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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xù)三日,沈夜尋帶著人港城翻了個遍,卻只得到寧棠前往機場的消息。
甚至連她乘坐的哪一班飛機,去往的城市都不知道。
“沈總,夫人的信息是被人刻意掩蓋了,一時半會我們也沒辦法?!?/p>
沈夜尋沒再出聲卻在回去后第一時間直奔地下室,狠狠折磨了寧夏姝一頓。
“棠棠還有沒有其他認識的人,如果有,他是誰?又在哪?”
痛得面目扭曲的寧夏姝直覺不對,搖著頭沒出聲卻被沈夜尋一把拽起。
“寧夏姝,別逼我快說!”
利刃在眼前泛著寒光,寧夏姝緊張地吞咽著口水,猶豫幾秒說出了事實。
“周敘白,他是寧棠的養(yǎng)兄,也是她原本那個司機爸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
沈夜尋毫不猶豫地松開手 看著寧夏姝躺地上半死不活的的模樣眸色冷冽。
“你最好別騙我,否則后果自負!”
寧夏姝看著沈夜尋焦急的身影,嘴角露出抹苦笑。
身上的痛讓她連站起來都困難,最后只能任由保鏢將她丟回隔間。
另一邊沈夜尋正仔細瀏覽著周敘白的信息,最終落在他定居的榕城上。
“幫我訂機票越快越好,我要親自去把棠棠接回來?!?/p>
沈夜尋自顧自地收拾行李,主動帶了諸多賠罪禮物。
有寧棠最愛的畫本,有她最喜歡的巧克力,還有寧棠曾看中的一款首飾。
看著滿滿的兩個行李箱,沈夜尋嘴角上揚,腦海里浮現(xiàn)出寧棠的笑容。
當晚沈夜尋連夜登機離開,下飛機后取車直奔周敘白的所在住所。
夜晚徐徐涼風(fēng)吹過,沈夜尋的心情又是緊張又是興奮。
一個多月的折磨讓沈夜尋幾乎快要放棄希望,可事實卻是他的棠棠沒死。
只要寧棠沒事,他一定會求得她的原諒。
想到這,沈夜尋心情輕松了些,最后在半個小時后趕到了別墅。
還未靠近大門一步,沈夜尋就被力大的保鏢攔住。
“抱歉,我們別墅不允許外人進出,您請回吧?!?/p>
盡管沈夜尋再三強調(diào)他是來尋寧棠卻還是被攔在門外,只能苦等在別墅大門外。
人來人往中,拎著兩個行李箱的沈夜尋異常惹眼,可他卻不在乎這些議論。
直到夜幕降臨,他還是沒能等到寧棠,著急地詢問管家,
“是不是棠棠不愿意見我,你告訴她,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
“沈先生,您這又是何苦呢?棠棠小姐她和先生還沒回來,您趁早離開吧!”
“不,我要在這等,親自等他們回來!”
直到后半夜,沈夜尋依舊沒等到寧棠,經(jīng)保鏢一提醒才知道別墅西門的存在。
他假意離去,卻又偷偷折返,趁著夜色爬上了圍欄。
西門處緊鄰著別墅的后花園,沈夜尋剛落地跛著的左腳就一個不穩(wěn),摔倒在地。
他扶著墻勉強直起身,向前走了兩步,瞳孔一縮。
他朝思暮想的寧棠正靠在一個陌生男人懷里。
怒意席卷全身,沈夜尋忍著痛沖了過去,一把將寧棠拽住懷中。
“你是誰?你憑什么碰棠棠!”
未等周敘白反駁,沈夜尋就狠狠揍了他一拳,將他壓在身下打。
周敘白自然不甘落后,趁著沈夜尋揮拳的空隙狠狠跺向沈夜尋的左腳。
兩個人誰也不肯想讓,最后還是寧棠喊來保鏢才將兩個人拉開。
沈夜尋不服氣地看著周敘白,還未跟寧棠說上話就見到她拿著醫(yī)藥箱奔向周敘白。
她小心翼翼地給周敘白擦拭著傷口,眼底的溫柔同過去對待沈夜尋的別無二致。
沈夜尋眸色沉了沉,緊張地喊了句寧棠的名字卻被她呵斥,
“沈夜尋,我不想見到你,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