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只聽凌恒一句“抓緊了”,陶彥青感覺身上一輕,整個人被凌恒從床上
凌恒彥青——陶彥青看著瘦,還有點肉,手感相當不錯,凌恒陶彥青沒忍住長舒出一口氣。
陶彥青生怕掉下去,手緊緊勾著凌恒的脖子,溫?zé)岬纳习肷砣N在一處,
為了不掉下去,他不得不一次次地不容易
而且就算凌恒只是,陶彥青也會不受控制地弄得凌恒
“別鬧了!”陶彥青抱住凌恒,這個姿勢讓他很沒安全感,他感覺自己的力氣就快耗盡,就在他以為自己快要掉下去的時刻,凌恒牢牢地
好像他再用點力氣,就能把那
里間響起“啪嘰啪嘰”的水聲,聽得人面紅心跳。
凌恒在眼前白皙的脖頸上吮出一個紅印,,道:“你看鏡子?!?/p>
陶彥青按照凌恒的指示微微轉(zhuǎn)頭,定了定神,才看清鏡子里正在交合的兩個人影。
凌恒而陶彥青幾乎是柔若無骨地
凌恒只需時不時更多的時候,是陶彥青主動。
而陶彥青,幾乎認不出鏡子里的自己——這是他會露出的表情嗎?細眉微微皺起,雙目有些失神,紅唇微張,整張臉、整個人都泛起粉紅。
任誰看了都會起念。
鏡中凌恒吻住他的脖頸,那處已有不少紅痕,二人如此交纏,那畫面讓陶彥青一時看得有些癡了。
凌恒拍了拍陶彥青的屁股,道:“放松點,這么想把為
陶彥青臊得不愿抬頭,趴在凌恒肩上,他勾住凌恒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兩句“去床上”,凌恒笑了聲,手上穩(wěn)住陶彥青身體,抬腳正要過去。
“等一下!”陶彥青忽然又緊緊抱住了凌恒,緊張道,“好像有人來了。”
凌恒措不及防,正是緊要關(guān)頭,他也顧不得那么多,急道:“哪有人?你聽錯了?!?/p>
“是真的!”陶彥青嚇得去推凌恒,他們現(xiàn)在這副模樣,被下人看去成何體統(tǒng)!
凌恒便陶彥青往門邊走,里屋的門關(guān)著,外人一時進不來,他把陶彥青放在房門旁的矮幾上,用動作打斷了陶彥青的話,同時側(cè)耳去聽。
真的有人!
腳步聲近了,聽聲音已經(jīng)進了臥房外間,而后腳步慢下來,那人道:“咦?少爺和少夫人去哪了?”
陶彥青一臉慌張,凌恒很他害怕自己叫出聲,不得不用手捂住嘴。
凌恒倒是很鎮(zhèn)定,對陶彥青使了個眼色,用口型對他說“芳草”——芳草是沈氏的丫鬟,年紀比他二人小些,有時沈氏有什么事,便會派芳草過來傳信。
咫尺的距離外響起敲門聲,他們聽見芳草清脆的聲音:“少爺,少夫人,你們在嗎?”
凌恒撥開陶彥青捂嘴的手,在他耳邊小聲道:“你跟她說?!?/p>
只隔著一扇房門,陶彥青害怕被發(fā)現(xiàn),提高聲音道:“我、我在……”
“噢!”芳草應(yīng)了聲,她是個很單純的孩子,歡快道,“夫人今日買了蓮子,很甜,叫我給少爺少夫人送些過來,我可以進來嗎?”
“不!唔……別進來!”陶彥青急于阻止,這下又,水聲格外清晰,他懷疑芳草已經(jīng)聽見。
崩潰之下,陶彥青不得不在凌恒狡黠的視線下繼續(xù)解釋,“我、我們在午睡。”
聽起來完全就是掩耳盜鈴。
“哦,那我放在外面桌上吧。”芳草有些遲疑,但是也沒多問,把東西放下了。
陶彥青這才感覺松了口氣,剛放松沒一會,便被狠狠地弄,他在反應(yīng)過來之前已經(jīng)被干得叫出聲,連忙止住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
芳草剛走到門口,此時腳步停頓,又折回來兩步問:“少夫人,你怎么了嗎?”
陶彥青滿面潮紅,。
凌恒忙捂住他的嘴,對外面喊了聲“沒事,你先去忙吧”,他可不想陶彥青此時的聲音被旁人聽了去,想想又覺氣惱。
“別、別……”陶彥青迷迷糊糊間還在呢喃,“她還沒走遠……”
“不許提別人,只能想我?!贝丝叹退惚蝗丝匆姡韬阋矡o所謂了,他和陶彥青可是拜過天地的夫夫,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不讓他們行房。
陶彥青有些神志不清,他被凌恒的言語和眼神蠱惑,小聲重復(fù)著“凌恒”,越叫凌恒越狠,而那聲音里也帶上更多示弱和渴求,隱隱還有歡愉。
低沉的喘息混在一處,對陶彥青而言太超過了,他感覺他再也承受不住。
凌恒完了,才把陶彥青抱回床上。
凌恒發(fā)現(xiàn)陶彥青用手按在小腹,有些擔憂,關(guān)切地問:“你不舒服嗎?”
陶彥青搖頭,表情還有些怔愣,他微微張開腿,又在無意地說著勾人的話。
“……
至于陶彥青仔細研讀那本書冊后,被臊得面紅耳赤之時,發(fā)現(xiàn)其中并沒有凌恒所述那些,生氣得又把凌恒趕去外間睡,就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