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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京城美人復仇記 蕓蕓之一 23463 字 2025-07-16 08:4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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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門那日,云知夏特意挑了件素凈的藕荷色襦裙,發(fā)間只簪了一支銀釵。蕭景珩則穿得花枝招展,活像個暴發(fā)戶,腰間玉佩叮當作響,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皇子。

"殿下這是要把全部家當穿身上?"云知夏站在馬車前,忍不住挑眉。

蕭景珩轉了個圈,錦袍上的金線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岳父大人喜歡闊氣的女婿,我這是投其所好。"

云知夏輕哼一聲,踩著腳凳上了馬車。她知道蕭景珩是在為她撐場面——云尚書最愛面子,若六皇子穿著寒酸回門,指不定府中下人怎么嚼舌根。

馬車剛駛入云府所在的街巷,云知夏就聽見外面一陣喧嘩。掀開車簾一看,云府大門緊閉,連個迎客的下人都沒有。

"看來岳父大人不歡迎我們啊。"蕭景珩摸著下巴,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云知夏面色不改:"殿下稍等。"她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巧的銀哨,吹出一段奇特的旋律。

片刻后,云府側門悄無聲息地開了條縫,一個瘦小的身影溜了出來,快步跑到馬車前。

"小姐!"來人是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臉上臟兮兮的,眼睛卻亮得很,"老爺說今日不見客,讓奴婢告訴小姐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云知夏微微一笑,從荷包里取出一塊糖遞給小丫頭:"青杏,我娘的藥園子還在嗎?"

名叫青杏的小丫頭接過糖,警惕地看了眼蕭景珩,湊到云知夏耳邊小聲道:"在是在,但夫人...啊不,林氏派人把守著呢,說里頭有邪物。"

"邪物?"云知夏冷笑,"她倒是會編。"轉向蕭景珩,"殿下,看來今日要白跑一趟了。"

蕭景珩卻突然跳下馬車,大步走向云府大門:"岳父大人!小婿攜新婦回門,怎的連杯茶都討不到?"

他嗓門洪亮,引得街坊四鄰紛紛探頭。不過片刻,云府大門吱呀一聲開了,云尚書鐵青著臉站在門內(nèi):"六殿下這是做什么?要鬧得滿城風雨嗎?"

蕭景珩笑嘻嘻地拱手:"岳父言重了,小婿只是思念岳父,特來請安。"

云尚書眼角抽搐,礙于圍觀百姓,只得側身讓路:"...進來吧。"

云知夏跟在蕭景珩身后,唇角微勾。她這夫君裝瘋賣傻的本事當真爐火純青。

正廳內(nèi),林氏端坐主位,臉上堆著假笑:"知夏回來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母親好準備你愛吃的點心。"

"不必了。"云知夏直視林氏的眼睛,"我怕吃了又會像七歲那年一樣,一病大半年。"

林氏手中茶盞一顫,茶水灑在裙擺上:"你這孩子,胡說什么..."

"岳母大人。"蕭景珩突然插話,"聽聞府上有座極好的藥園,小婿對草藥頗有興趣,不知可否一觀?"

云尚書臉色一變:"那園子荒廢多年,沒什么好看的。"

"是嗎?"蕭景珩從袖中掏出一方帕子,正是云知夏那日用血畫的符文,"那這圖案岳父可認得?"

云尚書一見那圖案,手中茶盞"啪"地落地,摔得粉碎:"你...你從哪得來的?"

"自然是內(nèi)子所繪。"蕭景珩收起帕子,笑容漸冷,"岳父,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沈夫人的死,你知道多少?"

廳內(nèi)霎時寂靜。云尚書面如死灰,林氏則死死攥著帕子,指節(jié)發(fā)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云尚書強作鎮(zhèn)定,"靜姝是病死的,滿朝文武都知道。"

云知夏突然起身:"既然父親不愿說,女兒告退。"她轉向蕭景珩,"夫君,我們走吧。"

離開云府后,蕭景珩難得地沉默了一路。直到馬車駛入皇子府,他才開口:"那圖案...是你娘教你的?"

云知夏點頭:"我娘說那是'回家'的路標。"她苦笑,"可我至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蕭景珩若有所思:"改日帶我去看看那個藥園子。"

三日后,宮中傳來消息:皇上要在西山圍場舉行春獵,所有皇子必須參加。

"這是太子的主意。"蕭景珩將請柬扔在桌上,"每年春獵都是秋后,突然改到春天,必有蹊蹺。"

云知夏拾起請柬:"上面說可帶家眷。"

"你不能去。"蕭景珩斷然道,"太危險。"

"我若不去,豈不顯得殿下心虛?"云知夏輕笑,"再說,殿下不是說我們是'盟友'嗎?盟友就該共進退。"

蕭景珩盯著她看了許久,忽然笑了:"好。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

"無論發(fā)生什么,先保全自己。"

西山圍場旌旗招展,皇家儀仗浩浩蕩蕩。云知夏跟在蕭景珩身后,第一次見到了當今圣上——一個面容威嚴的中年男子,眼神銳利如鷹。

"老六,這就是你新納的側妃?"皇帝掃了云知夏一眼,"聽說醫(yī)術不錯?"

蕭景珩笑嘻嘻地行禮:"回父皇,內(nèi)子不過略通皮毛,那日也是湊巧。"

皇帝不置可否,轉向太子:"開始吧。"

狩獵開始后,蕭景珩一反常態(tài)地嚴肅起來。他帶著云知夏選了一條偏僻的小路,馬速不快不慢,既不太顯眼,又不至于落單。

"待會兒無論發(fā)生什么,跟緊我。"他壓低聲音道。

云知夏剛想回應,忽聽林中一聲異響。她本能地側身,一支箭擦著她的衣袖飛過,深深釘入身后樹干。

"有刺客!"蕭景珩大喝一聲,抽劍擋開第二支箭。

林中竄出五六個黑衣人,刀光劍影直逼蕭景珩。云知夏從馬鞍上抽出一把短刀——這是她偷偷藏起來的,蕭景珩明明看見了卻假裝不知。

戰(zhàn)斗激烈而短暫。蕭景珩武藝遠超云知夏預期,轉眼間就放倒了三個刺客。剩下兩個見勢不妙,轉身就逃。

"別追!"云知夏喊道,"小心調虎離山!"

話音未落,又是一支箭破空而來。這次的目標明確是蕭景珩的后心。云知夏想都沒想,撲過去推開他。

"噗"的一聲,箭矢沒入她的左肩。

"知夏!"蕭景珩接住她下滑的身體,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云知夏咬牙拔出肩頭的箭:"沒...沒毒..."話未說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已躺在帳篷內(nèi)的軟榻上,肩部傷口包扎得妥妥帖帖。蕭景珩坐在床邊,正用濕布擦拭她額頭的冷汗。

"醒了?"他聲音沙啞,"為什么替我擋箭?"

云知夏虛弱地笑笑:"殿下死了,誰幫我報仇?"

蕭景珩盯著她看了許久,忽然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傻女人。"

云知夏愣住了,額頭被親過的地方像被烙鐵燙過一般發(fā)熱。她下意識想躲,卻牽動了傷口,疼得"嘶"了一聲。

"別動。"蕭景珩按住她,"太醫(yī)說箭上雖沒毒,但傷口太深,需靜養(yǎng)半月。"

"太子那邊..."

"已經(jīng)處理好了。"蕭景珩冷笑,"刺客'全部自殺',查無可查。父皇表面上信了,實則已經(jīng)起了疑心。"

云知夏稍稍安心,卻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誰給我換的衣服?"

蕭景珩耳根微紅:"...翠濃不在,只好我親自動手。"

"你——"云知夏漲紅了臉,抄起枕頭砸過去。

蕭景珩接住枕頭,難得地露出窘態(tài):"我閉眼了!真的!就是...就是包扎的時候不得不..."

云知夏拉起被子蒙住頭,羞惱交加。她感覺到蕭景珩在床邊站了一會兒,輕輕嘆了口氣,然后腳步聲漸遠。

夜深人靜,云知夏因發(fā)熱而輾轉難眠?;秀遍g,她感覺有人坐在床邊,用冰涼的帕子擦拭她的脖頸和后背。

"娘..."她迷迷糊糊地喊道,"別走..."

"我在。"是蕭景珩的聲音,"睡吧,我守著你。"

云知夏在高熱中陷入混亂的夢境。她夢見自己站在一個奇怪的世界里,高樓大廈,鐵鳥飛天。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任務進度30%,請宿主繼續(xù)努力..."

"不...不要系統(tǒng)..."她無意識地呢喃,"我不想...控制..."

床邊,蕭景珩動作一頓,眼中閃過驚疑:"系統(tǒng)?什么系統(tǒng)?"

云知夏沒有回答,她已經(jīng)陷入更深的昏睡。

次日清晨,高熱終于退了。云知夏睜開眼,發(fā)現(xiàn)蕭景珩和衣睡在床邊的地上,手里還攥著濕帕子。晨光透過帳篷縫隙灑在他臉上,勾勒出分明的輪廓。沒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睡著的蕭景珩看起來格外年輕,甚至有些脆弱。

云知夏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拂開他額前的碎發(fā),卻在即將觸碰時猛地縮回。她在干什么?這不過是一場交易,一場合作。她不能...不該...

"醒了?"蕭景珩突然睜開眼,眸中一片清明,仿佛早就醒了,"熱退了嗎?"

云知夏倉促點頭:"多謝殿下照顧。"

蕭景珩坐起身,活動了下僵硬的脖子:"你昨晚說了些夢話。"

云知夏心頭一跳:"我說了什么?"

"沒什么,含糊不清的。"蕭景珩起身倒了杯水遞給她,"再休息會兒,午后我們回府。"

云知夏接過水杯,總覺得蕭景珩的眼神有些深意,但他不說,她也不好追問。

回府后,蕭景珩一反常態(tài)地忙碌起來,常常整日不見人影。云知夏的傷在他的嚴格監(jiān)督下日漸好轉,兩人卻似乎回到了最初那種客氣疏遠的狀態(tài)。

直到十日后,云知夏拆掉繃帶,主動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來。"蕭景珩的聲音有些疲憊。

云知夏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書房里堆滿了圖紙和書籍。蕭景珩眼下掛著明顯的青黑,顯然多日未好好休息。

"殿下在忙什么?"

蕭景珩揉了揉太陽穴:"改良弓弩。邊關告急,軍備不足,父皇命我督辦。"

云知夏走近看了看圖紙,忽然指著一處:"這里弧度過大,箭容易偏離。"她拿起筆,在紙上畫了個新曲線,"這樣更好。"

蕭景珩驚訝地看著她:"你還懂這個?"

"我娘教的。"云知夏輕描淡寫,"她說過,最好的防御是讓敵人近不了身。"

蕭景珩若有所思地點頭,忽然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你認得這個圖案嗎?"

云知夏接過玉佩,只見上面雕刻著繁復的紋路,像字又像畫。她心頭一震——這圖案與她背上的胎記一模一樣。

"不認得。"她強作鎮(zhèn)定,"怎么了?"

蕭景珩盯著她的眼睛:"給你換衣服時看到的。你背上的胎記,和這玉佩上的圖案分毫不差。"

"巧合罷了。"云知夏將玉佩還給他,"天下圖案相似的多了去了。"

蕭景珩沒有追問,只是突然換了話題:"你想學朝堂權術嗎?"

云知夏挑眉:"殿下肯教?"

"盟友嘛。"蕭景珩笑了,那笑容里有云知夏看不懂的深意,"互相扶持。"

從那天起,兩人的關系微妙地改變了。白天,蕭景珩教云知夏朝堂上的明爭暗斗;晚上,云知夏幫蕭景珩改良武器圖紙。他們依舊分床而睡,卻不再畫"楚河漢界"。

有時云知夏半夜醒來,會發(fā)現(xiàn)蕭景珩站在窗前,摩挲著那塊玉佩,背影說不出的孤獨。她想上前,卻總是轉身回床。

有些界限,一旦越過,就再也回不去了。

"側妃,殿下讓您去書房一趟。"翠濃輕手輕腳地走進內(nèi)室,手里捧著一個精致的錦盒,"還讓奴婢把這個交給您。"

云知夏放下手中的醫(yī)書,接過錦盒。掀開蓋子,里面是一件月白色的新裙,料子輕軟如云,觸手生涼。

"冰蠶絲?"云知夏挑眉,"殿下這是發(fā)財了?"


更新時間:2025-07-16 08:46: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