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湊近我耳邊："今晚逃出去。""怎么逃？""地下管道。"她呼吸噴在我頸間，

"但走之前...我需要你的血。"她亮出針管時，我本能后退。儲物架上的玻璃瓶被撞落，

碎裂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噓..."她將我壓在墻上，針尖抵著我頸動脈，"別怕，

很快的。"針管抽滿時，她突然舔掉我脖子上的血珠。舌尖溫?zé)釢駶?，像某種冷血動物。

"甜的。"她瞇起眼，"比昨天更甜了。"走廊傳來腳步聲。含玉迅速藏好針管，

整理好我的衣領(lǐng)。門被推開時，她正假裝給我量血壓。"護(hù)士長找你。

"士兵狐疑地打量我們。含玉收起聽診器："病人血壓偏高，需要休息。

"士兵帶我回牢房般的觀察室。鐵門關(guān)上后，我摸到床墊下的紙條——含玉留的逃生路線圖，

背面用血畫著顆歪歪扭扭的愛心。凌晨三點(diǎn)，通風(fēng)管傳來刮擦聲。含玉的臉從柵欄后浮現(xiàn)，

嘴角還沾著可疑的血跡。"你吃什么了？"我小聲問。"值班護(hù)士的巧克力。"她咧嘴一笑，

"放心，沒殺她...只是打了點(diǎn)好東西。"我們爬過通風(fēng)管時，

下面實(shí)驗(yàn)室正進(jìn)行著恐怖片般的實(shí)驗(yàn)。玻璃艙里，一個渾身長滿肉瘤的男人正在慘叫，

他的皮膚下有什么東西在蠕動。"第十七號試驗(yàn)體。"含玉冷笑，"黎上校的杰作。

"管道盡頭通向污水處理站。含玉撬開鐵柵欄，腐臭的空氣撲面而來。

下水道里漂浮著不明殘肢，水面泛著詭異的熒光綠。"跟緊。"她涉水前行，

"這里有變異鼠。"話音剛落，黑暗中亮起無數(shù)紅點(diǎn)。含玉掏出針管，

將我的血注射進(jìn)自己手臂。幾秒后，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泛起微弱的綠光。鼠群撲來時，

她徒手捏爆了領(lǐng)頭鼠的腦袋。黑血濺在她雪白的護(hù)士服上，像一幅抽象畫。

剩下的老鼠發(fā)出高頻尖叫，四散而逃。"你的血..."她喘著氣，"讓我變強(qiáng)了。

"穿過下水道，我們抵達(dá)廢棄車庫。含玉啟動了一輛軍用吉普，儀表盤映著她瘋狂的眼睛。

"去北邊。"她猛打方向盤，"老陳他們在等我們。"吉普撞開鐵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