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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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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入宮

馬車依然在前往長江以南的京城的路上疾馳。細細算來,這一行竟已是兩個月有余。別時正是花紅柳綠,草長鶯飛,如今卻是燥熱當頭,春花落盡了。馬車搖晃的厲害加之天氣悶熱,我側身無力的靠著窗欞,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臨行前父親的話語猶在耳畔,自己又何嘗不清楚入宮之目的。兩年前阿姊猝死宮中,然宮中卻傳出阿姊為妖妃之說,家中亦因此受到牽連,父親由京官被貶至寸草難生的西北穆安郡,遠離朝廷。對于父親心有不甘,我是了卻于心的。

昏昏沉沉,我似乎做了一個冗長的夢,過去的種種皆浮現(xiàn)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猛然睜開眼睛,聞得車外已是人聲鼎沸。未待她發(fā)問,隨行的陌離便率先道:“小主,我們已到京城了。”

“恩......”我微一頷首點頭,并以手掀開窗簾覷了覷外頭,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商販叫喊絡繹不絕。

街頭京韻客棧旁那棵楊柳依舊低垂著柳枝輕撫過往的行人,風訴館內的小生還是年復一年的重復相同的曲調,唱的京人已生厭倦,鳴翠樓上的庸脂俗粉依舊不停的拉攏過往的行人,還有賣豆腐腦的大娘依然向每位客人夸耀著自家豆腐新鮮白嫩,雖然她知道多數(shù)人來買豆腐都是沖著她那還未出嫁的被喚作“豆腐西施”的女兒......一切還是曾經的樣子,未曾變過,亦不知兩年過去,那豆腐西施是否婚配。

看到這里眼眶突然有些濕潤,于是放下了簾子,輕嘆了一口氣,道:“所謂物是人非,興許便是這樣吧?!?/p>

陌離側了側身子,笑道:“小主切莫過于傷感,只要小主有心,君大人依舊是能回京的?!?/p>

聽著她這番話,自嘲的笑了笑,是啊,只要我入宮選為妃嬪,盡力討得皇上的歡心,到時候再在他面前虛偽的說上一通,我爹便能回京了,這也正是爹所想,如若事情真如此發(fā)展,倒也合了他的意,然而,這真當是我想要的生活嗎?

現(xiàn)在想這些未免太早,能不能被選上尚是未知之數(shù),將來的事,唯有等到將來再說了。

馬車行到一處客棧便停了下來,將細軟等物品交與徐安華后,陌離便開始又開始囑咐我認真記住的那些繁瑣的宮規(guī),待她說完后,已然夕陽西下了。徐安華早就將房間置好。我看著也算滿意,賞了他一些碎銀子,并謝過他們這段日子對我的照顧后,才遣退了他和陌離。

轉眼余輝逝盡,今夜并無月,漆黑的蒼穹轉眼卻已是滿天星斗。我撐起窗欞,雙手撐著下巴,抬頭觀望著繁星,偶爾劃過一兩顆星子消失在天河盡頭,這世間又有些人消失了。看到此番景象,竟又有些想阿姊了。

陌離不知何時已推門而入,見我還在對著夜空發(fā)呆,便輕輕喚了一聲道:“小主,時辰不早了,明日還要入宮,早些歇息吧。”

她雖是輕言細語卻也著實嚇我一跳,所幸房內燭光昏暗她并未看清否則一定又少不了一番問罪著實有些煩人,定了神,我轉過身去笑道:“這就休息?!?/p>

直到服侍我睡下后,她才退出了房門。

我側躺與床榻之上輾轉難眠,若是今后的生活都是這般循規(guī)蹈矩可真是讓人難受。都道一入宮門深如海,又不知那紅墻碧瓦下是怎樣的一番景象。

這一覺睡得不算安穩(wěn),總是在夢中驚醒無數(shù)回,然而夢中所看到的卻都是姐姐的樣子。

晗時天幕朝霞伴熹微晨光漸暕,時光亟亟奔走白駒過隙又是一朝。

陌離巧手將我如潑墨般的青絲僅用銀質鍍金嵌翡翠珠玉簪復綰成髻,著了一襲淺藍窄腰闊袖襦裙,乘了轎至皇城五華門。轎子落地后,陌離便挑開轎簾,對她道:“小主,按照宮規(guī),車轎只能行于此?!蔽彝蛩c了點頭,然后下了轎。

一下轎便看著眼前花花綠綠,皆是此屆秀女,其間并不乏國色天香,花容月貌者,亦不缺身份高貴,身世顯赫者。我獨立于人群中,又看了看巍峨雄偉,美輪美奐的皇城,一時之間覺著有些壓抑。

適時,負責此次的公公張應無走到五華門前,輕咳了兩聲,周圍立刻安靜下來。張應無滿意的看了看眾秀女,放尖了嗓子道:“你們皆是各地選出來的出挑的女子,想必對宮規(guī)也解了一二。如今小主們一旦踏入皇城,便牢記著自己的身份,該說什么,做什么,也都應該清楚。好了,隨咱家進去吧。”

眾秀女頷首輕聲道了句“是”,然后皆微低著頭,隨著張應無向深深宮闈行去。

我以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周圍打扮別致的女子,突然覺著自己這副簡單裝扮竟如此輕易地便被比了下去。而后目光又轉向一旁的朱墻和著琉璃瓦砌成的宮墻,暗想著,興許阿姊曾經便也是這樣入宮的吧。不過依稀記得阿姊當初可是打扮似要羞殺蕊珠宮女,好看的緊,哪像自己如今這般摸樣?

正想著,一行人卻突然停了下來。抬眸望去,之間不遠處有步輦行來,上面似乎坐著一位穿著華麗的宮婦。張應無忙領著宮女退到一旁,并示意她們全數(shù)跪下,然后高唱道:“參見昭儀娘娘?!?/p>

那張公公口中的昭儀娘娘突然停下了步輦,把玩著指上鎏金護甲,道:“瞧著秀女兒一個個皆是貌美如花的,張公公可要好生教管,好讓皇上過目不忘吶。”

這時,站在我旁邊的秀女忍不住打了個顫,我微微轉過頭去,卻瞧見她滿臉驚恐,那昭儀娘娘似乎看到那一幕,用護甲指向那女子,訕笑道:“怎的本宮就讓你如此害怕?”

未待那女子解釋,她又冷哼一聲對張應無言:“張公公,這樣的女子也配伺候皇上?本宮真真是不放心吶。聽聞浣衣局那邊似乎缺少了人手,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女子聽如此,抖得更為厲害,然后沖到她的步輦前,不住磕頭道:“小女知錯......求娘娘網開一面,饒了小女......小女自當為娘娘做牛做馬......”

“本宮可未曾說過要罰你什么。本宮也不需要那么多牛馬?!闭f罷,她示意宮婢將她趕走,可那女子卻是堅持不愿離開,而不依不饒的求她網開一面。

張應無可是被嚇得不輕,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我見著他這般慌忙,又見那女子如此飛揚跋扈,定是宮中得寵的妃子。想到這兒,我不禁為那位女子捏了把汗。

果不其然,幾番僵持下來,她似乎也有些惱了,喚回了那幾個宮婢,呵斥道:“枉本宮養(yǎng)了你們,竟連個女子也制服不了。”那幾個婢子個個躬身低頭,不敢說一句話。

她又轉眸對著那秀女道:“到底是個下賤坯子,竟敢如此藐視宮規(guī)。本宮本是不愿罰你的,但如今若再不罰,也難以服眾啊。來人,將她拖下去重大二十大板,然后貶去浣衣局,別讓本宮再見到她?!?/p>

結果那秀女被幾個宦官強制的押了下去,離去時,她嘴里還喋喋不休的濫罵著那所謂的昭儀娘娘,然而那昭儀娘娘似乎對她的毒罵充耳不聞,然后又吩咐了張應無幾句,便乘著步輦走開了。

直到女子走遠,一行人才隨著張應無起了身。

而后張應無對一個個噤若寒蟬的秀女道:“在宮中說話處事,可要存十二分的心,不能有一絲馬虎,否則,你們就是下一個她,知道嗎?”

“是......”

經過此事,我對皇宮似乎又有了新的認識。這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今天這樣的事,是否每天都會重復上演?我不敢多想,亦不敢想象阿姊從答應到皇貴妃這一漫長的路程,是以怎樣的力量支撐著走下去的。

儲秀宮。

我被安排到西苑的錦月閣內,同住的還有秀女蘇悠然和秀女李柳溪。并有一年約三十,喚作欣繚姑姑的宮人教我們學習宮規(guī)。待欣繚姑姑將一些簡單的事宜說與我們后,才讓我們散去。

這個李柳溪和我也算舊識,她爹是太后的親兄弟,亦是當朝的國舅爺。爹曾在京就職時,她爹便處處與我爹作對,我與她也打過幾次照面,她性子飛揚跋扈的,如今又和我暫居于同一個屋檐下,今后怕是要多費心了。

我隨后便攜陌離回到自己的暫居的宮閣。陌離將一切與我打點好,卻突然見著一個宦官急匆匆的走來對陌離嘀咕了幾句便走了,我稍感好奇,便走上前詢問何事如此匆忙,才得知原來是陌離在宮中的好友得知她回宮便來瞧瞧又不敢多留才會如此。

聞此我也沒再多問什么。

一番忙碌下來,正欲休息一番,卻被告知欣繚姑姑已在大殿上候著,說是要教小主們熟悉宮規(guī)。我雖有些許疲憊,卻也不敢怠慢,喚了幾聲陌離卻無人應答,又瞧著時間匆忙也沒多想便獨自出了房門向錦月閣大殿行去。


更新時間:2025-06-12 16:13: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