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地攤做大做強。我說老板，你還真說對了?！蔽夷闷鹨黄科【?，用牙咬開，

仰頭灌了一大口，然后把酒瓶往地上一墩?！拔覀冞@會，是比不上你們那種在幾十大樓里，

吹著空調(diào)，喝著咖啡的商業(yè)峰會。我們這兒，煙熏火燎，說不定還有城管追著跑。

”我頓了頓，聲音沉了下來，卻異常清晰，“但是，我們掙的每一分錢，都帶著自己的汗味，

干凈！我們喝的是一塊錢一瓶的啤酒，但我們聊的是誰家有難了搭把手，

而不是想著怎么在合同里給別人下套子！”“我們是地攤貨，我們是散沙，

我們是你們這些‘上等人’眼里的土。但我們腳踩著的地，是實的！我們掙的錢，

能給家里換臺新電視，能給孩子交學費，能給王姐的女兒湊救命的手術(shù)費！”我猛地轉(zhuǎn)頭，

目光像刀子一樣，直直地扎向那個西裝男?！斑@，就是我們他媽的，要做的‘大生意’！你，

懂嗎？”最后三個字，我?guī)缀跏呛鸪鰜淼?。西裝男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他大概從沒被一個“擺地攤的”這么指著鼻子教訓過。他想反駁，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而林晚，她一直看著我，眼睛里有什么東西在閃動。她輕輕地，卻很堅決地，

從那個男人摟著她肩膀的手臂里掙脫了出來。那是一個很小的動作，卻像一道閃電，

劈開了我眼前的陰霾?！拔覀冏甙??！彼吐晫δ腥苏f，語氣里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疲憊。

男人臉上掛不住，最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像是想記住我這張臉，

然后才不甘心地跟著林晚轉(zhuǎn)身離開。他們一走，那股壓得人喘不過氣的氛圍瞬間消散。

猴子第一個沖上來，一拳捶在我肩膀上：“我操！野哥！牛逼！

”之前那個帶頭質(zhì)疑我的老王，此刻滿臉通紅，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激動。

他走到我面前，二話不說，拿起手機：“野哥，我沒你那么能說會道，但我聽懂了！

我那還有兩萬塊老婆本，我全入了！我信你！”手機屏幕上，

是他打開的銀行APP轉(zhuǎn)賬頁面?！拔乙踩耄　?“算我一個！五千！” “媽的，

剛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