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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邪廚當?shù)? 山林士 29692 字 2025-08-17 03: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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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鳴最終沒能如愿烤成北極熊肉。

節(jié)目組的應(yīng)急小組來得比暴風雪還快,荷槍實彈的向?qū)苁D(zhuǎn)圈,臉色比冰原還冷。當夏鳴從熊窩里摸出那窩晶瑩剔透的蛋時,連最鎮(zhèn)定的制片人都開始哆嗦。

"夏師傅,您... 您這是偷了北極狐的蛋?"

夏鳴把蛋揣進特制的保溫袋,指尖劃過蛋殼時,能感覺到里面流動的溫熱血氣:"不是狐蛋,是冰原蛇的。"

他沒說謊。剛才剖開熊胃時,除了半消化的海豹肉,還有幾節(jié)蛇骨。按照血刀宗的《異獸圖譜》記載,這種生活在北極熊巢穴附近的冰蛇,卵中蘊含極寒之氣,正好能中和之前吸收的熊血燥火。

節(jié)目組最終用 "遭遇熊襲,緊急避險" 的理由壓下了這事。但夏鳴徒手殺熊的視頻還是流出了片段,在網(wǎng)上掀起的波瀾比烤蝎子時更大。

#邪廚夏鳴 疑似練家子 #

#《極地求生》劇本痕跡過重 #

# 建議嚴查夏鳴的刀具來源#

夏鳴對此依舊不甚在意。他此刻正坐在返回市區(qū)的飛機上,借著舷窗透進來的陽光,觀察掌心里的蛇蛋。蛋殼薄如蟬翼,隱約能看到里面蜷縮的小蛇輪廓,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銀光。

"這東西得用陰火慢煨。" 他指尖泛起一絲黑氣,小心翼翼地探入蛋殼,感受到里面蓬勃的生命本源,"加點雪蓮蕊和朱砂根,能治經(jīng)脈淤塞。"

鄰座的趙野裹著毛毯,看他對著幾個蛋自言自語,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夏哥,咱們回去之后,不會被動物保護協(xié)會追殺吧?"

"追殺?" 夏鳴挑眉,"他們應(yīng)該感謝我。那熊肚子里有三條小蛇,再晚幾天,那窩蛋就被它自己消化了。"

趙野:"..." 好像有哪里不對,但又沒法反駁。

回到市區(qū)時,夏記烤肉店已經(jīng)被記者圍得水泄不通。小胖墩舉著個鐵鍋當盾牌,看見夏鳴從出租車里鉆出來,立刻哭喪著臉跑過來:"鳴哥!市場監(jiān)管局的人來了三趟,說要查咱們的食材來源!"

夏鳴撥開圍觀的人群,指了指店里掛著的營業(yè)執(zhí)照:"讓他們查。咱們的牛羊肉都是從正規(guī)屠宰場進的,檢疫證明在抽屜里。"

他這話沒說謊。自從發(fā)現(xiàn)普通食材也能提取微量血氣后,他就把店里的進貨渠道捋了一遍。那些見不得光的 "特殊食材",他從不在店里處理。

市場監(jiān)管局的人果然沒查出問題,但網(wǎng)絡(luò)上的質(zhì)疑聲浪卻越來越高。林浩借著這個機會,在自己的直播里陰陽怪氣:"某些人啊,做菜不行,就靠殺生博眼球。真把綜藝當成屠宰場了?"

這話引來了不少附和,# 夏鳴滾出廚藝圈 #的話題一度沖上熱搜。

夏鳴看到這條熱搜時,正在廚房里處理那窩冰蛇蛋。他把蛋殼敲開一個小口,里面的蛋清呈淡綠色,接觸到空氣后立刻凝結(jié)成凍狀,散發(fā)著清冽的寒氣。

"有意思。" 他用小勺舀起一點,舌尖輕輕一舔,一股冰涼的血氣順著喉嚨滑下,在丹田處化作絲絲縷縷的寒氣,與之前吸收的熊血形成奇妙的循環(huán),"比血刀宗的寒玉髓差不了多少。"

小胖墩抱著手機跑進來,臉漲得通紅:"鳴哥!林浩太過分了!他說您連廚師證都沒有,是無證經(jīng)營!"

夏鳴舀蛋清的手頓了頓:"廚師證?那是什么東西?"

在血刀宗,評判伙夫好壞的標準只有一個:能不能讓長老們吃得滿意。要是哪個弟子敢質(zhì)疑伙夫的手藝,輕則被罰去剁三個月的人肉醬,重則直接當成食材處理了。

"就是... 就是證明您會做菜的本子。" 小胖墩急得直跺腳,"網(wǎng)友都在罵您是野路子,根本不懂烹飪!"

夏鳴放下小勺,擦了擦手:"懂不懂,做道菜不就知道了?"

他打開冰箱,翻出些尋常食材:五花肉、鴨血、豬大腸、還有幾顆沒賣完的毛蛋。這些東西在他手里轉(zhuǎn)了一圈,突然有了主意。

"去告訴《廚王爭霸》節(jié)目組,我要參賽。" 夏鳴系上圍裙,刀刃在案板上劃出清脆的響聲,"順便幫我訂些特殊調(diào)料 —— 陳年艾草灰、朱砂、還有活的紅頭蜈蚣。"

小胖墩:"..." 鳴哥這是要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復(fù)返啊。

《廚王爭霸》是比《一飯成名》更專業(yè)的烹飪競技節(jié)目,評委席上坐著幾位國寶級的老廚師。當夏鳴拿著報名表出現(xiàn)在賽場時,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他怎么來了?節(jié)目組瘋了嗎?"

"快看他帶的食材箱,黑布蓋著,不知道又藏了什么鬼東西。"

林浩也在參賽選手中,看到夏鳴時,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夏師傅,這里可不是野外,殺不了保護動物,您的 ' 廚藝 ' 還能剩下多少?"

夏鳴沒理他,徑直走到自己的操作臺。第一輪的主題是 "傳承",要求選手做出能體現(xiàn)地方特色或家族傳承的菜肴。

其他選手立刻忙碌起來,有的做起了佛跳墻,有的開始處理河豚,林浩則慢悠悠地準備著法式紅酒燴牛肉,顯然是想走中西結(jié)合的路子。

只有夏鳴,打開黑布蓋著的箱子,拿出了一堆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東西:泡在酒里的蜈蚣、暗紅色的血腸、還有幾顆帶著絨毛的毛蛋。

"我的天!他要做什么?"

"那血腸看起來好嚇人,不會是生的吧?"

評委席上,須發(fā)皆白的魯菜大師周老先生皺起眉頭:"年輕人,烹飪的傳承在于匠心,不是靠這些旁門左道博眼球。"

夏鳴正在給毛蛋劃口,聞言頭也不抬:"周老先生,在我們那兒,能讓人活下去的手藝,才叫真?zhèn)鞒小?

他的動作極快,處理血腸時,刀刃翻飛間,腸衣被均勻地劃開三十六個小口,每個口子里都塞進了一小段蜈蚣,然后用艾草灰封口。接著,他把毛蛋放進特制的陶甕,甕底鋪著燒紅的鵝卵石,上面撒了把朱砂。

"這叫 ' 一字血腸 ',當年血刀宗的弟兄們行軍時,就靠這東西補充體力。" 夏鳴一邊解說,一邊往陶甕里加水,"毛蛋要用朱砂火煨,去寒毒,蜈蚣能活血,艾草灰中和腥氣。"

現(xiàn)場一片死寂,連攝像機都忘了轉(zhuǎn)動。

周老先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簡直是胡鬧!食材的本味都被你折騰沒了,還談什么傳承?"

夏鳴沒辯解,只是在血腸上抹了層蜂蜜,放進烤箱。當烤腸的油脂開始滋滋作響時,他突然拿起一把剔骨刀,走向旁邊準備好的半頭牛。

"接下來,給各位露手 ' 十七刀解牛 '。"

話音未落,刀光一閃。眾人只覺得眼前紅光劃過,等反應(yīng)過來時,那半頭牛已經(jīng)被分解成十七塊大小均勻的肉排,骨頭上幾乎沒帶一絲肉末。更詭異的是,所有的血管都被完整地剝離出來,在案板上組成一個奇怪的圖案,像是某種符文。

"這... 這是怎么做到的?"

"十七刀!我數(shù)了,正好十七刀!比機器分的還均勻!"

林浩的紅酒燴牛肉剛下鍋,看到這一幕,手一抖,紅酒灑了一地。他學(xué)過三年屠宰術(shù),深知這十七刀解牛需要何等精準的刀工和對牲畜骨骼的了解,這根本不是一個普通廚師能做到的!

夏鳴把剝離出來的牛血收集在一個瓷碗里,指尖的黑氣一閃而逝,牛血瞬間凝結(jié)成塊。他將血塊切成細條,和著蜈蚣血腸的碎屑,做了道簡單的涼拌菜。

"這叫 ' 五路雜湯 ',其實就是雜碎拌血糕,當年..."

"夠了!" 周老先生猛地一拍桌子,"我倒要嘗嘗,你這所謂的 ' 傳承 ',到底是什么味道!"

夏鳴把烤好的一字血腸切成片,碼在黑陶盤里,旁邊擺上煨好的毛蛋和雜湯,遞到評委席前。血腸的橫截面上,蜈蚣的輪廓清晰可見,像是一個個詭異的 "一" 字。

林浩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等著周老先生把這盤東西打翻。

然而,周老先生猶豫片刻,還是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血腸放進嘴里。

咀嚼第一口時,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似乎在忍受某種怪異的味道。但第二口下去,他的眼睛突然睜大,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 這味道..."

血腸的油脂香混合著艾草的微苦,蜈蚣的腥氣被蜂蜜中和,竟生出一種奇異的醇厚感,順著喉嚨滑下時,丹田處仿佛有股暖流涌過,連多年的老寒腿都覺得舒服了不少。

"怎么樣?周老?" 旁邊的評委忍不住問道。

周老先生沒說話,又夾起一塊毛蛋。蛋清的嫩滑中帶著朱砂的微辛,蛋黃里的胚胎組織竟有種類似魚子醬的爆破感,咽下后,一股清涼之氣直沖頭頂,連日來評審的疲憊一掃而空。

"好... 好一個 ' 傳承 '!" 周老先生放下筷子,看向夏鳴的眼神徹底變了,"以食為藥,以味通神,老夫活了七十歲,今日才算開了眼界!"

現(xiàn)場徹底炸了。

彈幕密密麻麻地飄過屏幕 ——

"臥槽!周老居然夸了?這玩意兒真能吃?"

"十七刀解牛那個鏡頭我看了十遍!絕對不是特效!"

"我突然覺得... 這邪廚好像有點東西?"

"只有我注意到他收集牛血時,血自動凝成塊了嗎?科學(xué)無法解釋!"

夏鳴站在操作臺后,感受著牛血和蜈蚣血里蘊含的微薄血氣,雖然不如北極熊和冰蛇蛋濃郁,但勝在量大。他抬頭看向林浩,對方臉色慘白,手里的鍋鏟都掉在了地上。

"做菜," 夏鳴淡淡開口,聲音透過麥克風傳遍全場,"不只是好看好聞,更要有用。"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笑容,帶著幾分魔宗特有的坦誠:

"至于好不好吃... 那得看你有沒有福氣消受了。"

比賽還在繼續(xù),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屆的《廚王爭霸》,已經(jīng)被一個叫夏鳴的邪道廚師,徹底改寫了規(guī)則。

而夏鳴的目光,已經(jīng)投向了下一個目標 —— 節(jié)目組剛剛宣布的,下一輪比賽的特殊食材供應(yīng)地:

東南亞,雨林深處。

那里,據(jù)說有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毒蘑菇,還有百年難遇的血燕窩。

更重要的是,他從一本舊書上看到,那里生活著一種叫 "人面蛛" 的生物,它的體液,是修煉《融血訣》第四重的關(guān)鍵藥材。

夏鳴舔了舔嘴唇,覺得這趟綜藝之旅,越來越有意思了。

東南亞的雨林像一口密不透風的綠鍋,濕熱的空氣裹著腐葉味往人肺里鉆。夏鳴踩著沒膝的藤蔓往前走,迷彩服的袖口被樹枝劃破,露出的小臂上爬著條翠綠的蜥蜴,他抬手彈了彈,蜥蜴受驚般竄進草叢,留下一道淡金色的殘影。

"夏師傅,等等我們!" 攝像大哥扛著機器在后面喘氣,額頭上的汗珠砸在鏡頭上,"向?qū)дf前面有食人蟻!"

夏鳴回頭指了指旁邊的樹干,樹皮上布滿細密的齒痕:"不是食人蟻,是切葉蟻。它們只吃真菌,不過被爬一身會有點癢。" 他從背包里摸出個玻璃罐,里面裝著半罐透明的膠狀物質(zhì),"剛采的樹蛙黏液,涂在身上能驅(qū)蟲。"

跟拍的助理小妹嚇得臉都白了:"那... 那不是毒樹蛙嗎?"

"有毒的是背上帶紅斑的。" 夏鳴把玻璃罐遞過去,指尖沾著的黏液泛著熒光,"這種藍腹樹蛙,黏液烘成粉能治風濕,當年血刀宗的二長老就靠這東西續(xù)命。"

《廚王爭霸》的外景賽段選在這里,要求選手在七十二小時內(nèi)找到三種指定食材:百年血燕、蛇皮果王,還有一種可以自由發(fā)揮的 "雨林奇珍"。節(jié)目組給的地圖上畫著個模糊的燕窩標記,夏鳴卻把地圖折成了紙船,扔進旁邊的溪流里。

"跟著水流走,準能找到燕子窩。" 他撥開擋路的蕨類植物,葉片上的露水落在他手背上,瞬間被皮膚吸收,"燕子挑水干凈的地方筑巢。"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溪流突然拐進一處巖壁下。巖壁上鑿著十幾個洞穴,成群的金絲燕在洞口盤旋,糞便的腥氣混著水汽撲面而來。

"找到了!" 助理小妹興奮地拍手,卻被夏鳴一把拽到身后。

他指著洞穴深處,那里有團灰黑色的東西在蠕動,形狀像個縮水的人頭,八只腳爪牢牢扒在巖壁上,背上的花紋竟隱約組成一張哭喪的人臉。

"人面蛛。" 夏鳴的眼睛亮了,《融血訣》的氣息在體內(nèi)微微震顫,"這東西的體液是練化骨掌的良藥,沒想到在這兒遇上了。"

攝像大哥的鏡頭不由自主地拉近,那人面蛛突然轉(zhuǎn)過 "臉",復(fù)眼反射出幽綠的光,嘴里吐出的絲線在陽光下泛著血絲般的紅光。

"我的媽!這是什么鬼東西!" 助理小妹捂住嘴差點尖叫出來。

夏鳴從背包里抽出剔骨刀,刀身在空中劃出道暗紅弧線:"別出聲,它的絲沾到就會麻痹神經(jīng)。" 他突然吹了聲口哨,音調(diào)尖銳得像某種鳥類的警告,巖壁上的人面蛛頓時躁動起來,紛紛往洞穴深處縮。

"趁現(xiàn)在。" 夏鳴踩著濕滑的巖石往上爬,指尖扣住石縫時,指甲縫里滲出的血珠滴在巖壁上,竟讓周圍的苔蘚瞬間枯萎。他很快從洞穴里摸出幾塊血燕,燕巢的邊緣還沾著新鮮的燕血,在陽光下泛著瑪瑙色的光澤。

"這是... 血燕?" 攝像大哥看得直咋舌,"怎么比市場上賣的紅這么多?"

"真正的血燕是燕子吐血筑的巢," 夏鳴把燕窩塞進密封袋,目光卻沒離開洞穴深處,"市面上大多是燕子吃了含鐵的藻類染紅的,血氣差遠了。"

他說話間,突然將手里的剔骨刀擲了出去。刀鋒帶著破空聲釘進洞穴陰影處,緊接著傳來一陣尖銳的嘶鳴,人面蛛的體液順著刀身流下來,在巖石上腐蝕出細小的坑洞。

"收工。" 夏鳴拔出刀,用樹葉擦去上面的黏液,黏液接觸到刀刃的暗紅光澤,竟像活物般蠕動起來,"晚上有蛛絲凍可以吃了。"

等他們回到營地時,林浩正對著一堆發(fā)黑的蛇皮果發(fā)愁。他帶的壓縮餅干被猴子搶了,只能靠野果充饑,白凈的臉上被蚊子叮了十幾個紅包。

"喲,夏師傅找到燕窩了?" 林浩酸溜溜地說,"別是用什么邪法引來的吧?"

夏鳴沒理他,徑直走到篝火旁,把血燕泡進竹筒里,又從包里掏出個瓦罐,里面裝著白天收集的樹蛙黏液和不知名的草葉。他往瓦罐里倒了點溪水,架在火上慢慢煮,很快就熬出一鍋墨綠色的濃湯。

"你這是做什么?" 周老先生帶著其他評委走過來,看到瓦罐里的東西皺起眉頭,"這湯能喝?"

"涼拌燕窩得用這個打底。" 夏鳴舀了勺濃湯,放在鼻尖聞了聞,"樹蛙黏液去腥,還能讓燕窩更滑嫩,再加點人面蛛的絲..."

"什么蛛?!" 周老先生嚇得后退半步,"你把那東西帶來了?"

夏鳴從背包側(cè)袋里摸出個纏滿蛛絲的竹筒,里面?zhèn)鱽砑毼⒌呐绖勇暎?放心,腿都卸了,只剩個蟲蛹似的身子。它的絲用火烤過之后,會有種特殊的焦糖味。"

林浩在旁邊聽得胃里翻江倒海:"夏鳴!你別太過分!這是廚藝比賽,不是巫術(shù)表演!"

"是不是巫術(shù),嘗嘗不就知道了。" 夏鳴將泡軟的血燕撕成細絲,拌進墨綠色的濃湯里,又用樹枝挑出一點烤得焦黑的蛛絲,碾成粉末撒在上面。原本暗紅的燕窩瞬間染上一層奇異的光澤,像是流動的血玉。

評委們面面相覷,最終還是周老先生先拿起勺子。當燕窩滑進喉嚨時,他突然睜大眼睛 —— 那股腥甜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辛辣,順著食道往下走,五臟六腑像是被溫水熨過般舒服,連在雨林里染上的濕氣都散了不少。

"這... 這味道..." 周老先生咂咂嘴,"燕窩的本味一點沒丟,還多了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醇厚感。"

其他評委也紛紛試吃,表情從震驚到困惑,最后都變成了贊嘆。只有林浩梗著脖子不肯動,直到攝像大哥把鏡頭懟到他面前,才不情不愿地嘗了一口。

"怎么樣?" 夏鳴看著他。

林浩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最終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不難吃。"


更新時間:2025-08-17 03:1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