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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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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

張猛的聲音壓得極低,卻在狹窄的密道里激起一陣回音。他布滿老繭的手死死攥住李閑的衣領(lǐng),幾乎要把這個新晉試百戶提離地面。

"你確定賬本上寫的是這個?"

李閑被勒得喘不過氣,只能拼命點頭。張猛這才松開手,轉(zhuǎn)身一拳砸在潮濕的磚墻上,指節(jié)滲出的血在青磚上留下幾道暗紅痕跡。

"大人..."李閑揉著脖子,小心翼翼地問,"這'九千歲'...不會是我想的那位吧?"

張猛沒回答,但陰沉的臉色已經(jīng)說明一切。大明能被稱為"九千歲"的,只有一人——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魏九淵!那個權(quán)傾朝野,連皇帝都要禮讓三分的東廠督主!

密道里一時陷入死寂,只有遠(yuǎn)處王鐵柱等人沉重的腳步聲和壓抑的喘息。李閑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把這幾天的線索串聯(lián)起來:紫色玉扣、神秘香料、幼童失蹤案、鄭德安的密室、曹謹(jǐn)忠腰間的玉扣...如果這些都指向魏九淵...

"大人,我們接下來..."李閑剛開口,張猛突然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迅速掐滅火折子。密道瞬間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幾息之后,上方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和金屬摩擦聲——有人在追蹤他們!李閑屏住呼吸,感覺冷汗順著脊背往下流。那個戴青銅面具的黑衣人?還是東廠的追兵?

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張猛松開手,聲音壓得更低:"這密道不安全了。分開走。"他塞給李閑一塊冰涼的鐵牌,"拿著這個去城南土地廟,找瘸腿老劉。就說'紫玉生煙'。"

"那您..."

"老子去引開他們。"張猛從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記住,除了指揮使大人,誰都不能信!尤其是..."他做了個提筆寫字的手勢——司禮監(jiān)的暗號。

李閑還想說什么,張猛已經(jīng)轉(zhuǎn)身消失在黑暗里。片刻后,遠(yuǎn)處傳來一聲刻意放大的咳嗽聲,接著是急促的腳步聲——張猛在故意暴露位置引開追兵!

"頭兒!"王鐵柱貓著腰摸過來,"咋辦?"

李閑咬了咬牙:"按張百戶說的做。分開走。你帶孫猴子他們回衙門,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他掏出幾塊碎銀子塞給王鐵柱,"去百花樓喝頓酒,讓所有人都看見。"

"那你..."

"我去會會這個'瘸腿老劉'。"李閑摸了摸懷中的賬本,心跳如鼓,"記住,無論誰問起,就說今晚我們一直在百花樓。"

城南土地廟比想象中破敗。李閑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抵達(dá)時,廟門已經(jīng)塌了半邊,殘破的匾額在風(fēng)中吱呀作響。

"瘸腿老劉?"李閑輕聲呼喚,右手緊握改良飛魚服暗袋里的辣椒粉包,"紫玉生煙。"

沒有回應(yīng)。只有幾只老鼠窸窸窣窣地從供桌下竄過。李閑皺了皺眉,掏出火折子晃亮——

一張慘白的臉突然從供桌下探出!

"操!"李閑一個后跳,辣椒粉已經(jīng)揚了出去。

"咳咳咳...小兔崽子!"那張臉的主人——一個干瘦如柴、左腿明顯短一截的老頭——狼狽地從桌下爬出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你他娘的就這么對待接頭人?!"

李閑警惕地后退半步:"瘸腿老劉?"

"除了老子還能是誰?"老頭沒好氣地拍打著身上的辣椒粉,"牌子呢?"

李閑亮出張猛給的鐵牌。老劉仔細(xì)查驗后,臉色稍霽:"跟我來。"他挪到殘缺的土地像后,在某個隱蔽處一按,地面竟然露出一個黑洞洞的入口!

"這是..."

"錦衣衛(wèi)的暗樁。"老劉嗤笑一聲,"怎么,張猛那小子沒告訴你?"

地道比想象中寬敞,墻壁上每隔一段就嵌著一盞長明燈。走了約莫半刻鐘,眼前豁然開朗——一個約兩丈見方的石室,墻上掛滿了地圖和人物關(guān)系圖,正中擺著一張堆滿卷宗的木桌。

"坐。"老劉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前,倒了杯不知泡了多少次的陳茶推給李閑,"說吧,張猛那小子捅了什么馬蜂窩?"

李閑沒有碰那杯可疑的液體,而是直接掏出鄭德安的賬本:"這個。"

老劉翻開賬本,渾濁的眼睛突然精光四射。他快速瀏覽了幾頁,臉色越來越凝重:"果然...他們開始行動了..."

"他們?"李閑追問。

老劉沒回答,而是走到墻邊,指著其中一張關(guān)系圖:"認(rèn)識這個嗎?"

李閑湊近一看,頭皮瞬間發(fā)麻——圖上赫然畫著數(shù)十枚紫色玉扣的圖案,彼此以紅線相連,形成一個龐大的網(wǎng)絡(luò)。最上端是一個金色玉扣標(biāo)記,旁邊寫著"九千歲"三個小字。而下方分支中,李閑認(rèn)出了曹謹(jǐn)忠的名字,還有...劉萬石?!

"劉大人也是..."

"你以為張猛為什么只信指揮使大人?"老劉冷笑,"十年前山西百戶所的五十八條人命,就是因為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個。"

他指向圖表一角,那里貼著半塊燒焦的銅牌——與張猛給李閑看的那塊一模一樣。

"紫玉盟。"老劉的聲音如同砂紙摩擦,"魏九淵秘密組建的勢力,成員遍布廠衛(wèi)。專門替他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販賣私鹽、走私軍械、拐賣幼童...甚至..."

他翻開賬本最后一頁,指著幾行模糊的記錄:"煉制長生藥。"

李閑瞪大眼睛。長生藥?就是鄭德安密室里那些泡著幼童器官的紫色液體?!

"等等,"李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劉大人是紫玉盟的人,為什么派我們?nèi)ゲ猷嵉掳玻窟@不是自相矛盾嗎?"

老劉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因為紫玉盟內(nèi)部分裂了。魏九淵年事已高,底下人開始爭權(quán)奪利。劉萬石想借錦衣衛(wèi)的手,除掉曹謹(jǐn)忠這個競爭對手。"

李閑倒吸一口涼氣。所以他和張猛,不過是權(quán)力斗爭中的棋子?

"那我們現(xiàn)在..."

"砰!"

一聲巨響打斷了他的話。地道入口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金屬碰撞聲!

老劉臉色大變:"東廠的狗鼻子真靈!"他飛快地從桌下抽出一疊文書塞給李閑,"拿著這個!從后面走!"

"您呢?"

"老子活了六十多年,夠本了!"老劉從墻上摘下一把銹跡斑斑的腰刀,咧嘴一笑,露出幾顆發(fā)黃的殘牙,"記住,出去后找朱壽!只有他能幫你!"

"朱壽?"李閑一愣。那個他在詔獄外意外救下的王爺?

沒時間多問了。腳步聲越來越近。老劉一把推開石室后方的暗門,將李閑推了進(jìn)去:"跑!別回頭!"

暗門在身后關(guān)閉的瞬間,李閑聽到老劉沙啞的吼聲:"東廠的狗崽子們!爺爺在這兒呢!"

接著是刀劍相擊的刺耳聲響...

李閑不記得自己是怎么爬出那條滿是蛛網(wǎng)和老鼠的暗道的。當(dāng)他跌跌撞撞地從一處荒廢的民宅灶臺爬出來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

懷中的文書像塊烙鐵,燙得他胸口發(fā)疼。老劉最后的話在耳邊回蕩:找朱壽...那個整天嬉皮笑臉、沒個正形的閑散王爺?

"站?。?

一聲厲喝從身后傳來。李閑回頭,只見三個東廠番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追了上來!為首的正是昨夜在曹謹(jǐn)忠私宅見過的那個面具人——雖然此刻他沒戴面具,露出了一張布滿疤痕的猙獰面孔。

"把東西交出來。"疤臉男的聲音像鈍刀刮骨,"給你個痛快。"

李閑的手摸向腰間的辣椒粉包——空了!可能在逃跑時撒光了。他唯一剩下的"武器",只有那串掛在腰間的、已經(jīng)受潮的鞭炮...

"我數(shù)到三。"疤臉男抽出短刀,"一..."

李閑額頭滲出冷汗。跑?對方三個人,還都是練家子,根本跑不掉。打?他那點三腳貓功夫,連王鐵柱都打不過...

"二..."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yuǎn)及近!

"讓開!驚馬了!快讓開!"

一匹通體雪白、裝飾華麗的高頭大馬瘋了一般沖進(jìn)小巷!馬背上,一個穿著明黃色錦袍的年輕男子正夸張地?fù)]舞著手臂,嘴里卻發(fā)出興奮的尖叫:"刺激!太刺激了!"

朱壽!那個在詔獄外被李閑救過的荒唐王爺!

疤臉男和兩個番子下意識閃避。李閑福至心靈,一個箭步?jīng)_出去,攔在馬前:"王爺救命!"

"吁——"朱壽夸張地勒住韁繩,白馬人立而起,差點把這位王爺甩下來。他手忙腳亂地抱住馬脖子,這才注意到地上的李閑:"咦?你不是那個...那個..."

"下官李閑,曾有幸為王爺效勞!"李閑大聲道,同時拼命使眼色。

朱壽眨了眨眼,目光掃過巷子那頭殺氣騰騰的三個番子,突然咧嘴一笑:"啊哈!本王的救命恩人!快快快,上馬!正好帶你去見識見識新開的斗雞場!"

不等東廠番子反應(yīng),朱壽一彎腰,抓住李閑的衣領(lǐng),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提上馬背。李閑還沒坐穩(wěn),朱壽已經(jīng)一夾馬腹:"駕!"

白馬嘶鳴一聲,箭一般沖了出去。身后傳來疤臉男氣急敗壞的吼聲,但很快被馬蹄聲淹沒。

"抓緊了!"朱壽在李閑耳邊笑道,聲音里哪有半點驚慌,"本王帶你去個好地方!"

朱壽的"好地方"居然是城外的一座皇家別院。更讓李閑震驚的是,張猛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雖然左臂纏著滲血的繃帶,但精神還算不錯。

"大人!您沒事?"李閑又驚又喜。

張猛冷哼一聲:"老子命硬。"他轉(zhuǎn)向朱壽,難得地行了個禮,"多謝王爺相救。"

朱壽擺擺手,臉上的嬉笑收斂了幾分:"少來這套。說說吧,查到什么了?"

李閑這才注意到,別院書房里還有一個人——錦衣衛(wèi)指揮使陸炳!這位傳說中的大人物正背對著他們,仔細(xì)端詳墻上掛著的一幅大明疆域圖。

"李閑。"陸炳沒有回頭,聲音低沉,"把東西拿出來。"

李閑咽了口唾沫,乖乖掏出老劉給的文書和鄭德安的賬本。陸炳接過,快速瀏覽后,遞給朱壽:"王爺請看。"

朱壽掃了幾眼,臉色漸漸凝重:"比想象的嚴(yán)重啊..."

"下官不明白,"李閑壯著膽子問,"王爺您..."

"你以為本王真是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廢物?"朱壽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有些事,皇上不方便做,內(nèi)閣不敢做,六部做不了...總得有人去做。"

李閑恍然大悟。原來這位荒唐王爺竟是皇帝的秘密耳目!難怪老劉讓他找朱壽求助!

陸炳終于轉(zhuǎn)過身來。這位錦衣衛(wèi)最高統(tǒng)帥有著一張不怒自威的方臉,眼神銳利如刀:"李閑,你可知紫玉盟的真正目的?"

李閑搖頭。

"不是長生藥,也不是錢財。"陸炳一字一頓道,"是謀反。"

"什么?!"

"魏九淵暗中勾結(jié)寧王,準(zhǔn)備在皇上秋獵時發(fā)動政變。"朱壽難得嚴(yán)肅,"那些紫色香料...是一種能讓人逐漸喪失神智的毒藥。他們計劃在百官飲食中下毒。"

李閑如墜冰窟。難怪鄭德安要用幼童做實驗...難怪曹謹(jǐn)忠如此緊張...

"現(xiàn)在證據(jù)鏈還缺最關(guān)鍵的一環(huán)。"陸炳盯著李閑,"我們需要找到魏九淵和寧王往來的密信。"

"密信在曹謹(jǐn)忠手里。"張猛突然道,"昨夜我潛入他書房時看到了暗格,但來不及打開。"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李閑。

"等等..."李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你們該不會是想..."

"李愛卿。"朱壽笑瞇瞇地攬住他的肩膀,"聽說你特別擅長...那個詞怎么說來著?'危機(jī)公關(guān)'?"

"卑職只是..."

"三日后曹謹(jǐn)忠會在府上宴請寧王使者。"陸炳打斷他,"你,以新任試百戶的身份,去'投誠'。"

李閑差點咬到舌頭:"投...投誠?!"

"帶著這個去。"朱壽從袖中掏出一枚紫色玉扣——與曹謹(jǐn)忠腰間那枚一模一樣,"就說是從張猛身上搜到的。"

李閑看向張猛,后者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記住,"陸炳最后叮囑,"一旦找到密信,立刻撤離。不要逞強(qiáng)。"

李閑張了張嘴,想說這任務(wù)跟送死有什么區(qū)別。但看著眼前三人肅穆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卑職...領(lǐng)命。"

走出別院時,朝陽已經(jīng)升起。李閑瞇眼看著刺目的陽光,突然想起老劉最后的笑容。

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


更新時間:2025-08-07 11:1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