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低聲音，"那孩子命苦，聽說家里出了大事才改名的..."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余小雨？改名？家里出大事？就在這時，林小諾——或者應該叫余小雨？——推門進來，

看到我的瞬間，她的表情像是見了鬼。"陳默？！你怎么在這里？

"李阿姨驚訝地看著我們："你們認識？"我的大腦飛速運轉："我們...是同學。

真巧啊，沒想到你也在這里做義工。"林小諾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驚慌，

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是啊，好巧。"她轉向李阿姨，"李姨，小天的藥該吃了，

我去準備一下。""好孩子。"李阿姨拍拍她的肩，"對了，你哥哥最近怎么樣？

好久沒見他來了。"林小諾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他...工作忙。"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哥哥？林小諾是獨生女，哪來的哥哥？除非...照片上那個男孩？我填完表格，

李阿姨熱情地帶我參觀福利院。我的心思全在林小諾身上，機械地點頭應和。

透過活動室的窗戶，我看到她正在給孩子們分藥，動作熟練得像專業(yè)護士。

"小雨那孩子特別細心，"李阿姨順著我的目光說，"剛來的時候手上還有傷呢，

現(xiàn)在好多了。"傷？我猛地想起有時看到林小諾在夏天也穿長袖。剛才她推輪椅時，

我似乎瞥見她左手腕內側有一道淡白色的疤痕。參觀結束后，我借口有事離開了福利院。

躲在對面便利店，我等到天色漸暗，才看到林小諾走出來。她沒有打車，而是走向公交站，

看起來心事重重。我保持距離跟在后面。公交車駛過五站后，

林小諾在一個我從未去過的住宅區(qū)下車。她走進一家小超市，我躲在報刊亭后觀察。

十分鐘后，她提著購物袋出來，但不是回家的方向。好奇心驅使我繼續(xù)跟蹤。

林小諾拐進一條小巷，停在一棟老舊的公寓樓前。她沒進樓，而是繞到樓后的一個自行車棚，

從包里掏出鑰匙打開了一個儲物柜。我躲在一棵梧桐樹后，

看著她從儲物柜里取出一個文件袋，然后迅速塞進書包。就在這時，

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