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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史書上最惡毒的妖妃,開局就要被暴君凌遲!
為了活命,我只能將后宮變成大型KTV,把他當(dāng)甲方伺候!
是夜,我穿著薄如蟬翼的紗衣,坐到暴君腿上:
“陛下~”
“臣妾聽聞,民間有一種美酒,名叫‘宮廷玉液酒’,不知是何許銀兩呢?”
他死死地盯著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鐘。
就在我自己要被五馬分尸的時候,他那性感的薄唇艱難地動了動。
“......一百八一杯?!?/p>
對上暗號的瞬間,我的眼里流出兩行熱淚。
兩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孤魂,在這深宮之中,逐漸習(xí)慣彼此陪伴的日子。
相處久了,難免會產(chǎn)生依戀。
敵國刺客來朝見的時候,我擋在了他面前。
被刺中心臟的瞬間,我疼得快要暈過去,卻還是扯出一個虛弱的笑容。
因為......
我好像,真的有點喜歡上我這個,又蠢又傲嬌的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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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蘇淺淺,穿來大燕的第三天,即將被處死。
罪名是“以妖術(shù)蠱惑君心,意圖打敗朝綱”。
我跪在冰冷的金殿上,龍椅上那個被稱為“暴君”的男人——顧桀,正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漠然地注視著我。
“蘇淺淺,你還有何話說?”他的聲音冷漠的,不帶一絲溫度。
我能說什么?
說我不是那個心狠手辣的妖妃蘇淺淺,只是一個二十一世紀加班猝死的社畜?
說我腦子里沒有妖術(shù),只有一堆沒還完的花唄和房貸?
說了,只會死得更快。
我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努力擠出一個自認為最禍國殃民的笑容。
這張臉,是我現(xiàn)在唯一的資本。
“陛下,”
“臣妾無話可說,只求......在臨死前,為陛下再跳一支舞?!?/p>
我的聲音又軟又媚,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顫抖,
這是我的豪賭。
賭他對我這張臉,還有一絲迷戀。
賭他對我這幾天提供的“現(xiàn)代娛樂服務(wù)”,還有一點興趣。
穿越來的這三天,我活得像個孫子。
為了保命,我把在現(xiàn)代當(dāng)營銷總監(jiān)時伺候甲方的本事全使了出來。
我在宮里搞起了“劇本殺”,帶著一群太監(jiān)宮女演《甄嬛傳》;
我發(fā)明了“夜光麻將”,讓顧桀第一次體驗到通宵搓麻的快樂;
我甚至還給他畫了“大燕皇朝五年發(fā)展規(guī)劃”的PPT,雖然是用毛筆畫的,丑得慘不忍睹。
我以為我已經(jīng)把他這個終極甲方伺候妥帖了,誰知道今天早朝御史臺那幫老頭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我“妖言惑眾”,顧桀竟然就翻臉了。
果然,伴君如伴虎,古人誠不我欺。
顧桀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似乎對我的提議有些意外。
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等著他一聲令下讓我血濺當(dāng)場。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感覺我脖子都僵了。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完蛋的時候,他那性感的薄唇,終于動了。
“準。”
一個字,把我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
我強忍著腿軟,站起身脫下厚重的宮裝外袍,只留一身單薄的舞衣。
音樂?沒有。
伴舞?更沒有。
我就在滿朝文武和虎視眈眈的侍衛(wèi)注視下,在這金鑾殿中央,開始跳起了我唯一會的,也是我年會時為了討好老板剛學(xué)會的——抖音神曲《科目三》。
那絲滑又魔性的舞步,配上我這張禍國殃民的臉,和這莊嚴肅穆的金鑾殿,形成了一種極其詭異又荒誕的畫面。
我看到那些老臣們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一副“我是誰我在哪這妖妃在干什么”的癡呆表情。
而龍椅上的顧桀,他依舊面無表情,但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里,卻翻涌著我看不懂的驚濤駭浪。
他捏著龍椅扶手的手死死攥緊。
一曲舞畢,我香汗淋漓,扶著膝蓋喘著粗氣,等待著最終的審判。
“哈哈哈哈!”
顧桀突然發(fā)出一陣大笑,笑聲里充滿了玩味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復(fù)雜情緒。
他從龍椅上站起來,一步步向我走來。
他高大的身影籠罩著我,帶著一股迫人的帝王威壓。
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看他。
“有點意思?!?/p>
“蘇淺淺,朕再給你一次機會。”
“取悅朕,不然,朕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妖術(shù)’?!?/p>
他湊到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刺骨的寒意。
我渾身一顫,知道自己暫時安全了。
但我也知道,從這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徹底成了一場走鋼絲的游戲。
一步踏錯,萬劫不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