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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雨夜誤判 赤子的時光 108368 字 2025-07-27 15: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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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是在深夜十一點準時落下的。

豆大的雨點砸在車庫頂棚,發(fā)出密集的噼啪聲,像是無數(shù)只手在敲打,將整個空間籠罩在一片潮濕的喧囂里。陳默坐在自己的車里,停在監(jiān)控拍不到的角落,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副駕座位下的扳手——冰冷的金屬觸感透過薄薄的布料傳來,讓他指尖發(fā)麻,心跳卻異常平穩(wěn)。

他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一個小時。

項目慶功宴設在公司三公里外的一家餐廳,陳默借口“有點發(fā)燒,想早點回家休息”提前離席時,特意留意了停車場——林辰的車沒在餐廳停車場。他太了解林辰的習慣了:為了方便加班,林辰的車常年停在公司地下車庫,聚餐時通常打車前往,結(jié)束后再回公司取車回家。這也是他敢提前離開的底氣——他知道,林辰一定會回這里取車。

而且,林辰這兩天胃疼,所以今天的慶功宴不會喝酒。也就是說,他不會叫代駕。

“不用了林經(jīng)理,我自己能行。”離席時,他低著頭避開林辰的目光,指尖攥著車鑰匙微微發(fā)顫,“您也早點結(jié)束吧,今天辛苦了?!?/p>

“沒事,我收尾就行,你們先走吧?!绷殖叫α诵?,轉(zhuǎn)身繼續(xù)和同事碰杯,脖頸的疤痕在宴會廳暖黃的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沒人注意到他手邊的公文包已經(jīng)拉好了拉鏈。

陳默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了餐廳,驅(qū)車直奔公司地下車庫。雨勢在他開車的路上越來越大,雨刮器瘋狂擺動,也只能勉強看清前方的路。他把車藏在車庫最深處的陰影里,熄了火,開始等待。煙灰缸里很快堆滿了煙蒂,尼古丁沒有讓他放松,反而讓喉嚨更加干澀,心臟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動,每一次搏動都帶著一種近乎麻木的期待。

終于,一束車燈光刺破雨幕,緩緩駛?cè)胲噹烊肟凇?/p>

是林辰從餐廳打車回公司后,開著自己停在車庫的車準備離開。

黑色的轎車在空曠的車庫里行駛,輪胎碾過積水的地面,濺起細碎的水花。車速很慢,林辰顯然在留意周圍環(huán)境,最終停在了離電梯口最近的通道旁——他習慣在這里短暫停留,檢查一下公文包再鎖車離開。車燈熄滅,引擎的轟鳴聲消失,只剩下嘩嘩的雨聲和陳默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聲。

林辰推門下車,撐開一把黑色的雨傘。他脫下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淺灰色的襯衫被斜飄的雨水打濕了一些,貼在后背,勾勒出清瘦的輪廓。他低頭看了看公文包,又抬頭掃了眼車庫漏雨的角落,低聲嘟囔了一句“這破車庫又漏水”,顯然是對公司車庫的舊毛病習以為常,然后轉(zhuǎn)身走向駕駛座,似乎想先把外套放進車里。

就是現(xiàn)在。

陳默推開車門,冰冷的雨水瞬間打濕了他的頭發(fā)和衣服,寒意順著皮膚鉆進骨頭里。他沒有打傘,任由雨水沖刷著臉頰,像是要洗掉那些翻涌的惡心與憤怒。他從副駕座位下拿出扳手,緊緊攥在手里,冰冷的金屬硌得手心生疼,卻讓他混沌的腦子更加清醒。

“林經(jīng)理?!?/p>

他開口,聲音在雨聲中顯得有些模糊,帶著刻意壓抑的顫抖。林辰聞聲回頭,看到站在雨里的陳默時明顯愣了一下,隨即皺起眉頭:“陳默?你怎么還在這里?不是說回家休息了嗎?怎么不打傘?”

他說著,就舉著傘朝陳默走過來,傘面下意識地往陳默這邊傾斜,臉上帶著自然的關(guān)切。

“你臉色怎么這么差?是不是發(fā)燒加重了?”林辰走到他面前,停下腳步,伸手想探他的額頭,“真不行我送你去醫(yī)院,別硬撐著?!?/p>

就是這只手。

陳默看著那只伸過來的手,干凈、修長,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指腹帶著常年握筆的薄繭。可他的腦海里,卻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出另一只手——指甲縫里嵌著泥垢,帶著粗糙的力道,用力掐著他的下巴,逼他抬頭看著自己,掌心的溫度燙得像火。

惡心。

憤怒。

仇恨。

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沖破堤壩,像被點燃的炸藥,轟然炸開。

陳默沒有躲,在林辰的手即將碰到他額頭的瞬間,他猛地舉起了手里的扳手。

林辰的瞳孔驟然收縮,臉上的關(guān)切瞬間凝固,變成了錯愕和難以置信。他似乎想說什么,嘴唇動了動,卻只發(fā)出一聲模糊的悶響,像被扼住了喉嚨。

扳手重重地砸在他的頭上。

一聲沉悶的撞擊聲,被嘩嘩的雨聲掩蓋了大半,卻在陳默的耳膜里震出尖銳的回響。林辰的身體晃了晃,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默,眼睛里充滿了震驚和痛苦,還有一絲……不解?像在問“為什么”。

“為……什么?”他艱難地吐出兩個字,鮮血順著額角滑落,滴在淺色的襯衫上,暈開一朵暗紅色的花,像極了那年天臺上被風吹落的石榴花。

陳默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總是帶著溫和笑意的眼睛,此刻寫滿了痛苦和疑惑。他沒有回答,只是想起了十五歲那個傍晚,這個男人也是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里帶著戲謔和冷漠,像在看一只被困住的螻蟻。

憑什么你可以問為什么?

當年我在天臺上喊救命的時候,誰問過為什么?

陳默的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震得肋骨生疼,手臂卻異常穩(wěn)定。他再次舉起扳手,狠狠地砸了下去。

這一次,林辰?jīng)]有再說話。他的身體軟軟地倒下去,撞在濕漉漉的地面上,發(fā)出一聲輕微的悶響,濺起細小的水花。雨水落在他的臉上,沖刷著不斷涌出的鮮血,將他眼底的光一點點沖散,最終只剩下一片死寂的黑暗。

陳默站在雨里,握著扳手的手在發(fā)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一種扭曲的、近乎狂喜的解脫。他看著倒在地上的林辰,看著那張曾經(jīng)讓他恐懼到窒息的臉此刻毫無生氣,看著脖頸那道淺褐色的疤痕被鮮血覆蓋,只覺得積壓了十五年的怨氣終于找到了出口,順著血液一起流淌出來,滲進腳下的雨水里。

結(jié)束了。

一切都結(jié)束了。

他扔掉扳手,蹲下身,伸手探了探林辰的鼻息——沒有呼吸了。心臟的位置也不再跳動,只剩下冰冷的、僵硬的觸感。

陳默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氣,冰冷的雨水混著血腥味嗆得他劇烈咳嗽,眼淚和雨水一起順著臉頰滑落。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執(zhí)行早就計劃好的下一步。

他打開林辰轎車的后備箱,費力地將尸體拖進去。尸體比想象中沉,雨水讓地面變得濕滑,他好幾次腳下打滑,差點和尸體一起摔倒。后備箱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皮革味,和濃重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詭異的、令人作嘔的氣息。

他蓋好后備箱,用林辰的外套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后坐進駕駛座。發(fā)動汽車時,他的手還在發(fā)抖,但眼神卻異常堅定,像盯著獵物的狼。他按照事先查好的路線,駛出地下車庫,匯入雨夜的車流。

車窗外的世界一片模糊,雨水模糊了路燈和霓虹,也模糊了后視鏡里越來越遠的公司大樓。他沒有開導航,憑著記憶駛向城郊的廢棄工地。那里偏僻、荒涼,被茂密的雜草覆蓋,是他半個月前就踩好的點,足夠隱蔽,足夠讓一切痕跡被時間掩埋。

到達工地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雨還在下,工地里一片漆黑,只有遠處城市的燈光透過雨幕隱約透過來,在積水的地面上投下破碎的光斑。陳默打開后備箱,將尸體拖出來,扔在一堆廢棄的水泥板旁邊。

他從車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鐵鍬和水泥袋,開始挖坑。泥土被雨水泡得松軟,挖起來并不費力,但每一下都像是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雨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泥土里,和暗紅色的血液融為一體,分不清彼此。

挖好坑,他將尸體推進去,然后用水泥和磚塊將坑填滿,再用泥土和雜草覆蓋好,盡可能地恢復原狀,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做完這一切,他又仔細清理了車里和扳手的痕跡,將扳手扔進工地旁邊湍急的河溝里,看著它被渾濁的水流卷走,消失在黑暗中。

最后,他開車離開,將林辰的車遺棄在另一個偏僻的停車場,然后攔了輛出租車回家。

回到家時,天已經(jīng)快亮了。陳默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用滾燙的熱水一遍遍地沖洗身體,試圖洗掉身上的血腥味和雨水的寒意??蔁o論他怎么搓洗,那股鐵銹般的血腥味仿佛已經(jīng)滲進了皮膚里、骨頭里,永遠也洗不掉了。

他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蒼白的臉,眼底布滿血絲,嘴唇干裂,眼神卻異常平靜,像一潭死水。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頸,那里沒有疤痕,卻仿佛有什么東西永遠地烙印在了上面,冰冷而沉重。

窗外的雨停了,天邊泛起一絲魚肚白,淡金色的陽光穿透云層,照亮了城市的一角。新的一天開始了,陽光很快就會驅(qū)散黑暗,將溫暖灑向每一個角落。

而他的秘密,將永遠埋在城郊的廢棄工地里,被雨水沖刷,被泥土覆蓋,被雜草纏繞,無人知曉。

陳默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扯出一個僵硬的、扭曲的笑容。

自由了。

他終于自由了。

只是在心底深處,某個被仇恨和狂喜暫時掩蓋的角落,一絲微弱的不安正悄悄蔓延,像雨后的霉菌,無聲無息地滋長著,纏繞住他的心臟,帶著隱秘的刺痛。


更新時間:2025-07-27 15:19: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