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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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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霧籠罩著扈家莊,扈三娘束緊腰帶,將日月雙刀交叉背在身后。刀鞘上的銅釘在晨光中泛著冷光,一如她此刻的眼神。

"小姐,早膳已經(jīng)備好了。"蕓娘捧著食盒站在院門口,眼中帶著擔憂,"您昨夜幾乎沒睡,今日又要外出巡查?"

扈三娘接過食盒,取出一個饅頭叼在嘴里,含糊道:"莊里近來可有生面孔出現(xiàn)?尤其是貨郎、算命先生之類的流動商販。"

蕓娘歪頭想了想:"前日倒是有個賣針線的老嫗,挨家挨戶推銷她的繡品。昨日西市來了個耍猴的,圍觀者甚眾..."

"耍猴的?"扈三娘眼神一凜,"現(xiàn)在還在嗎?"

"聽說今早往祝家莊方向去了。"

扈三娘三口兩口吃完饅頭,將食盒塞回蕓娘手中:"去告訴我哥,我要巡查莊西的防御工事,午時不必等我用膳。"

不等蕓娘回應,她已大步流星穿過庭院,紅色披風在身后獵獵作響。

莊西是扈家莊防御最薄弱之處。前世梁山來襲時,正是從這里突破。扈三娘記得清楚,當時守軍抱怨說有個耍猴人分散了他們的注意力,等回過神時,梁山的人馬已經(jīng)殺到眼前。

"時遷..."扈三娘咬牙切齒地念出這個名字。這位梁山"鼓上蚤"最擅偽裝,常扮作江湖藝人打探消息。前世他不僅成功摸清了扈家莊的防御布置,還偷走了莊內的布防圖。

穿過幾條小巷,扈三娘來到莊西集市。清晨的市集已人頭攢動,叫賣聲此起彼伏。她刻意沒穿顯眼的戎裝,只著一身褐色短打,頭發(fā)束成男子發(fā)髻,在人群中并不起眼。

"來看猴兒戲嘍!聰明絕頂?shù)凝R天大圣,能翻跟斗會算數(shù)——"一個尖細的聲音從集市中央傳來。

扈三娘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五短身材的漢子正敲著銅鑼,他身旁的猴子穿著小紅褂,在圍觀孩童的歡呼聲中連翻幾個跟斗。那漢子約莫三十出頭,面容普通,唯獨一雙眼睛滴溜溜轉得飛快,顯得格外機靈。

就是他!扈三娘心頭一跳。雖然前世她只在被俘后見過時遷幾面,但這副賊眉鼠眼的模樣絕不會認錯。

她不動聲色地擠進人群,假裝被猴戲吸引,實則暗中觀察時遷的一舉一動。那猴子每表演完一個節(jié)目,時遷就捧著銅盤繞場討賞,眼睛卻不住地往四周瞟,尤其在經(jīng)過幾個莊丁身旁時,腳步明顯放慢。

"這位小哥看著面生啊,"扈三娘故意湊近,往銅盤里扔了幾文錢,"從哪兒來的?"

時遷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小人從鄆城來,走南闖北混口飯吃。這位...公子氣度不凡,想必是莊里的大人物?"他眼睛在扈三娘腰間佩刀上打了個轉。

扈三娘心中一凜——這賊廝好毒的眼力!她雖作男裝打扮,但習武之人的氣質和步伐終究與常人不同。

"不過是莊里的普通教頭罷了。"她故意粗著嗓子道,"你這猴兒不錯,莊主近日做壽,可有興趣去府上表演?酬金加倍。"

時遷眼中閃過一絲警惕,隨即又堆滿笑容:"那敢情好!不知莊主何時壽辰?小人定當前往助興。"

"三日后未時,從西門進,報我的名字——扈成。"扈三娘隨口編造,同時緊盯著時遷的反應。

果然,聽到"扈成"二字,時遷瞳孔微縮,右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腰間暗袋。前世記憶閃回——扈成正是扈家莊的少莊主,她的兄長。

"一定一定!"時遷點頭哈腰,隨即敲響銅鑼,"猴兒,給這位扈公子作個揖!"

那猴子竟真的人立而起,朝扈三娘拱手作揖,惹得周圍一片哄笑。扈三娘也配合地笑了笑,隨即退出人群。

她繞到集市邊緣的一棵老槐樹后,遠遠監(jiān)視時遷。不出所料,猴戲剛散場,時遷就匆匆收拾行裝,往莊西城墻方向走去,邊走邊東張西望,形跡可疑。

扈三娘悄無聲息地尾隨其后,借著街巷掩護,始終保持十余丈距離。時遷七拐八繞,最后停在一段城墻下。這段城墻年久失修,磚石松動,是前世梁山夜襲的突破口。

時遷假裝歇腳,實則從懷中掏出炭筆和一張紙,快速勾勒著什么。扈三娘瞇起眼睛——那分明是扈家莊的防御草圖!

"好個鼓上蚤,果然名不虛傳。"她心中冷笑,卻不急于打草驚蛇。前世時遷得手后,會將情報送往梁山在獨龍崗外的接應點。若能順藤摸瓜...

正思索間,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扈三娘迅速閃身躲入墻角陰影處。

"小妹?你在這兒做什么?"

扈成的聲音讓扈三娘松了口氣。她轉身示意兄長噤聲,拉著他退到更隱蔽處,才低聲道:"哥,看見那個耍猴人了嗎?那是梁山賊寇時遷,正在繪制我莊防御圖。"

扈成眉頭緊鎖,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你確定?我看著就是個普通江湖藝人..."

"他腰間暗袋里藏著攀墻工具,袖中有暗器。"扈三娘斬釘截鐵道,"而且我剛才試探他,提到你名字時他神色有異,顯然早知扈家莊情況。"

扈成將信將疑,但見妹妹神色凝重,不由也重視起來:"若真如你所說,需立即拿下審問!"

"不急。"扈三娘按住兄長的手,"放長線才能釣大魚。我想知道他如何傳遞消息,梁山在附近必有接應。"

扈成驚訝地看著妹妹,仿佛第一次認識她:"三娘,你何時懂得這些偵查手段?還有,你怎會認得梁山賊寇?"

扈三娘早有準備:"上月我去鄆城采買,在酒樓見過此人。當時他與幾個形跡可疑的漢子密談,提到'宋公明'和'祝家莊'等字眼。我暗中跟蹤,聽他們說要派人混入獨龍崗打探..."

這番半真半假的話聽起來合情合理。扈成思索片刻,點頭道:"既如此,我派兩個心腹暗中跟蹤他。你身份顯眼,不宜親自涉險。"

"不行!"扈三娘脫口而出,見兄長詫異,又放緩語氣,"我是說...莊里可能有梁山內應,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哥,你信我嗎?"

扈成深深看著妹妹,終于嘆道:"你這兩日言行大異往常,但我感覺得到,你心中有大事。好,我信你。需要我做什么?"

一股暖流涌上扈三娘心頭。前世兄長為了保護她,在扈家莊破時主動投降,結果被宋江當作控制她的人質。這一世,她絕不會讓悲劇重演。

"幫我拖住父親,就說我身體不適,聯(lián)姻之事再緩幾日。另外..."她猶豫片刻,"加強莊西防御,尤其是那段老城墻,夜間增派雙倍崗哨。"

扈成點頭應下,又不放心地叮囑:"你務必小心。若確認那人真是梁山細作,不要輕舉妄動,回來從長計議。"

"我省得。"扈三娘露出重生后第一個真心的微笑。

兄妹分別后,扈三娘繼續(xù)跟蹤時遷。那廝在城墻下逗留約莫半個時辰,詳細記錄了守軍換崗時間和巡邏路線,隨后裝作無事發(fā)生,晃晃悠悠往莊外走去。

扈三娘遠遠跟著,始終保持安全距離。時遷出了扈家莊,沿小路往祝家莊方向行去,途中不時回頭觀望,顯然具備極強的反跟蹤意識。有兩次扈三娘差點暴露,幸虧她熟悉地形,及時躲入路旁灌木叢。

日落時分,時遷來到獨龍崗下的一片樹林。林中隱約可見一座廢棄的土地廟,正是前世梁山細作傳遞情報的中轉站。

扈三娘沒有貿然跟進,而是攀上一棵高大的松樹,借著茂密枝葉掩護觀察廟內動靜。透過破敗的窗欞,她看到時遷與一個樵夫打扮的漢子交談,隨后將一卷紙交給對方。那樵夫接過藏入懷中,匆匆從后門離開。

"戴宗..."扈三娘瞇起眼睛。雖然距離較遠看不清面容,但那樵夫的身形步態(tài),分明是梁山"神行太保"戴宗!此人能日行八百里,專門負責傳遞緊急軍情。

待二人先后離去,扈三娘才從樹上下來。天色已晚,她必須盡快趕回扈家莊,但另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現(xiàn)——祝家莊。

前世三莊聯(lián)盟的瓦解,始于祝家莊的傲慢輕敵。若能提前警示祝家,或許能改變命運軌跡。但轉念一想,祝彪剛愎自用,貿然前去只怕適得其反。

"先回莊從長計議。"她打定主意,轉身踏上歸途。

剛走出樹林,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扈三娘迅速隱入路旁陰影,只見五六個騎士舉著火把疾馳而過,為首的赫然是祝彪!那熟悉的傲慢姿態(tài),即使隔了十幾年,扈三娘仍一眼認出。

祝彪一行人直奔土地廟,下馬搜查一番后,罵罵咧咧地出來。

"那廝跑得倒快!"祝彪的聲音在靜夜中格外清晰,"回去告訴父親,梁山賊寇果然在打獨龍崗的主意。加強莊內戒備,尤其是糧倉和武庫!"

扈三娘心頭一震——祝家莊竟然也發(fā)現(xiàn)了梁山細作?這與前世發(fā)展截然不同!難道她的重生已經(jīng)引發(fā)了連鎖反應?

待祝彪人馬遠去,扈三娘才現(xiàn)身。她思索片刻,決定明日正式拜訪祝家莊,一探虛實。

回到扈家莊已是亥時。扈成在莊門處焦急等候,見到妹妹安然歸來才松了口氣。

"如何?"

扈三娘簡要說明所見,隱去了戴宗的身份,只說時遷將情報傳給了一個同伙。

"果然不出你所料。"扈成神色凝重,"我已按你所說加強了莊西防御,父親那里也搪塞過去了。不過..."他猶豫了一下,"祝家莊今日派人來,說祝彪想約你明日過去商議要事。"

扈三娘眉毛一挑:"這么巧?"

"你也覺得蹊蹺?"扈成低聲道,"我總覺得祝家消息靈通得反常。"

兄妹二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扈三娘道:"無妨,我正好想去祝家莊看看。哥,你留在莊里繼續(xù)加強防御,尤其是糧倉和武庫。"

"你怎么知道我要加強這兩處?"扈成驚訝道,"我正想跟你說,莊里糧倉的守衛(wèi)制度有漏洞..."

扈三娘笑而不答。前世梁山第一波攻擊就沖著糧倉而去,造成扈家莊內部恐慌,為后續(xù)攻破創(chuàng)造了條件。

次日清晨,扈三娘換上正式衣裙,帶著四名護衛(wèi)前往祝家莊。行前扈成再三叮囑小心,還悄悄塞給她一把淬毒匕首,讓她藏在靴筒里以防不測。

祝家莊比扈家莊規(guī)模更大,城墻更高,守軍裝備也更精良。但扈三娘專業(yè)眼光一掃,就發(fā)現(xiàn)幾處致命弱點——西北角箭樓間距過大,形成射擊死角;護城河有一段水流緩慢,冬季易結冰;正門吊橋機關暴露在外,容易被破壞...

"扈小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祝彪帶著幾個家將迎出莊門。他約莫二十出頭,身材高大,面容英俊,但眉眼間透著股傲慢之氣。一身錦袍玉帶,腰間佩劍鑲金嵌玉,更像公子哥而非武將。

扈三娘前世與祝彪做了半年夫妻,深知此人外表光鮮,實則剛愎自用,武藝也遠不如吹噓的那般了得。此刻再見,心中毫無波瀾,只禮貌性地福了一福:"祝三公子。"

祝彪目光在扈三娘身上肆無忌憚地打量,尤其在胸腰處停留良久,才笑道:"早聞扈家莊一枝花武藝超群,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如我們先去校場切磋一番?"

這般輕浮態(tài)度讓扈三娘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露分毫:"客隨主便。不過我更想先拜見祝伯父,商議兩家聯(lián)姻之事。"

"父親外出未歸,莊內事務暫由我掌管。"祝彪挺起胸膛,"婚事已定,只等擇日下聘。扈小姐莫非有異議?"

扈三娘不卑不亢:"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兩家結盟更是關系獨龍崗安危。祝公子昨日追查梁山細作,可有收獲?"

祝彪臉色一變:"你怎知...?"隨即醒悟失言,改口道,"什么梁山細作?扈小姐莫要聽信謠言。"

"明人不說暗話。"扈三娘直視祝彪眼睛,"我昨日親眼看見梁山'鼓上蚤'時遷在繪制我莊防御圖,還與同伙在土地廟接頭。祝公子若真為獨龍崗安危著想,就該坦誠相告。"

祝彪臉色陰晴不定,最終哼了一聲:"既如此,我也不瞞你。我莊三日前就發(fā)現(xiàn)可疑人物在周邊活動,昨夜追蹤到土地廟,可惜被他們跑了。"他頓了頓,突然壓低聲音,"扈小姐,借一步說話。"

扈三娘示意護衛(wèi)留在原地,隨祝彪走到一處僻靜回廊。祝彪確認四下無人,才道:"我懷疑莊里有內奸。梁山賊寇對我莊防御了如指掌,連密道位置都知道。"

這與前世如出一轍!扈三娘心中暗驚。祝家莊破滅的導火索就是內部出了叛徒,泄露了密道位置,導致梁山精銳夜襲得手。

"祝公子可有懷疑對象?"

祝彪眼中閃過一絲陰鷙:"教師欒廷玉近日行跡可疑,常獨自外出。不過尚無確鑿證據(jù)..."

欒廷玉!扈三娘心頭一震。此人乃祝家莊武術教師,為人正直,前世被祝彪猜忌排斥,最終心灰意冷離開,反倒被梁山拉攏?,F(xiàn)在看來,其中恐怕另有隱情。

"欒教師德高望重,祝公子還是查清再下定論。"她委婉勸道。

祝彪不以為然:"婦人之見!防患于未然才是正理。"他話題一轉,"既然兩家即將聯(lián)姻,不如這樣——你回去勸說扈太公,將扈家莊精銳調來我莊協(xié)防。梁山若來犯,我們集中兵力痛擊之!"

好個如意算盤!扈三娘心中冷笑。這分明是想吞并扈家勢力。前世祝彪就提出過類似建議,幸虧父親沒有答應。

"此事需從長計議。"她滴水不漏地回應,"三莊聯(lián)盟,李家莊亦是重要一環(huán)。祝公子可曾與李應莊主商議?"

"李應?"祝彪嗤之以鼻,"那廝膽小如鼠,整日想著與梁山和談,不足與謀!"

談話間,一名家將匆匆跑來:"三公子,莊外捉住一個形跡可疑的貨郎,身上搜出這個——"他遞上一卷紙條。

祝彪展開一看,臉色大變:"果然是他!"

扈三娘湊近一看,紙條上畫著祝家莊詳細地圖,標注了兵力部署和——密道位置!落款是一個"欒"字。

"欒廷玉這吃里扒外的老狗!"祝彪暴怒,一把將紙條撕得粉碎,"來人!立刻拿下欒廷玉,嚴刑拷問!"

"且慢!"扈三娘出聲制止,"此事蹊蹺。若真是欒教師所為,為何落款明目張膽寫自己姓氏?這分明是栽贓!"

祝彪哪里聽得進去:"扈小姐初來乍到,不知我莊內情。這老匹夫早有異心,今日證據(jù)確鑿,豈能輕饒?"說完不顧扈三娘勸阻,帶著家將氣勢洶洶而去。

扈三娘站在原地,心中思緒翻涌。前世欒廷玉被逐出祝家莊后投奔梁山,難道真是被冤枉的?若如此,祝彪的剛愎自用比想象中還嚴重...

她決定先去見見這位欒教師。憑著前世記憶,扈三娘很快找到欒廷玉的住所——一處簡樸的小院,與祝家莊的奢華格格不入。

院門虛掩,扈三娘輕輕推開,只見一個五旬左右的精瘦老者正在院中練槍。那槍法剛猛凌厲,卻又隱含儒雅之氣,正是聞名山東的"欒家槍"。

"欒教師。"扈三娘拱手行禮。

欒廷玉收槍而立,目光如電:"閣下是?"

"扈家莊扈三娘。"

"原來是扈小姐。"欒廷玉神色稍霽,"不知有何貴干?"

扈三娘開門見山:"教師可知大禍臨頭?祝彪認定您私通梁山,正要拿您問罪。"

欒廷玉先是一驚,隨即苦笑:"果然如此...老夫近日察覺有人暗中監(jiān)視,還道是祝朝奉不放心莊務,原來是三公子起了疑心。"

"教師可有什么仇家?"

欒廷玉搖頭:"老夫執(zhí)教二十載,自問行事光明磊落..."他突然頓住,似想起什么,"除非..."

"除非什么?"

"半月前,我撞見管家祝富深夜鬼鬼祟祟從莊外回來,身上帶著酒氣和...脂粉香。按莊規(guī),家仆不得私自出莊,我便訓斥了他幾句,說要報告祝朝奉。"欒廷玉嘆息,"第二日祝富就對我格外殷勤,還送了一壇好酒,被我婉拒了。"

扈三娘眼前一亮:"這祝富平日與祝彪關系如何?"

"三公子最信任的心腹。"欒廷玉恍然大悟,"你是說...?"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扈三娘急道:"教師速離此地!祝彪正在氣頭上,不會聽您解釋。不如暫避鋒芒,待查明真相再作打算。"

欒廷玉沉吟片刻,慨然道:"老夫行得正坐得直,豈能如喪家之犬般逃走?大不了以死明志!"

"糊涂!"扈三娘難得失態(tài),"您若含冤而死,正中奸人下懷!獨龍崗少一屏障,梁山多一助力。您忍心看鄉(xiāng)親父老遭劫嗎?"

這番話打動了欒廷玉。他長嘆一聲:"罷了。老夫有個師弟在青州任職,先去他那里避一避。扈小姐大恩,來日再報!"

欒廷玉簡單收拾細軟,從后門悄然離去。扈三娘則返回前院,正好撞見怒氣沖沖的祝彪帶人闖來。

"欒廷玉呢?"祝彪?yún)柭曎|問。

扈三娘面不改色:"我來時已無人影,想必是畏罪潛逃了。"

祝彪狠狠跺腳:"搜!給我全莊搜查!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他轉向扈三娘,眼神狐疑,"扈小姐為何獨自來此?"

"久聞欒教師槍法了得,本想討教一二,不想..."扈三娘故作遺憾地搖頭,"祝公子,此事蹊蹺。欒教師在貴莊多年,為何突然叛變?"

"人心難測!"祝彪不耐煩地揮手,"扈小姐,莊內有事,今日不便招待了?;槭赂娜赵僮h吧!"

這逐客令正中扈三娘下懷。她順勢告辭,帶著護衛(wèi)離開祝家莊?;爻搪飞希粩嗨妓鹘袢账娝劇獨v史正在改變,但核心危機仍未解除。梁山細作活動頻繁,祝彪剛愎自用,欒廷玉被迫出逃...這一切都與前世驚人地相似,只是細節(jié)有所不同。

"必須加快準備了。"她暗自決定。

回到扈家莊,扈三娘立即找到兄長,將今日見聞詳細告知。扈成聽完大驚:"欒廷玉若真被冤枉,那祝家莊危矣!要不要通知李家莊?"

"李應為人謹慎,不會輕信我們一面之詞。"扈三娘沉思道,"當務之急是加強自家防御。哥,我有個想法..."

她湊近扈成,低聲說出一個大膽計劃——主動聯(lián)絡欒廷玉,請他暗中協(xié)助訓練扈家莊士兵;同時派心腹監(jiān)視祝家莊管家祝富,搜集其通敵證據(jù)。

扈成猶豫道:"這...太冒險了。若被祝家發(fā)現(xiàn),會認為我們別有用心。"

"覆巢之下無完卵。"扈三娘正色道,"若祝家莊破,扈家豈能獨善其身?哥,時不我待??!"

扈成看著妹妹堅毅的眼神,終于點頭:"好,就依你。不過要小心行事,千萬別走漏風聲。"

就在兄妹密談時,丫鬟蕓娘匆匆跑來:"小姐,莊外來了個游方道人,說有要事相告。他...他指名要見您!"

扈三娘與扈成對視一眼,同時起身:"去看看。"

莊門外,一個頭戴青巾、身穿八卦袍的道人手持拂塵而立。見扈三娘出來,他打了個稽首:"無量天尊!扈小姐別來無恙?"

扈三娘定睛一看,心中劇震——這哪是什么道人,分明是梁山軍師"智多星"吳用!雖然貼了假須、改了裝束,但那雙眼中的精明算計,她死都認得。

"道長認錯人了吧?"她強自鎮(zhèn)定,"我們素未謀面。"

吳用意味深長地一笑:"前世因,今生果。扈小姐近日噩夢連連,可是夢見刀兵之災?"

這話如晴天霹靂,震得扈三娘幾乎站立不穩(wěn)。吳用此言何意?難道他也重生了?還是...這只是江湖術士慣用的套話技巧?

她強壓驚駭,故作淡然:"道長有何指教?"

吳用從袖中取出一封火漆密信:"貧道受人之托,將此信轉交扈小姐。三日后午時,獨龍崗土地廟,有位故人相候。"說完不等回應,轉身飄然而去。

扈成要追,被扈三娘攔?。?別追,這道人有古怪。"

回到閨房,扈三娘確認門窗緊閉,才小心拆開密信。信中只有寥寥數(shù)語:

"三娘如晤:知君重生,共謀大計。梁山非歸宿,宋江非明主。三日后土地廟一見,共商對策。——林沖"

扈三娘手一抖,信紙飄落在地。

林沖?!他怎么知道...


更新時間:2025-07-25 03:3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