀？我還跟審核員阿姨說 "看，

那就是我服務的大帥哥林總"，結果你頭也不回就走了林小滿：趕時間。夏星辰：哼，高冷！

不過看在你今天穿的風衣跟朋友圈照片一樣帥的份上，

原諒你啦～（遞糖.jpg）其實那天林小滿在走廊盡頭站了三分鐘，

看著夏星辰跟審核員談笑風生，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她身上切割出金色的條紋，

像極了他電腦里存著的、母親生前最喜歡的印象派畫作。他攥著加急函的手指捏皺了紙角，

最終還是轉(zhuǎn)身離開 —— 李叔在電話里說 "別跟代辦走太近，免得節(jié)外生枝"。

接下來的兩周，夏星辰成了林小滿對話框里最鮮活的存在。

她不像其他代辦那樣只發(fā) PDF 和進度表，會在報完 "材料已提交窗口" 后，

加一句："今天審批局的阿姨把空調(diào)開到 16 度，我穿牛仔短褲蹲在走廊改材料，

膝蓋都凍出雞皮疙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