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練過？"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輕語歪著頭："空手道黑帶，合氣道也會一點。

"她羞澀地補充，"爸爸說女孩子要會保護自己。

"我想起她那個據說在國外做生意的神秘父親，突然理解了很多事。回到公寓，

我們清點戰(zhàn)利品。除了藥品，輕語還"順手"拿了幾盒巧克力。

"補充能量~"她剝開一塊塞進我嘴里，指尖故意擦過我的嘴唇。甜膩的味道在口中化開，

我突然注意到她的背包鼓得不正常。"你還拿了什么？"輕語神秘地笑笑，

從包里掏出一本相冊和幾支蠟燭。"這是...？""藥店的員工合影，"她翻著相冊，

"我想知道他們變成喪尸前是什么樣子。"指著其中一頁，"看，

這個可能就是門口那個抽搐的阿姨。"我胃里一陣翻騰。輕語卻興致勃勃地點上蠟燭，

把相冊擺在中間，雙手合十。"愿你們安息。"燭光映著她的臉，有種詭異的神圣感。

我這才發(fā)現，輕語或許不是不怕，而是用這種病態(tài)的方式應對恐懼。夜里，

我被輕微的啜泣聲驚醒。輕語蜷縮在沙發(fā)角落，抱著膝蓋發(fā)抖。"做噩夢了？"我輕聲問。

她抬起淚眼朦朧的臉："我夢見吳夏哥變成喪尸了..."撲進我懷里，"不要離開我，

求求你..."我僵硬地拍拍她的背，突然摸到她后腰上別著的美工刀。"輕語，把刀給我。

""不要！"她抱得更緊了，"沒有刀我睡不著！"我嘆了口氣，

任由她像八爪魚一樣纏在我身上。窗外，遠處傳來喪尸的嚎叫，而我的懷里，

一個病嬌少女正為不存在的未來哭泣。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在這個末日里，

最可怕的不是喪尸，而是孤獨。而輕語，用她扭曲的方式，恰恰是最害怕孤獨的那個。

"睡吧，"我輕聲說，"我不會變成喪尸的。"輕語抬起頭，眼睛亮得驚人："真的？

""真的。"她綻開笑容，突然湊上來在我唇上啄了一下："這是契約哦！

違約的人要吞千針！"我摸著被偷襲的嘴唇，不知該哭還是該笑。4抗生素起效一周后，

我的傷口結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