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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物被踢翻,盛津律踉蹌幾步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
而即將滑落在地的我,卻被一雙強(qiáng)勁有力的手給接住,落入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我來晚了,對不起......”
江賀言的淚水滴落在我臉頰,在外人面前從不泄露自己情緒的他,在這一刻竟然有了些許無錯。
我動了動唇,想告訴他我沒事,只是卻有心無力。
盛津律愣了一秒,隨即眼底染上憤怒,上前就要來從他手中將我搶回。
“江賀言!她是我的人,你不會連我家的保姆都要搶吧?”
幾個保鏢圍上他,江賀言抬起頭,眼底殺意乍現(xiàn)。
“我竟然不知我的老婆什么時(shí)候變成了你盛津律的保姆,你好大的口氣!”
“要不是我查了島上的監(jiān)控,及時(shí)趕到,我真不敢想你還會對云眉做出什么!”
江賀言抱起我,吩咐保鏢。
“趕緊讓?shí)u上的醫(yī)生全部過來,要是治不好夫人,那治病的手就別要了?!?/p>
等盛津律反應(yīng)過來,江賀言已經(jīng)抱著我走遠(yuǎn)。
他喃喃自語,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后的慌亂。
“不可能,洛云眉怎么會是江賀言的妻子!”
“她明明是我的......”
“津律哥,姐姐怎么能如此狠心,才在孤島呆了三年就忍不住寂寞另攀高枝?!?/p>
楚若涵上前一步,挽上男人的手,惡意揣測道。
“你說,姐姐是不是早就有了想攀附權(quán)貴的打算,所以才故意將計(jì)就計(jì)惹怒津律哥你?”
她帶著憤憤不平的語氣,安慰著緊抿著唇的盛津律。
“虧津律哥你還計(jì)劃著將她接回家,姐姐這么做也太......”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拂開了手。
楚若涵表情錯愕。
“津律哥?”
盛津律垂下眼眸,聲音有些喑啞發(fā)沉。
“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了解云眉,她......不是那么勢力的人?!?/p>
“要是不勢利,姐姐怎么會和江......”
“夠了!”
盛津律突然一聲大吼,嚇了楚若涵一跳。
“要是云眉真的像你說的這般,那么當(dāng)初也不會因?yàn)槲业囊痪渫嫘υ捑透牧松锨迦A的名額。”
“更不會在我還在創(chuàng)業(yè)初期,就穿著婚紗向我求婚!”
“是我的原因,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寒了她的心,我......”
盛津律捂住臉,猛地一拳狠狠砸在了一旁用鐵皮鋼板上。
哐當(dāng)一聲,鋼板掉落在楚若涵腳邊,男人拳頭鮮血四濺。
楚若涵身子一晃,臉色白的嚇人,她突然淚流不止。
“不是津律哥的錯,都是因?yàn)槲?,要是我的離開能讓姐姐回來,那我愿意退出你的世界?!?/p>
她猛地轉(zhuǎn)身離開,可是剛沒走幾步就突然身子一軟,往前倒去。
“若涵!”
盛津律的瞳孔驟縮,一個箭步把楚若涵抱在懷里,朝著游艇的方向而去。
等楚若涵醒來,盛津律正坐在她床邊。
她偏過頭,咬緊貝齒,假裝大度開口。
“津律哥,你去找姐姐吧?!?/p>
盛津律眼底劃過一絲急切,卻還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摸了摸她的頭。
“說什么傻話,你剛流產(chǎn)又受了刺激,我當(dāng)然要陪在你身邊。”
女人的臉上這才多了幾分笑容。
見此,盛津律站起身,胡亂編造了一個緣由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