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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舟毫不避諱的談及自己和白玫的往事,言明她是自己的白月光,自己不敢褻瀆。
去夜店,也只是為了談合作。
如此種種,洋洋灑灑寫了一篇千字的聲明。
想到江文秀的控訴,才在文末又為她辯白了一句。
【我和妻子感情很好,她沒有出軌?!?/p>
一時間,
【顧遠舟 夜店】等詞條沖上了熱搜,不少人磕起了顧遠舟和白玫的CP。
少數(shù)為江文秀鳴不平的評論也很快被埋沒在CP粉的磕糖浪潮里。
狗仔蹲守了一晚上,才在天蒙蒙亮的時候拍到了顧遠舟進去白玫家里的畫面。
他到底是不放心白玫,天一亮就趕了過來。
看見他,白玫立刻紅了眼眶:“嗚嗚,遠舟,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p>
看著她手腕上沁血的紗布,顧遠舟對幕后之人又多恨了兩分。
他定要那人好看!
晚上,白玫洗漱完,換上了透視的清涼睡衣,坐在了顧遠舟的懷里。
她離開這個男人的時候,他還是個窮光蛋,誰知道三年過去,他竟躋身為沈城首富。
上次兩個人要辦事的時候,她突然來了姨媽,破壞了計劃。
今天說什么也有推動點進展。
她的手撫過顧遠舟的胸膛,一路向下,往里探去......
白玫的臉色一僵——入手的東西竟然是軟趴趴的。
顧遠舟有多么雄厚的資本她的知道的,自己坐在他懷里,他竟然沒有半分反應(yīng)嗎?
她哪里知道,顧遠舟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江文秀看向他時冰冷的目光。
若是放在從前,她看到自己這么晚還不回家,一定早打電話過來問了。
可是現(xiàn)在......
顧遠舟不由在想,自己對江文秀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遠舟,你,你怎么了?”
顧遠舟這才注意到白玫的作亂的小手,欲 望升騰而起,眼睛瞬間紅了起來。
白玫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她就說,沒人能拒絕她的魅力。
她可比江文秀那干巴巴的身材好多了。
“遠舟,我問過醫(yī)生,現(xiàn)在做不會有事,還會治療痛經(jīng),促進血液循環(huán)......”
當然,這話是她瞎說的。
只是這次回國,顧遠舟的表現(xiàn)不像是網(wǎng)上看到的那般堅定深情,為免夜長夢多,還是生米煮成熟飯的好。
顧遠舟喉結(jié)滾動,日日夜夜的女人就在懷里,他早已心潮澎湃。
但是,還不行......
他不能讓白玫這樣無名無份的跟著自己。
顧遠舟摟緊了她。
“玫玫,等等我,等我和文秀離婚?!?/p>
說到離婚,他心中猛地一痛,卻只當沒有休息好,立時拋諸腦后。
他怕自己忍不住,連忙拿了衣服離開。
在他身后,白玫的長指甲狠狠的扎進手心,留下一串紅痕。
“看來,還是要加一把火......”
司機一直等在樓下,顧遠舟升起隔斷,想著白玫剛剛的摸樣,手伸到了身下。
這三年他都是這樣疏解的,可是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心里煩躁得很,遲遲不得釋放。
算了,反正江文秀還在家里,到時候找她就好了。
一開門,別墅內(nèi)漆黑一片。
往日總會在客廳留一盞燈,睡在沙發(fā)等他的人也不見了。
顧遠舟皺了皺眉,徑直往屋里走去。
只見江文秀背對他,正在和誰打著電話。
“對,財產(chǎn)分割…越早越好......”
“另外,海島的事也要抓緊......”
“什么海島?”
江文秀嚇了一跳。
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顧遠舟站在身后,已經(jīng)不知道聽了多久。
“沒什么?!苯男悴粍勇暽膾鞌嚯娫挘骸拔蚁脒^幾天出去散散心而已?!?/p>
顧遠舟滿腦子都是繼續(xù)剛才和白玫沒做完的事,聞言也只是點點頭,手撫上她的肩頭。
“老婆,我們早點睡吧?!?/p>
說著便將江文秀推倒在床上,正想吻上去。
江文秀卻別開了頭:“我來月事了,身子不方便?!?/p>
顧遠舟一愣,隨即笑開:“以前又不是沒做過,浴血奮戰(zhàn)不是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