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擔(dān)憂地問道:
“媽媽,你身上怎么有這么多……”
“噓?!蔽矣糜沂质持傅衷谧约捍竭叄瑪D出笑意道,“還記得嗎,小孩子可不能亂問問題。”
女兒聽話地閉上嘴,牽我手的力道更緊了一些。
走出狗場大門,年邁的門衛(wèi)已不見蹤影。
我脫下自己的薄披肩,死死綁在了兩道鐵門之間。
用力打了死結(jié)。
“可憐的狗狗們,希望它們能飽餐一頓?!?/p>
我丟下這句話,帶女兒上了車,揚長而去。
之后的兩天,我和女兒都在私人醫(yī)院度過。
父母得知我找回女兒,欣喜萬分地要來探望,卻被我委婉拒絕。
雖對于我來說,女兒什么模樣都可愛得要命。
但,要讓女兒被長輩喜愛,被家族認同,成為當(dāng)之無愧的豪門小金孫。
對于她和她外公外婆的第一次見面,就必須謹慎為上。
“媽媽,如果我不健康活潑,外公外婆就不會喜歡我嗎?”
出院的那天,女兒困惑地問我。
而我搖了搖頭,答道:
“無論小安怎樣,外公外婆都喜歡你。只是,健康活潑的孩子會受到更多人歡迎?!?/p>
也會無形之中,被投注更多的期待。
得到更多的資源。
帶著笑意,我?guī)е委熃Y(jié)束的女兒回到了別墅。
和父母寒暄了幾句,看著他們隨手送給女兒的價值百萬的鉆石手串,我笑道:
“父親,母親,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們商量。”
父親抬頭,明顯心情很好:
“什么事?”
“我和小安既然已經(jīng)回來了,那么惜染妹妹是不是應(yīng)該搬出去住呢?”
我故作擔(dān)憂地說:
“小安有些怕生,我怕她不適應(yīng)和惜染妹妹相處?!?/p>
母親又是猶豫又是疑惑地道:
“可我們也和小安剛見面,她會不會……”
我搖頭,親昵地挽住了母親的胳膊:
“你們是小安的親外公外婆,小安喜歡還來不及,怎么會跟你們生分?!?/p>
我這話哄的父母樂得合不攏嘴。
父親沉吟片刻,應(yīng)道:
“我們雖然養(yǎng)了惜染這么多年,但她畢竟不是沈家血脈。好吧,就讓惜染搬出去,再給她一筆錢,也不算虧待了她?!?/p>
聽到父親的話,我回以笑容。
他何其聰明,該是聽出了我的言下之意。
最終,在養(yǎng)女和親女兒之間,選擇了我這親女兒。
一周后,我從管家那聽說了沈惜染要做植皮手術(shù)的消息。
“夫人早勸過二小姐不要迷戀斗狗,二小姐非不聽……唉,果然還是應(yīng)了這劫?!?/p>
管家一邊嘆息,一邊給我倒著咖啡。
我不知沈惜染究竟是多久被救出的。
但隨意一想,也能猜到她獲救時的慘相,嘴角禁不住勾起來。
待沈惜染康復(fù)出院,已是兩個月后。
她渾身大半肌膚都被紗布包裹,原本俏麗的臉上缺了一小塊肉。
顯得她整個人怪異又丑陋。
她剛回別墅,一見到我就瘋了似的要撲上來:
“賤女人!你居然敢這么對我,我要殺了你!”
我不急不緩地揮手叫保鏢攔住她,裝出不明白的模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