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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間的窗簾縫隙透進一線陽光,正好落在我臉上。

我瞇起眼,感覺全身像被卡車碾過一樣疼。

"醒了?"沫沫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我轉(zhuǎn)過頭,看見她穿著我的襯衫坐在床邊,兩條白皙的腿晃啊晃的。襯衫只扣了中間兩顆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昨晚我留下的痕跡。

"呃...早上好。"我干巴巴地說,試圖坐起來,卻被一陣酸痛打敗,又跌回床上。

沫沫咯咯笑起來,遞給我一杯水:"第一次都會這樣,以后就習(xí)慣了。"

我接過水杯,手指碰到她的指尖,立刻像觸電一樣縮回來。昨晚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涌進腦海——她的命令,她的掌控,她近乎瘋狂的占有欲...

"別害羞嘛。"沫沫俯身過來,在我嘴角親了一下,"你昨晚表現(xiàn)很好。"

我差點被水嗆到。表現(xiàn)好?我根本就是任她擺布的玩偶好嗎?從進房間開始,我就失去了所有自主權(quán)。她讓我站就站,坐就坐,甚至連洗澡都是她親手...

"今天不去開店了。"沫沫突然宣布,"我已經(jīng)讓人去掛'暫停營業(yè)'的牌子了。"

"什么?不行!"我猛地坐起來,隨即因為腰部的酸痛而齜牙咧嘴,"那是我吃飯的家伙..."

"你以后不需要靠那個吃飯了。"沫沫從床頭柜拿起一張支票,在我眼前晃了晃,"爸爸答應(yīng)的一周五十萬,提前給你了。"

我盯著那張支票,數(shù)了數(shù)上面的零,確實五十萬。這相當(dāng)于我小店兩年的利潤。

"這...我不能要。"我艱難地說,眼睛卻離不開那些零。

沫沫把支票塞進我手里:"拿著吧,就當(dāng)是昨晚的服務(wù)費。"

我的臉?biāo)查g燒了起來:"沫沫!"

"開玩笑的~"她笑著撲到我身上,"是男朋友的零花錢啦!"

我被她壓得喘不過氣,卻又不敢推開她。經(jīng)過昨晚,我已經(jīng)很清楚反抗她的后果——她會用更激烈的方式"懲罰"我。

"今天我們?nèi)ス浣帧?沫沫從我身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你的衣柜需要更新了。"

我看著她在晨光中穿衣的背影,突然有種不真實感。一周前我還是個自由自在的二次元小店老板,現(xiàn)在卻成了富豪千金的...寵物?男友?玩物?

"發(fā)什么呆?"沫沫已經(jīng)穿戴整齊,轉(zhuǎn)身看我,"快去洗澡,我在樓下餐廳等你。"

她離開后,我拖著酸痛的身體走進浴室。熱水沖下來,我低頭看見身上到處都是吻痕和抓痕,活像被野獸蹂躪過。

"這算什么事啊..."我喃喃自語,卻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笑。

餐廳里,沫沫已經(jīng)點好了早餐。我坐下時,她正用手機發(fā)消息。

"給誰發(fā)呢?"我隨口問道。

她抬頭,眼神突然變得危險:"你關(guān)心這個?"

"不不,就隨便問問..."我趕緊低頭切牛排。

沫沫把手機推到我面前:"自己看。"

屏幕上是一條發(fā)給"爸爸"的消息:【孫賦很乖,錢給他了,今天我們?nèi)ス浣??!?/p>

我松了口氣,把手機推回去:"你不用給我看的..."

"我要讓你知道,"沫沫認(rèn)真地說,"我對你沒有秘密,所以你也不該有。"

我點點頭,繼續(xù)吃早餐,心里卻想:這姑娘的控制欲簡直突破天際。

吃完早餐,沫沫拉著我去了國金中心。她像逛自家后院一樣熟悉這里的高奢店鋪,而我像個第一次進城的土包子,連走路都小心翼翼。

"試試這個。"沫沫從架子上拿下一套西裝。

我看了一眼標(biāo)簽,差點昏過去——五萬八!這比我店里所有手辦加起來還貴!

"太貴了..."我小聲說。

沫沫皺眉:"我說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男朋友,不能穿得像個宅男。"

最后我還是試了那套西裝,還有接下來的十幾套衣服、鞋子、配飾。沫沫像個打扮洋娃娃的小女孩,樂此不疲地給我搭配各種造型。

"完美!"她看著煥然一新的我,眼睛閃閃發(fā)亮,"現(xiàn)在你看起來像個上流社會的人了。"

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發(fā)呆。鏡中人穿著剪裁精良的西裝,頭發(fā)被造型師打理得一絲不茍,連我自己都快認(rèn)不出來了。

"謝謝..."我低聲說,心里卻有種奇怪的失落感。這個光鮮亮麗的人真的是我嗎?我的格子襯衫、牛仔褲和帆布鞋去哪了?

購物結(jié)束,沫沫的戰(zhàn)利品塞滿了車的后備箱。我精疲力盡地坐進車?yán)?,她卻精神奕奕。

"接下來去哪?"我問。

"你的店。"沫沫說,"該給它升級了。"

回到"次元裂縫"時,我發(fā)現(xiàn)門口真的掛著"暫停營業(yè)"的牌子。沫沫掏出鑰匙開門——我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時候配了我店里的鑰匙。

"首先,這個招牌要換。"她一進門就開始指點江山,"太土了。然后貨架全部換新的,燈光系統(tǒng)也要升級..."

我站在一旁,看著她滔滔不絕地規(guī)劃著我的小店,心情復(fù)雜。一方面,確實需要裝修了;另一方面,這是我的店啊,她問都不問我就...

"孫賦!"沫沫突然叫我,"發(fā)什么呆?過來看看這個設(shè)計圖。"

我走過去,看到她手機上是張裝修效果圖——我的小店變成了一個極具未來感的二次元空間,比我原來的不知道高檔多少倍。

"喜歡嗎?"她期待地問。

"喜歡是喜歡..."我猶豫著,"但這得花多少錢?。?

沫沫笑了:"不用你操心。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裝修隊了,明天就開工。"

我瞪大眼睛:"這么快?"

"效率就是金錢。"她拍拍我的臉,"你這周就住酒店吧,裝修很吵的。"

就這樣,我的小店被沫沫接管了。接下來的幾天,我像個無所事事的富豪,白天在酒店睡覺,晚上陪沫沫出席各種高端場合。她帶我去了我從未想過能進入的私人會所、米其林餐廳和游艇派對。

每次有人問起我們的關(guān)系,沫沫都會甜蜜地挽住我的手臂說:"這是我男朋友,孫賦。"而那些人看我的眼神總是充滿好奇和一絲...憐憫?

第五天晚上,我們從一場晚宴回來,沫沫明顯喝多了。一進酒店房間,她就撲到我身上。

"孫賦..."她醉醺醺地叫我,"你喜歡我嗎?"

我僵住了。喜歡?我們才認(rèn)識一周多,而且是在這種...特殊情況下。但看著她期待的眼神,我說不出否定的話。

"喜歡..."我輕聲回答。

沫沫笑了,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那你要永遠(yuǎn)喜歡我,只喜歡我一個人。"

她吻上來,帶著酒精的氣息。我被動地回應(yīng)著,心里卻想著明天——林建國說的一周期限就到了,他會同意我們繼續(xù)交往嗎?

第二天中午,我正在酒店餐廳吃飯,沫沫興沖沖地跑來。

"爸爸同意見你了!"她宣布,"今晚在家,正式晚餐!"

我手里的叉子掉在盤子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見家長?這么快?而且是在林家那種豪門...

"我...我需要準(zhǔn)備什么?"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

沫沫歪頭想了想:"帶上你的誠意就行。"她神秘地笑了笑,"還有,穿我昨天給你買的那套深藍色西裝。"

晚上七點,沫沫家的司機來接我。車子駛?cè)胛鹘家惶幒勒瑓^(qū),最后停在一棟宛如宮殿的別墅前。我的腿開始發(fā)抖。

沫沫在門口等我,她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看起來純潔又美好——如果不是我知道她真實性格的話。

"放松點。"她挽住我的手臂,"爸爸其實很喜歡你。"

"真的?"我懷疑地問。

她點點頭:"他說你比之前那幾個老實。"

之前那幾個?我頭皮發(fā)麻,原來我不只是第一個"玩具"?

別墅內(nèi)部比外觀更驚人,挑高的大廳,水晶吊燈,墻上掛著看起來就很貴的油畫。傭人們悄無聲息地走來走去,像一群訓(xùn)練有素的幽靈。

林建國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正在看文件。見我們進來,他放下文件,打量了我?guī)籽邸?/p>

"坐。"他指了指對面的沙發(fā)。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下,沫沫緊貼著我,手一直握著我的。

"一周過去了。"林建國開門見山,"我女兒似乎對你很認(rèn)真。"

我點點頭,不敢說話。

"你知道,沫沫有些...特別的愛好。"他意味深長地說,"之前沒人能堅持超過三天。"

我咽了口唾沫。難怪那天他說陪她"玩玩"...

"但你不一樣。"林建國繼續(xù)說,"她為你改變了很多。"

我驚訝地看向沫沫,她居然有點臉紅。

"所以,"林建國站起身,"我同意你們正式交往。但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我和沫沫同時問。

"孫賦,你要簽一份協(xié)議。"他示意秘書拿來一個文件夾,"這是關(guān)于你們關(guān)系的...保險。"

我翻開文件,越看越心驚。這是一份近乎賣身契的協(xié)議——我不得主動提出分手,不得與其他女性有親密接觸,必須隨叫隨到...違反任何一條,都要支付天價違約金。

"這..."我抬頭,看見沫沫期待的眼神和林建國銳利的目光。

"不愿意?"林建國挑眉,"那五十萬就當(dāng)分手費,你們..."

"我簽。"我打斷他,拿起筆在文件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沫沫歡呼一聲,撲到我懷里。

林建國滿意地收起文件:"明智的選擇。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林家的準(zhǔn)女婿了。"

晚餐比想象中輕松。林建國問了我的家庭情況、教育背景和小店的經(jīng)營狀況。聽說我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卻開了家動漫店,他居然沒嘲笑我,反而說"有想法"。

飯后,沫沫帶我參觀她的房間。出乎意料,她的臥室像個普通的少女房間,堆滿了毛絨玩具和...動漫周邊?

"你也是二次元?"我驚訝地問。

沫沫點點頭:"不然我為什么去你店里?"

我恍然大悟。原來從一開始,我就是她的目標(biāo)。

"這個,"她指著一個玻璃柜,"是我最珍貴的收藏。"

柜子里擺滿了各種限定版手辦,其中不少是我店里賣過的。我突然想起,之前有幾個高價手辦是被神秘買家買走的...

"都是你買的?"我問。

沫沫得意地點頭:"我跟蹤你很久了,知道你經(jīng)手的好東西。"

我背后一陣發(fā)涼。這個女孩對我的"狩獵",遠(yuǎn)比我想象的要早。

"現(xiàn)在,"她從背后抱住我,"你也是我的收藏品了,最珍貴的那一個。"

我轉(zhuǎn)身看她,那雙大眼睛里滿是占有欲和...愛意?這一刻,我意識到自己真的陷入了一場危險的愛情游戲。而奇怪的是,我居然開始享受這種被極端占有的感覺。

"沫沫,"我輕聲問,"如果有一天你想分手怎么辦?"

她眨眨眼:"協(xié)議只約束你,不約束我。"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所以這是一份完全不平等的條約,我只屬于她,而她可以隨時拋棄我?

看到我的表情,沫沫笑了:"傻瓜,我不會的。"她踮腳親了我一下,"你是我千辛萬苦才抓到的,怎么會放手呢?"

當(dāng)晚,沫沫堅持要我留宿。她把我?guī)У娇头俊婚g比我的整個公寓還大的房間。

"晚安。"她在門口說,出乎意料地沒有跟進來的意思。

"你不...一起?"我試探地問。

沫沫搖搖頭:"爸爸說,正式交往后要'循序漸進'。"她做了個鬼臉,"老古董的思想。"

我松了口氣,又莫名有些失落。

關(guān)上門,我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這一周的生活像做夢一樣,從普通小店老板到豪門準(zhǔn)女婿,從自由身到簽下賣身契...

手機突然響了,是大學(xué)室友阿杰的微信:【孫哥,最近怎么沒消息?店里忙?】

我猶豫了一下,回復(fù):【有點事,過幾天找你?!?/p>

消息剛發(fā)出去,房門就被推開了。沫沫站在門口,手里拿著她的手機。

"阿杰是誰?"她冷冷地問。

我嚇了一跳:"你怎么..."

"你的所有社交賬號我都關(guān)聯(lián)了。"她晃了晃手機,"所以,阿杰是誰?"

"大學(xué)室友..."我結(jié)巴著回答。

沫沫走過來,坐在床邊:"以后不要單獨見男性朋友。"

"什么?為什么?"

"因為他們可能會帶你去不好的地方。"她認(rèn)真地說,"比如夜店,那里有很多女人。"

我哭笑不得:"阿杰結(jié)婚了,孩子都兩歲了!"

"那也不行。"沫沫固執(zhí)地說,"我不喜歡。"

看著她倔強的表情,我突然明白了——沫沫的病嬌不僅針對女性,她是要完全隔絕我與外界的聯(lián)系,讓我只屬于她一個人。

"好吧。"我妥協(xié)了,"不見就不見。"

沫沫這才笑了,俯身給了我一個晚安吻:"乖。明天我?guī)闳ヒ娢业呐笥褌?,他們會很喜歡你的。"

她離開后,我盯著手機看了很久。

阿杰又發(fā)了幾條消息,問我什么時候聚聚。

我最終沒有回復(fù)。

那一晚,我夢見自己被關(guān)在一個金色的籠子里,沫沫在外面笑著看我,手里拿著鑰匙。

奇怪的是,夢中的我并不著急出去,反而覺得那個籠子...很安全。


更新時間:2025-08-06 03:3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