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野,你在這做什么?”徐老師遠遠走來,就看到她那混世魔王的侄子人高馬大杵在那里,正一動不動的站在舞蹈教室的后門。
徐舟野被驚醒,懶洋洋的轉(zhuǎn)頭看向來人:“姑姑啊,我正好路過,走累了就在這歇一會。”
徐舟野這混不吝沒正形的樣子,讓徐清秋不自覺皺起眉頭氣不打一處來:“你是又逃課了吧小兔崽子,現(xiàn)在就給我回去上課!”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和我媽一樣嘮叨。走了親愛的小姑姑。”徐舟野嘴上附和著徐清秋,但卻朝著教室反方向走去。
徐清秋無奈的搖了搖頭,拿徐舟野沒一點辦法。對于這個徐家嫡系的唯一繼承人,可以說整個徐家都快供起來了。
徐清秋走到舞蹈教室門口,卻看到里面獨自舞動的喬蕎。
她有些吃驚,揉了揉眼睛再一看確實是喬蕎。一時間徐清秋有些出神,不過看著看著,卻驚喜的發(fā)現(xiàn)喬蕎舞蹈的感覺與張力和之前大不相同,甚至可以說是兩個人般。
之前雖然跳的也不錯,哪怕原主不盡力練舞也挑不出錯來。 但是就只是讓人覺得好看、浮于表面的美感。
但是徐清秋看著現(xiàn)在的喬蕎,她的舞蹈卻帶著一股勁兒,一種充滿生命力的感染力與張力,讓人不自覺被她的舞動牽引著、沉迷吸引。
而教室中的喬蕎并沒有察覺到,門外先后到來的徐家姑侄的注視,滿心都在舞蹈中。她好久沒有跳舞,加上這支舞蹈她并沒有完全掌握,導(dǎo)致喬蕎跳到后面有些磕磕絆絆。
在又一次摔倒時,喬蕎忍不住蹙起好看的眉,她揉著摔痛的膝蓋情緒低落,為著這么簡單的動作自己如今都不能做好。
“啪啪啪”突然一陣掌聲響起。
喬蕎嚇了一跳,抬起頭朝著聲響處看去,發(fā)現(xiàn)是徐清秋。
“徐老師,我……”喬蕎連忙站起來,卻一時語塞,不知怎么面對這位對原主盡心盡力的舞蹈老師。
徐清秋卻以為她是因為摔倒而不好意思,露出一抹安慰的微笑道:“喬蕎,你這次回來還能繼續(xù)舞蹈的練習(xí),我真的很欣慰。你并沒有放棄舞蹈,而且我還看到了你的改變、你若覺得所表現(xiàn)出來的無窮潛力,你現(xiàn)在的變化真的讓我很期待?!?/p>
喬蕎在徐清秋的安慰鼓勵的話語中,慢慢放下了緊張的情緒,心情放松下來:“抱歉徐老師,之前辜負您的教導(dǎo)了,這次我回來就是想要好好和您學(xué)習(xí)舞蹈!”
徐清秋看著眼前堅定的喬蕎,她的眼睛明亮炙熱,充滿著對舞蹈與未來的光芒,異常灼人。
姬家和喬家他們這些小孩子之間的事,她也有所聽聞。不過現(xiàn)在她面前變化巨大的喬蕎,讓徐清秋的第六感告訴她,以后姬家那個孩子可能會后悔失去這樣真摯明亮的女孩。
……
喬蕎和徐清秋又聊了許多關(guān)于舞蹈的問題,讓喬蕎感覺更加踏實。之后她在舞蹈教室旁邊的休息室洗了個澡,回去了自己的宿舍。
斯凱蘭學(xué)院的宿舍分為四人間、雙人間和單人間,同樣也是按照家世背景來劃分的。
喬氏作為稍次于姬家的財團,喬蕎的地位在學(xué)校里也是最頂級的上位圈,所以理所當(dāng)然住在最豪華的單人宿舍。
斯凱蘭中學(xué)只有黑名牌才能住進單人別墅中,連金名牌都不夠資格。不過說是單人宿舍,其實不如說是單人別墅更貼切。
這座小別墅獨屬于喬蕎一人,而且會有專門的傭人與廚師。當(dāng)然能住在別墅的學(xué)生,也可以讓自己家中的傭人來照顧自己,但是僅限一個保潔和一個廚師。
喬蕎不禁感嘆,這真是權(quán)力的具象化了,確實讓人沉迷,連她這般并不太在乎名利的人,都受到了深深的沖擊與誘惑。
怪不得在斯凱蘭學(xué)院那些下位圈名牌的學(xué)生,拼了命的想與黑名牌和金名牌拉上關(guān)系,哪怕是以最不堪的情色關(guān)系,也要不擇手段的向上爬。
喬蕎感嘆著,參觀起了這棟權(quán)力象征的別墅,雖然不太大,但裝修異常奢華。就連衣帽間都放滿了各式各樣的換洗衣服,確實豪華舒適。
喬蕎看了一圈,坐在一樓的沙發(fā)上,打發(fā)走了想要伺候的傭人,獨自靜靜思考著眼下要面對的各種陌生復(fù)雜的情況。
不過思緒卻又忍不住跑到舞蹈上面,剛剛徐清秋幫她糾正一些動作的問題。她帶著喬蕎練了兩節(jié)課找了下狀態(tài),便讓喬蕎先回來休息,之后正常恢復(fù)舞蹈隊的訓(xùn)練。
斯凱蘭學(xué)院有著專門的舞蹈隊,請的前國家青年舞團的副首席徐清秋帶隊教學(xué),還有另外兩位別的舞團退下來的首席老師輔助教學(xué)。
斯凱蘭之所以為舞蹈隊配備這樣強大的師資團隊,目標就是之后的各項比賽與參選青舞團。畢竟斯凱蘭現(xiàn)在雖然不差錢和權(quán),但卻想要更全面發(fā)展,拿到各項獎項。
喬蕎剛放好東西躺在床上休息一下,手機便響了起來。是原主閨蜜林枝枝的電話。
“喂吱吱,怎么了?”喬蕎學(xué)著原主對林枝枝的態(tài)度說。
林枝枝激動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還怎么了?喬喬你怎么回事?你回來都不告訴我,我還是從別人口中知道的!嗚嗚,枉我這么擔(dān)心你,給你打那么多電話和消息,你都不回我!”
喬蕎趕忙翻看原主與林枝枝的聊天記錄,原來原主躲在家獨自憂郁的時候,林枝枝給原主發(fā)了無數(shù)條消息,還去了原主家好多次,但是都被不好意思見人的原主拒絕了。
“抱歉吱吱,我就是因為那件事太難過了,也不好意思見你們…”喬蕎絞盡腦汁解釋著,卻也為原主有這么一個真心朋友而高興。
林枝枝也是好哄,但她也理解和心疼喬蕎,所以并沒有過多糾結(jié):“好吧,臭喬喬,那我就原諒你這么一回。你現(xiàn)在在哪里,快點給我報出位置,本小姐這就去找你!”
“我在宿舍里吱吱?!眴淌w有些猶豫的說,林枝枝與原主那么要好,她有些擔(dān)心怕林枝枝發(fā)現(xiàn)不對勁。
但是一想到現(xiàn)在她就是原主了,要是真有人懷疑也可以說是受打擊而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