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讓我給老太太做頓飯?一大爺,您是覺著我太閑了怎么著?”
傻柱一臉不愿意,有這功夫蹲門口看會兒秦姐不好么,再說看不成秦姐睡會懶覺也成啊,跟她一老太太不沾親不帶故的,犯得著么。
“柱子,你可是個好孩子,老太太這么大年齡了多不容易,咱得尊敬長輩,這是傳統(tǒng),再說了,肉我都買好了,做好了也不差你這一口,還省的你自己在家里做飯,雨水這么些天也沒見她回來吃過飯。”
自從雨水認了親,傻柱就有些管不住了,因此被提起這事臉色很不好。
嘴硬的嘀咕著:“不回來才好呢,我一個人不知道吃的多香呢。”
“我跟老太太夸你手藝好,是咱們這片的這個,她還有些不相信,要你實在不太樂意幫這忙就算了,我去前院找南易,也就你是我們看著長大的,這種好事先問問你?!?/p>
傻柱瞪大了雙眼自己都聽樂了:“好事?我自己好好日子不過,伺候一老太太?一大爺,您自己讓我一大媽去還不夠,還得拉上我?這算哪門子好事?”
“柱子,你怎么能這么想呢,老太太是啥人,給我軍送過鞋的,你給他做頓飯,傳出去大伙不都得夸你,到時名聲起來了,你也好說對象不是?!?/p>
傻柱撓著有些癢癢的腦袋恍然大悟:“這么一說還真是,不過咱可先說好了,我出手藝,至于什么菜得歸您,而且還得管我這頓飯?!?/p>
易中海嘴角露出不易察覺得笑意,一臉真誠:“有你這句話就行,怎么滴,還準備讓我這一大爺扶你過去?”
“嘿嘿,您先去,我拿點兒調(diào)料就來,可不能壞了咱手藝,一定讓老太太吃了這頓想下頓?!闭f到這兒傻柱愣了下,沖著易中海背影叫道:“一大爺,咱可說好了啊,可就這一回啊?!?/p>
但易中海假裝沒聽到,自顧自的去后院找聾老太太報喜去了。
賈家。
傻柱喊的這么大聲,賈張氏肯定聽到了,有些疑惑,放下筷子邁著小短腿跑到窗前打量。
自從兒子結(jié)婚后,賈張氏像是換了個人,也不在院里惹事鬧事了,每天安靜的在家?guī)O子,納鞋底。
半晌賈張氏回到飯桌坐下:“東旭,我剛聽著好像是你師傅去找傻柱了?還聽這傻柱嚷嚷什么就這一回,你知道咋回事嗎?”
“知道,后院的老太太嘴饞了,想讓柱子去給做頓飯。”
賈張氏恍然大悟:“這就對了,聾老太太安靜了兩三年了,現(xiàn)在沒啥風聲了嘴又饞起來了,我瞧著她這是盯上柱子手藝了,你們瞧好吧,以后那個傻柱有得忙嘍?!?/p>
“柱子家里沒個長輩,有我?guī)煾蹈@老太太幫著照顧也是好事,他還能順便練練手藝,廠里現(xiàn)在人家都只認南易的?!?/p>
賈張氏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兒子:“你呀,就凈把人往好處想,哎,這家要是沒我操持,遲早被人算計完?!?/p>
秦淮茹對這些不關(guān)心,現(xiàn)在一心都撲在自己男人跟兒子身上,把自己手里的窩頭分了一半給賈東旭:“東旭,你上班出力多,多吃點,媽,這月肉票就不和別人換了吧,買些肉給東旭補補?!?/p>
賈張氏點頭應(yīng)下,但一臉為難:“是得補補,棒梗也得給吃點葷腥了,只是咱們這糧怕?lián)尾坏疥P(guān)餉,到時說不得你又要回趟秦家莊?!?/p>
現(xiàn)在鄉(xiāng)下倒是不缺糧,秦淮茹之前和賈東旭沒少回老家換些粗糧回來。
“行,東旭工作出力大,得讓他吃飽,我這周就回去一趟?!?/p>
賈東旭桌下捏著媳婦手一臉感激,夫妻倆相視一笑。
眼看兩人都不顧著點她在場了,兒媳秦淮茹眼神媚的都快出水了,賈張氏心里罵了句妖精,咳了聲起身抱起棒梗:“我?guī)О艄3鋈マD(zhuǎn)會兒?!?/p>
這三個大人間的默契,賈張氏這是倆人騰地方呢,他們家屋子只做了隔間掛著簾子,每次賈張氏都很自覺的找借口出去。
賈東旭看到母親出門,猴急的抱起媳婦進了里屋。
“窗,窗簾還沒拉呢。”
“沒事,沒人看得到?!?/p>
“呀,別看~”
“天天讓咱兒子霸占著,這會兒該輪到我嘗嘗了,唔~吸溜。”
秦淮茹趕緊把手指放到嘴里咬著不讓自己叫出聲。
剩下的是付費內(nèi)容,這里就不顯示了。
........
“隊長,那對兒鴛鴦得手了,我瞧著是應(yīng)該是打算溜了?!辈蛙噧?nèi),徐紅升墊完肚子,正打算休息會就看到徒弟顧平安一溜煙跑了過來,還差點給自己一個滑鏟。
“哦?確定好沒?別收個空網(wǎng),勝利跟猴子通知到了沒?”
“確定,我瞧的真真的,那人手是真的快,都通知了,6號車廂候著呢?!?/p>
徐紅升起身截上帽子叮囑道:“一會我們仨上,你負責拷哪個女的,乘務(wù)員里找個女同志,一會幫著搜身。”
“是,聽從隊長您的指示!”
“少沒溜兒,我可提醒你,別小瞧人家女同志,遇到狠的照樣給你戳個窟窿出來,一會兒直接按死,別大意了。”
全民皆兵的年代,有些女的戰(zhàn)斗力確實不能小看,顧平安乖巧的應(yīng)下。
另一邊,得手了的張大奎壓下心中興奮,和搭檔在車尾處匯合:“一會咱們就下車?!?/p>
“大奎,這次有多少?”
“沒來的及數(shù),不過我摸了下至少夠咱們吃一輩子了?!?/p>
張大娥差點驚呼出聲,趕忙捂住嘴巴,眼里全是興奮:“好,老娘終于可以金盆洗手了,大奎,這會兒到蘆臺還遠著了,咱們這時間下車,得走好長路?!?/p>
“我這心里總感覺七上八下的不踏實,還是早點溜了好,再說萬一他醒來察覺被咱們調(diào)了包,就走就沒機會了?!?/p>
額,徐紅升跟顧平安都猜錯了一部份,兩人雖然有時會當露水鴛鴦解渴,但其實是堂姐弟,額,出沒出五服就不清楚了。
張大娥以前被拐過,跟過一位榮爺大小練手藝,做的一直都是輪子潛的活兒,她師傅栽了之后,張大蛾消停過幾年時間。
這不,曾經(jīng)過慣了好酒好肉的日子,來錢容易的生活,對現(xiàn)在辛苦一月還吃不上一頓肉的日子實在是接受不了。
所以張大娥就琢磨著重操舊業(yè),但這行也是有地盤的,幾年沒出工的張大娥因為手太長,被同行收拾了一頓,手指都被教訓(xùn)了一根。
干這行就講就一個眼疾手快,手指靈活,少了一根影響很大,因此她開始給自己尋找?guī)褪?,堂弟張大奎好吃懶做,在老家?jīng)常小偷小摸很有天賦。
張大娥以身入局,便宜了堂弟一晚,總算把人給拉入伙了。
張大娥眼光確實好,堂弟對于她傳授的技巧是一教就會,而且出來趟活兒很警惕,好幾次都是堂弟提醒才沒被抓到,簡直就是天生吃這碗飯的。
“你呀,就是膽小,等回去了姐姐好好獎勵你,放心,咱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別自己嚇自己?!?/p>
張大奎咽了咽口水,手不由的摸上了高地,被堂姐瞪了一眼,悻悻的收回了手。
“哼,不給我摸我還不摸了呢,這次咱有錢了,回去就跟村里燕子提親。”
想到燕子的模樣,張大奎心里一陣火熱,連換了衣服靠近他倆的徐紅升幾人都沒發(fā)現(xiàn)。
直到兩人被撲倒在地戴上冰冷的手鐲才反應(yīng)過來。
張大娥哀嘆一聲,認命的閉上了眼睛,還是栽了,那個老不死當初說的對,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反而張大奎心里第一時間想到卻是燕子,他本來就屬于那種膽小謹慎的性格,這會被拷上之后帶著哭腔求饒:“放開我,求求你們了,東西我全還回去,我還要回去娶燕子呢,燕子~沒有你我可怎么活呀~”
顧平安嘴角不由的抽了抽,看著和鵬鵬神似的喜劇臉和小眼睛,努力忍住讓自己不要樂出聲來。
這邊這么大動靜,早把車廂里的眾人驚動了,都熱心的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唉,你們是干嘛的,怎么欺負兩個老人家?”
徐紅升撕掉張大奎臉上胡子和偽裝解釋道:“這兩人是偷兒,我們是鐵路公安,盯他們很久了,一會有丟了東西的同志到7號車廂過來認領(lǐng)。”
這么大動靜,那個頭一次出差的胖子依舊睡的很香。
直到徐紅升押著人路過,叫醒他,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懷里東西被掉包了。
【各位,五一勞動節(jié)快樂】--一位牛馬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