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眼前發(fā)黑,指著那堆灰燼,聲音都在抖。
“這些都是我自己買的!你憑什么燒我的東西!”
劉芬雙手叉腰,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就憑我是你婆婆!”
“我是在幫你清理門戶,免得你把臟病帶回家!”
公公也在一旁煽風點火:
“你要是沒做虧心事,怎么有錢買這么貴的包?我看你媽做得對!”
我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掏出手機報警。
劉芬一看我真要報警,頓時慌了。
“你敢!你要是敢報警,我就讓你在小區(qū)里待不下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什么貨色!”
我冷冷地看著她。
“你試試看?!?/p>
警察很快就來了,了解情況后,看著院子里的狼藉,也是直搖頭。
劉芬還在撒潑打滾,哭喊著自己是為了兒子好,是為了維護家風。
警察嚴肅地警告她:
“你這行為已經(jīng)涉嫌故意毀壞他人財物,數(shù)額巨大,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聽到刑事責任四個字,劉芬的哭聲戛然而止,臉色瞬間慘白。
公公也嚇得不敢說話了。
我拿出所有包包的購買憑證和發(fā)票,遞給警察。
“警官,這些包總價值超過1000萬,我要求追究她的全部責任?!?/p>
劉芬癱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一,一千萬?不可能!你騙人!”
我沒再理她,跟著警察去做筆錄。
從警局出來,張澤遠的電話就打來了,他在電話里對我咆哮。
“江萊!你非要把事情鬧這么大嗎?那是我媽!你就不能讓著她點?”
我聽著電話那頭張澤遠的質(zhì)問,心徹底涼了。
“張澤遠,她燒的是我一千萬的包,不是三塊錢的抹布!你讓我怎么讓?”
“那也是我媽!她年紀大了,就是思想傳統(tǒng)了點,你跟她計較什么?你把她送進監(jiān)獄,我這輩子還怎么做人!”
張澤遠的聲音里充滿了不耐煩和指責。
我冷笑著反問。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就活該被她欺負,我的東西就活該被她燒?”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非要鬧到警察局去嗎?你現(xiàn)在撤案還來得及!”
“不可能。”
他聲音不耐。
“江萊,你到底想怎么樣?非要鬧得家破人亡才甘心嗎?”
“我媽都快七十了,難道你真要送她去坐牢?”
我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坐不坐牢,不取決于我,取決于你們的態(tài)度?!?/p>
他氣得咬牙切齒。
“你別得寸進尺!我告訴你,我公司的項目馬上就要成了,到時候別說1000萬,5000萬我都給你!”
“你現(xiàn)在跟我鬧,要是攪黃了我的生意,你一分錢都別想拿到!”
我心里冷笑。
項目?
恐怕是捅了什么大窟窿,等著我爸去填吧。
我放下咖啡杯,站起身。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沒什么好談的了?!?/p>
“張澤遠,你最好祈禱你的項目能成?!?/p>
說完,我掛斷電話。
沒一會,我就收到了私家偵探發(fā)來的消息。
看到內(nèi)容,我如遭雷擊。
照片上,張澤遠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舉止親密,兩人一同出入一家高檔酒店。
女孩手上拎著的,是我最新款的限量版愛馬仕。
而那張照片的拍攝日期,正是他出差的那幾天。
我氣得渾身發(fā)冷。
難怪他對我被婆婆欺負視而不見。
原來他的心,早就飛到別人身上了。
我深吸一口氣,撥通了那個女孩的電話。
號碼是偵探給我的。
電話秒被接通。
我聽見那頭傳來曖昧的喘息聲。
一個嬌滴滴地聲音問:
“澤遠哥,是我好還是姐姐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