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薛墨染,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這里是阿年的房子,你不過是他養(yǎng)的一條狗!
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這條狗,就該滾出去了!”她的聲音尖銳刺耳,
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凌遲我的尊嚴(yán)。我放在身側(cè)的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八饝?yīng)過,
這里暫時屬于我?!薄澳怯衷鯓??”林思恬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眼神充滿惡毒。
“你真以為他愛你?別做夢了!他碰你的時候,想的都是我!”她頓了頓,忽然湊到我耳邊,
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哦對了,我聽說你媽媽病得很重?
你說她要是知道你被男人包養(yǎng)了,會不會被氣死?”這一刻,我心底最后一絲理智,
徹底崩斷了。我揚(yáng)起手,用盡全身力氣,朝她那張得意的臉扇了過去??晌业氖滞螅?/p>
在半空中被一只大掌握住了。是傅硯年。他不知什么時候回來的,一臉陰沉地看著我。
“薛墨染,你發(fā)什么瘋!”他用力一甩,我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狼狽地摔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