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另一邊,顧時澤剛結(jié)束一天的工作。
辦公室的房門忽然被打開,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羞怯的半扒著門框。
顧時澤皺眉朝那處走近,臉上的神色愈發(fā)冷厲:
“我不是說過嗎?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擅自進入我的辦公室!”
房門被徹底拉開的一瞬,一具溫軟的身體靈活的鉆入他懷中,嗓音犯軟:“那怎么辦啊,顧總......”
洛清妍眨了眨眼睛,手已經(jīng)壞心思的探進了他的襯衫,湊到他耳邊呵氣如蘭:
“既然我犯了錯,顧總要怎么罰我?”
她剛吩咐手下把姜有儀那副晦氣的尸體處理掉,心底滿是揚眉吐氣的得意。
姜有儀那個蠢貨大概永遠也不知道,她有多痛恨她的那張臉!
所有人都以為她和顧時澤青梅竹馬這么多年的情分下,顧時澤真正愛的人肯定是她。
可只有她知道,每晚顧時澤伏在她身上情動之時,嘴里一遍遍輕聲呢喃的,都是姜有儀那個賤人的名字。
她崩潰的哭過,也鬧過。
可換來的只有顧時澤不耐煩的輕輕一瞥:
“別做出這幅發(fā)瘋一樣的丑態(tài),有儀她那么堅強,從來不會擺出那副表情......”
“你這樣,就不像她了?!?/p>
每每想到,自己居然給那樣一個處處比不上自己的賤人做了替身。
她心底都像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可她曾經(jīng)再漂亮又怎么樣,現(xiàn)在還不是變成一頭滿身橫肉的肥豬,讓他連碰她都嫌惡心!
她心底雀躍著,手上的動作就更加賣力。
顧時澤被她撩撥起了火,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溫柔托住她的那張臉,近乎癡迷的看著。
“有儀......我的有儀......”
他呼吸急促了片刻,扣住洛清妍的后腦,迫不及待的和她吻在一起。
這時候,急促的鈴聲卻突然響起。
顧時澤皺了皺眉,伸手想要去拿丟在一側(cè)的手機。
大掌卻被女人抓住,討好的放在唇邊親了親。
“懲罰我也要分心嗎,顧總......”
洛清妍抬起腳,紅底高跟鞋踩在男人有力的寬肩,另一只手拽緊他的領(lǐng)帶,逼迫他不得不俯身朝她靠近。
鈴聲還在不知疲倦的響著,顧時澤卻已經(jīng)管不了這么多。
聒噪的手機被他隨手按下靜音丟在一邊,他低笑一聲,摘下領(lǐng)帶捆住女人細白的手腕,將其高高舉過頭頂。
“自己要來招惹我的......”
他俯下身,任由自己沉淪。
“等會就別哭著喊停。”
兩人再辦公室里荒唐的鬧了許久。
顧時澤再醒過來時,外面已經(jīng)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他盯著懷里熟睡的女人那張姣好的側(cè)臉,冷硬的視線不自覺柔軟了片刻。
說實話,洛清妍和從前的姜有儀在性格上完全沒有什么相像之處。
一個任性霸道,一個溫柔堅韌。
所以她也只有熟睡時這幅乖巧安靜的模樣,才最像新婚時尚未身材走樣的姜有儀。
想到這里,他算了算時間。
姜有儀被他關(guān)進地下室反省已經(jīng)整整四天了,想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錯了。
她向來怕熱,這次的懲罰也算足夠了,說不定還能幫她好好減減肥。
他的妻子什么都很好,就是性子有時實在倔得不討喜。
總要挑釁他的權(quán)威,做些讓他不高興的事。
尤其是毫無自制力的把自己吃成那副肥胖油膩的模樣,逼的他不得不尋找替身解決需求。
最近還總是耍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變得越來越不像她以前那副單純的脾性。
可偏偏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對他耍手段和心機。
別人都無所謂,可姜有儀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她必須是純潔無瑕的,不能對他有一丁點手段和忤逆。
不過那天他的確被她狠毒的手段氣的狠了,說出的話也格外重了一些。
估計那個倔丫頭這會還在心里默默生他的氣。
顧時澤在腦海里想了想她那副氣成河豚的可愛模樣,輕輕笑了笑,湊到洛清妍側(cè)臉落下一吻。
隨即拿起手機,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給家里的管家打去了電話:
“地下室的溫度調(diào)至正常。另外,從今天開始,可以適量給夫人送水送飯了?!?/p>
說著,他神色變得溫柔:“除了不能放她出來,其他什么要求都盡量滿足。”
想到那只讓姜有儀情緒徹底失控的貓。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告訴夫人,夏夏沒事。”
“不過就是和她開了個玩笑,我今晚就接夏夏回去,讓她別生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