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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頭,還好島上醫(yī)療設(shè)備齊全,醫(yī)生的箱子里有備下那毒蛇的血清。
注射完血清后,身上的浮腫這才消去。
我的手腕被掛上點滴,睜開眼就見江賀言捏著我的孕檢單。
男人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深邃,只是手指微微顫動,揭示了他心底的波濤暗涌。
“賀言......”
我開口,聲音依舊是有些嘶啞。
聽到我的聲音,江賀言神情激動,放下單子小心將我扶坐起來。
“云眉,你好點了嗎?還難不難受?”
“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你懷孕的消息,若是知道,我絕對把你鎖在家里不讓你出門!”
他的眼底帶著后怕,緊緊抓著我的手。
“我不敢想象,要是我再晚來一點,或者我沒有半途折返,你會被......”
剩下的話他不敢說出口。
我把他的手放在微微鼓起的肚皮上,有些愧疚道。
“本來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意外。”
男人的手心溫度炙熱,肚子里的胎兒好像知道是爸爸,輕輕跳動了一下。
江賀言的手頓時僵住,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
“他會動?”
看著男人臉上呆滯的表情,我忍不住輕笑出聲,調(diào)侃道。
“寶寶是活的,當然會動啊?!?/p>
男人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的溫柔。
門外的助理敲了敲門,開口道。
“江總,您吩咐我查的資料已經(jīng)送到?!?/p>
我疑惑的看著江賀言,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深不可測,甚至有些冷冽。
看向我,賣著關(guān)子道。
“云眉,相信這份東西你也會有興趣......”
江賀言囑咐了我?guī)拙?,便匆匆離去。
到了晚上的派對,我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大半。
江賀言臨時派人運了一批新的煙火,在眾人面前公布了我的身份。
滿天爛漫的煙花中,有著他深情為我寫下的情話。
派對結(jié)束后,江賀言前腳有事剛走,我就被人用手帕捂住了口鼻昏迷過去。
幽幽醒來,四周的環(huán)境是盛津律的游艇。
男人站在我面前,目光猩紅,眼中是我看不懂的復(fù)雜。
我渾身一顫,掀開被子就往門口跑去。
“盛津律?你又想對我做什么?快放我離開!”
可是門已經(jīng)讓人從外面上了鎖,任憑我怎么使勁,都是白費功夫。
“云眉,別想著逃離我的身邊了,你是我的!”
男人抓住我的手,就要把我往他懷里帶,眼中是滿滿的占有欲。
我拼了命的掙扎,慌亂中直接打碎茶幾的花瓶,撿起瓷片抵住男人的喉嚨。
“盛津律,你要是不想死的話,盡管試試!”
男人眼中劃過一絲受傷,卻是松開了我的手。
“云眉,你就有這么恨我?”
“你是不是還在吃若涵的醋?你難道就不能懂點事,別再跟她計較?”
他深吸一口氣,作勢退讓了一步。
“若涵從小在我身邊長大,我只是拿她當親妹妹對待,若是你實在介意我可以送她出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