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聚會,婆婆非要AA制,一人掏20塊吃農家樂。
我不想吃素,花了10000塊讓隔壁飯店送了兩只帝王蟹過來。
婆婆回家便燒掉了我的愛馬仕包包。
我質問,婆婆卻理直氣壯。
“燒了又怎么樣?你一個月工資才幾個錢?怎么可能買得起這些包!”
“這些包,指不定是你跟哪個野男人鬼混換來的!”
“這種臟東西別想進我們張家的門!”
“受不了你就離婚,你這種媳婦我看了就惡心!”
我笑著打了個電話。
這下婆婆一家都慌了。
......
周末,婆婆劉芬組織家庭聚會,地點定在郊區(qū)的農家樂,說AA制,每20。
我看著滿桌的清炒白菜、涼拌黃瓜,連點肉星子都見不著,瞬間沒了胃口。
我老公張澤遠捅了捅我,低聲說:
“媽就這樣,你忍忍?!?/p>
我沒理他,直接給附近一家五星級飯店打了電話,點了兩只帝王蟹和幾樣硬菜,讓他們送過來。
半小時后,服務員端著精致的餐盤進來,滿屋飄香。
親戚們眼睛都看直了,尤其是公公,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也太豐盛了吧!”
我笑了笑:“大家快吃,我請客?!?/p>
話音剛落,婆婆劉芬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發(fā)出刺耳的響聲。
“江萊,你什么意思?我點的菜滿足不了你是嗎?”
包廂里瞬間安靜下來。
我維持著臉上的笑意:
“媽,您誤會了,我就是最近嘴饞,想吃點海鮮?!?/p>
“這不難得大家聚在一起,熱鬧熱鬧。”
誰知劉芬根本不領情,她猛地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
“你請客?你一個月那三千塊的死工資,吃得起一萬塊的帝王蟹?”
“別以為我不知道,花的還不是我兒子張澤遠的錢!”
我心里一陣火起,張澤遠一個月工資也就一萬出頭,房貸車貸一還,剩不了幾個錢,家里開銷大頭一直是我在負責。
我強忍著怒氣解釋:
“媽,這是我花自己的錢買的。”
劉芬冷笑一聲,聲音拔高了八度。
“你自己的錢?你的錢哪來的?你當著大家的面說實話,這錢是不是背著我兒子在外面傍大款掙的?”
“我們老張家是正經人家,容不下你這種不干不凈的女人!”
這話一出,所有親戚的目光都變得異樣,對著我指指點點。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胸口堵得厲害。
“媽,您說話要講證據(jù)!”
劉芬不依不饒。
“證據(jù)?你花一萬塊吃頓飯就是證據(jù)!”
“年紀輕輕不學好,就知道愛慕虛榮,我們老張家遲早被你克黃!”
張澤遠在一旁拉著她的胳膊,滿臉為難。
“媽,你少說兩句,江萊不是那種人?!?/p>
劉芬一把甩開張澤遠的手。
“你給我閉嘴!就是你太老實,才被這種女人騙得團團轉!”
我再也待不下去,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身后傳來劉芬的叫罵聲。
“被我說中了吧?心虛了?有本事別走啊!”
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農家樂,直接開車回了自己家。
當初結婚,我爸媽怕我受委屈,全款給我買了套大平層當婚房。
張澤遠一家為了面子,非說這是他們家買的,我也懶得計較。
沒想到,這反而成了他們拿捏我的把柄。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處理工作,突然接到鄰居李阿姨的電話。
“小萊啊,你快回來看看吧!”
“你婆婆在你家院子里燒東西呢,火光沖天的,太嚇人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往家趕。
還沒進小區(qū),就聞到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沖進院子,只見我那十幾個限量款的愛馬仕、香奈兒包包,全被燒得只剩下黑乎乎的渣滓。
旁邊還扔著幾個汽油桶。
劉芬正拿著一根長長的鐵棍,在火堆里翻攪著,嘴里還念念有詞。
“燒死你們這些狐貍精!燒死這些臟東西!”
我氣血上涌,沖過去一把奪下劉芬手里的鐵棍。
“你瘋了!你知道這些包多少錢嗎!”
劉芬被我嚇了一跳,隨即挺直了腰板,比我還橫。
“我管你多少錢!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留著就是禍害!”
“我兒子辛辛苦苦掙錢,不是給你這么糟蹋的!”
“這些包,指不定是你跟哪個野男人鬼混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