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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時節(jié),百花盛開,云華宗迎來了一個喜訊。
"大小姐有喜了!"這個消息如一陣春風,迅速傳遍整個宗門。
墨塵欣喜若狂,寸步不離地守護在我身邊,連修煉都顧不上了。
"夫人,今日想吃什么?我去給你準備。"他小心翼翼地問道,眼中滿是寵溺。
"我想吃酸梅湯。"我撒嬌道,靠在他懷里。
"這就去!"墨塵一個閃身便不見了蹤影。
這樣的場景每天都在上演,我們的生活幸福而美滿。
而在宗門的另一端,凌玄獨自一人躲在一間偏僻的酒樓。
"再來一壇!"他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卻還在大聲喊著。
"凌師兄,您已經(jīng)喝了七壇了,再喝怕是要傷身啊。"小二勸道。
"我說再來!"凌玄一掌拍在桌上,木桌瞬間裂成碎片。
他每日以酒度日,修為也因心境不穩(wěn)而開始倒退。
曾經(jīng)的天之驕子,如今淪為酒囊飯袋,令人唏噓不已。
與此同時,在魔域的深處,被逐出宗門的柳清眉正在進行一場邪惡的儀式。
她的容貌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眼中充滿怨毒與瘋狂。
"云舒瑤,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她咬破手指,將血滴在一個黑色的法陣中。
法陣發(fā)出詭異的紅光,一個猙獰的面孔逐漸浮現(xiàn)。
"你可愿獻出靈魂,換取力量?"那聲音冰冷而邪惡。
"我愿意!只要能殺了云舒瑤,讓我做什么都行!"柳清眉毫不猶豫地答道。
她已投靠魔道,只等時機報復我和墨塵。
墨塵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回到洞府后眉頭緊鎖。
"夫人,我察覺到邪修的氣息,最近你千萬不要獨自外出。"他嚴肅地說道。
我點點頭,輕撫著微微隆起的腹部,"有你在,我不怕。"
墨塵暗中布置了重重防護,同時上報宗門,卻發(fā)現(xiàn)內(nèi)部仍有柳清眉的同黨。
"這些人藏得真深..."墨塵冷笑一聲,"看來要好好清理一番了。"
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求見墨塵。
凌玄站在洞府外,形容憔悴,卻異常清醒。
"墨師弟,柳清眉勾結(jié)了北域魔頭,他們準備在三日后發(fā)動襲擊..."凌玄低聲道。
墨塵警惕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這些?"
"我...我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凌玄苦笑道,"至少讓我做些有用的事吧。"
墨塵將信將疑,卻也不敢掉以輕心,立即加強了戒備。
正說話間,整個云華宗突然天色驟變,魔氣沖天而起!
"來了!"墨塵臉色一變,"比預期提前了!"
柳清眉率領一眾魔修,殺氣騰騰地沖向云華宗。
"云舒瑤,受死吧!"她尖聲厲笑,手中的魔器散發(fā)著不祥的光芒。
恰在此時,我正在產(chǎn)房中,最是虛弱之時。
"保護大小姐!"墨塵一聲令下,所有弟子緊急集結(jié)。
"我來斷后!"凌玄擋在最前方,眼中閃過決然。
魔修如潮水般涌來,凌玄與墨塵并肩作戰(zhàn),拼死守護。
"舒瑤是我此生唯一的牽掛,今日就算死,我也要護她周全!"凌玄高聲喝道,渾身染血卻依然奮戰(zhàn)。
一道兇狠的魔氣直沖產(chǎn)房,凌玄毫不猶豫地擋在前面。
"舒瑤!"他被魔氣貫穿胸膛,鮮血染紅了整件衣襟。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我的一聲啼哭在產(chǎn)房內(nèi)響起。
我誕下麟兒,魔修氣勢為之一滯。
墨塵抓住機會,祭出鎮(zhèn)宗法寶,擊退魔修大軍。
柳清眉見勢不妙,恨恨地一咬牙,"云舒瑤,這次算你走運!"
她化作一道黑煙,趁亂逃脫。
"來日方長..."她怨毒的聲音在風中回蕩,"下次,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