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擰開的每一次，都必須從你的人生里抽走一部分作為流量抵押。

”“那這三項……能還回來嗎？”“不行。”他搖頭，

“只有更高級別的權(quán)限者才有能力逆轉(zhuǎn)代價，而你現(xiàn)在，只是一個失控前的新覺醒體。

”“我不想再用了?！蔽艺f。他看著我，語氣冷靜如初：“你說得太晚?，F(xiàn)在你唯一的選擇，

是學會掌控，不然下次你的代價，可能就是你自己?！薄笆裁匆馑迹?/p>

”“記憶并不是唯一的代價?！彼拷?，“有些人付出的是自我意識，有些人是情感，

還有人……用一整段人生交換了一個瞬間的勝利?！蔽也恢涝撜f什么，只覺得胃在抽搐。

“接下來我們會安排你進行第一階段的穩(wěn)定訓練。”柳白說，“你必須學會設(shè)限，

不然你很快就會被回收?！薄霸O(shè)限？”“為你自己的能力劃界，制定‘不能干預(yù)’的領(lǐng)域。

比如不能干預(yù)親屬、不能干預(yù)時間、不能干預(yù)自己。”他頓了頓，“不設(shè)限的人，

最后都瘋了?！蔽铱粗摂M屏幕上那三條代價清單，一行行字變得模糊。那不是數(shù)據(jù)，

那是我的人生碎片。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棟樓的，柳白沒送我，只說過幾天會聯(lián)系我。

夜已經(jīng)深了，風吹得我睜不開眼。我打車回了群租房，一進門，就看見王成坐在客廳里，

一邊吃泡面一邊看我。他沒問我去了哪，只抬了抬筷子：“歡迎回來。

”“我是不是被盯上了？”“不是被盯上?！彼f，“是被卷進去了?！蔽铱恐T板坐下，

把臉埋進掌心。裂痕還在，依舊發(fā)光，只是顏色變了，變得比之前更深。

像是某種東西正在里面蘇醒。王成抬頭，看了我一眼：“你知道這世界上第一個覺醒者，

是怎么死的嗎？”我搖頭。“他不是被人殺的?！蓖醭删従彽卣f，

“是他把自己從所有人的記憶里刪了?！薄八钪?，卻沒人記得他存在。

他最終跳下了城市最高的樓?！蔽颐偷靥ь^。他把泡面放在茶幾上，站起來。

“你現(xiàn)在離那個結(jié)果，還有七步?！? 裂痕真相我不記得自己那晚是怎么睡著的。

也許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