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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異世鼎元 傲視眾生的米飯 28187 字 2025-08-06 17:5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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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貨有問題?!?/p>

齊硯蹲在蘇家倉庫的角落里,手指輕輕抹過一袋鹽的表面,指尖沾上一層細(xì)白的粉末。他捻了捻,眉頭微皺。

蘇宛君站在他身后,青色裙裾掃過地面:「什么問題?」

"這不是官鹽。"齊硯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鹽粒,"顆粒太細(xì),色澤過白,而且..."他湊近聞了聞,"沒有海腥味。"

「你連這個都懂?」蘇宛君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齊硯前世曾參觀過鹽場,知道古代官鹽與私鹽的區(qū)別。但他只是微微一笑:「略知一二。這批貨從哪里來的?」

"三天前從南邊運(yùn)來的,說是官鹽。"蘇宛君的聲音冷了下來,"如果真是私鹽..."

"私鹽輕則罰沒家產(chǎn),重則流放千里。"齊硯接話道,"有人想陷害蘇家。"

倉庫內(nèi)光線昏暗,只有幾盞油燈搖曳著昏黃的光。齊硯注意到角落里有幾袋鹽的包裝與其他不同——麻繩打結(jié)的方式很特別,是三重回環(huán)結(jié)。

"這些袋子動過。"齊硯指著那些鹽袋,"能打開看看嗎?"

蘇宛君猶豫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

齊硯解開繩結(jié),小心地扒開鹽袋。白色的鹽粒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他伸手探入鹽中,忽然指尖觸到一塊硬物。

"有東西。"

他慢慢掏出一個油紙包,約巴掌大小。打開后,里面是一張泛黃的紙,上面用暗紅色的字跡寫著一串名單。

"這是..."蘇宛君湊近一看,臉色驟變,"血書!"

齊硯借著燈光細(xì)看,紙上寫著七八個名字和官職,每個名字后面都跟著一個數(shù)字。最下方的落款已經(jīng)模糊不清,只能辨認(rèn)出一個「林」字。

"兵部侍郎盧遠(yuǎn)圖、城防司馬趙德安..."齊硯輕聲念出幾個名字,"這些數(shù)字是什么意思?"

蘇宛君的臉色變得蒼白:"是銀兩數(shù)目。這些人...都在收受蠻族的賄賂!"

她猛地抓住齊硯的手腕:"這張紙不能留在這里。趙德安已經(jīng)懷疑有人偷聽他們的談話,如果他知道證據(jù)落在我們手里..."

齊硯迅速將血書重新包好,塞入懷中:「先離開這里?!?/p>

他們剛走到倉庫門口,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蘇宛君一把拉住齊硯,閃身躲到一堆貨箱后面。

「老爺吩咐,所有倉庫都要徹查!」一個粗獷的聲音吼道。

"可是這是蘇家的私倉..."另一個聲音怯怯地說。

「放屁!趙大人手令在此,誰敢阻攔?」

齊硯與蘇宛君交換了一個眼神。趙德安的人來得太快了,顯然有人走漏了風(fēng)聲。

「后門。」蘇宛君用口型說道,指了指倉庫另一側(cè)的小門。

他們貓著腰,借著貨箱的掩護(hù)向后門移動。就在距離門口幾步之遙時,一個守衛(wèi)突然轉(zhuǎn)了過來。

"什么人!"

齊硯反應(yīng)極快,抓起地上一把鹽揚(yáng)向守衛(wèi)的眼睛,趁對方捂眼痛呼時,一記手刀劈在其頸側(cè)。守衛(wèi)軟綿綿地倒下了。

"走!"

他們沖出后門,鉆進(jìn)一條狹窄的小巷。身后傳來警哨聲和雜亂的腳步聲。

"分頭走。"蘇宛君急促地說,"你去城南的'醉仙樓'找掌柜,就說要'青瓷釀',他會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齊硯卻搖頭:"太危險了。他們看到我們在一起,一定會重點(diǎn)搜查蘇家的產(chǎn)業(yè)。"他略一思索,"去周氏商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蘇宛君還想說什么,巷子口已經(jīng)傳來追兵的聲音。齊硯一把抓住她的手:「相信我!」

他們穿過錯綜復(fù)雜的小巷,幾次險些被巡邏的士兵發(fā)現(xiàn)。齊硯憑借著對城市布局的敏銳記憶,帶著蘇宛君繞到了周氏商行的后墻。

"翻過去。"齊硯蹲下,雙手交疊做成踏腳,"我托你上去。"

蘇宛君猶豫了一瞬,隨即踩上他的手,輕盈地翻上墻頭。齊硯后退幾步,一個助跑蹬墻,也攀了上去。

院內(nèi)靜悄悄的,周掌柜顯然還未回來。他們悄悄溜進(jìn)齊硯的房間,關(guān)上門,這才長舒一口氣。

「現(xiàn)在怎么辦?」蘇宛君低聲問,她的發(fā)髻有些松散,幾縷青絲垂在頰邊,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齊硯從窗縫觀察外面的動靜:「先確定這名單的真?zhèn)?。你知道上面這些人嗎?」

"盧遠(yuǎn)圖是朝中重臣,掌管兵部。趙德安是他的門生,負(fù)責(zé)青林城防務(wù)。"蘇宛君皺眉道,"其他人也都是邊關(guān)要職的官員。"

齊硯點(diǎn)點(diǎn)頭:「看來這是一張受賄名單。但為什么會藏在鹽袋里?」

"私鹽利潤巨大,一直是走私的重頭。"蘇宛君解釋道,"朝廷嚴(yán)禁與北方蠻族交易鹽鐵,但總有人鋌而走險。這張名單可能是某個知情者留下的證據(jù)。"

齊硯思索片刻:"我們需要更多信息。名單上有個'林'字,可能是寫信人。你知道有誰姓林又與這批貨有關(guān)嗎?"

蘇宛君眼睛一亮:"林運(yùn)使!他是南邊來的鹽運(yùn)使,三天前突然暴斃..."

"暴斃?"

"說是失足落水。"蘇宛君冷笑,"現(xiàn)在想來,未免太巧了。"

齊硯正想說什么,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齊公子!快開門!」是周掌柜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驚慌。

齊硯示意蘇宛君躲到帳幔后面,這才打開門。周掌柜幾乎是跌了進(jìn)來,臉色慘白。

"出大事了!趙大人帶兵圍了蘇家,說要搜查違禁品!"周掌柜氣喘吁吁地說,"他們還在全城搜捕一個年輕男子,說是蘇家的同謀..."

齊硯心中一沉:「周叔別急,慢慢說。趙大人憑什么搜蘇家?」

"說是有人舉報蘇家走私私鹽。"周掌柜擦了擦額頭的汗,"蘇小姐不見了,蘇家上下亂成一團(tuán)..."

「我在這里?!?/p>

蘇宛君從帳幔后走出,周掌柜驚得瞪大了眼睛。

"蘇、蘇小姐?!您怎么..."

"周叔,現(xiàn)在不是解釋的時候。"蘇宛君恢復(fù)了往日的冷靜,"我需要你幫我們出城。"

周掌柜看看蘇宛君,又看看齊硯,突然一跺腳:「罷了!老頭子這條命是蘇老爺救的,今天就豁出去了!」

他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這是商行的通行令,可以出入西門?,F(xiàn)在趙家的人主要把守東、北兩門,西門查得松些。」

齊硯接過令牌:「多謝周叔。」

"別急著謝。"周掌柜憂心忡忡地說,"就算出了城,你們能去哪?趙家勢力遍布北疆..."

"先去鄉(xiāng)下避避風(fēng)頭。"蘇宛君說,"蘇家在黑山村有個莊子,外人不知道。"

周掌柜點(diǎn)點(diǎn)頭:「我去準(zhǔn)備些干糧和衣物。你們等我的信號再動身?!?/p>

周掌柜匆匆離去后,齊硯轉(zhuǎn)向蘇宛君:「我們得把名單抄一份,原件藏起來。」

「我來抄?!固K宛君拿起桌上的毛筆,蘸墨疾書。她的字跡清秀有力,很快就抄好了兩份。

齊硯將原件用油紙包好,塞進(jìn)墻壁的一道縫隙里:「等風(fēng)聲過去再回來取?!?/p>

一個時辰后,周掌柜回來了,帶著兩套粗布衣裳和一個小包袱。

"換上這個,扮作我的伙計。"他將衣服遞給齊硯,又給蘇宛君一套村婦的衣裳,"馬車在后門等著,裝的是藥材,你們藏在貨堆里。"

換裝完畢,齊硯成了一個普通的年輕伙計,蘇宛君則用頭巾遮住了大半張臉,活像個鄉(xiāng)下婦人。

他們悄悄溜到后門,鉆進(jìn)一輛裝滿藥材的馬車。周掌柜親自駕車,緩緩向西門駛?cè)ァ?/p>

城門處的盤查果然嚴(yán)格,但周掌柜的通行令和一臉焦急的樣子起了作用。

「老周,這么晚還出城?」守門士兵問道。

"唉,東家的小少爺突發(fā)急病,急需這車藥材救命。"周掌柜塞給士兵一小塊銀子,"行個方便?"

士兵掂了掂銀子,又草草檢查了一下馬車,揮手放行。

馬車一出城就加快了速度。齊硯從藥材堆中探出頭,只見月光下的官道像一條銀色的帶子伸向遠(yuǎn)方。

「我們安全了?」蘇宛君小聲問。

"暫時。"齊硯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但趙德安發(fā)現(xiàn)我們不在城里,一定會擴(kuò)大搜索范圍。"

馬車行駛了約莫一個時辰,拐上一條小路。遠(yuǎn)處山腳下隱約可見幾戶人家。

"前面就是黑山村。"周掌柜回頭低聲道,"莊子在村后山坳里,很隱蔽。"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亮起幾支火把。

「停車檢查!」一個粗獷的聲音喝道。

周掌柜猛地勒住馬,臉色大變:"是官兵!他們怎么知道..."

齊硯一把按住蘇宛君:「跳車!」

他們滾下馬車,跌入路旁的灌木叢中。身后傳來士兵的吆喝聲和腳步聲。

"分開跑!"齊硯推了蘇宛君一把,"去莊子等我!如果三天內(nèi)我沒到,你就自己想辦法離開北疆!"

"可是..."

「走!」齊硯抓起一塊石頭,朝相反方向扔去,制造出聲響。

士兵們果然被引開。蘇宛君咬了咬唇,轉(zhuǎn)身消失在夜色中。

齊硯則故意弄出動靜,引著追兵往山林深處跑。他年輕力壯,又懂得利用地形,很快就甩開了大部分追兵。只剩兩個身手矯健的還在緊追不舍。

眼看就要被追上,齊硯突然轉(zhuǎn)身,從地上抓起一根粗樹枝,狠狠掃向最前面那個士兵的膝蓋。對方慘叫一聲倒地。第二個士兵拔刀砍來,齊硯側(cè)身閃避,但還是被劃傷了手臂。

劇痛讓齊硯眼前一黑,但他咬牙反擊,一記肘擊打在士兵喉結(jié)上。趁著對方窒息倒地,他奪路而逃。

鮮血順著胳膊往下流,齊硯感到一陣陣眩暈。他跌跌撞撞地跑著,直到看見一座破敗的山神廟。

廟門半掩,齊硯用肩膀頂開門,踉蹌著跌了進(jìn)去。黑暗中,他摸索著找到一個角落,撕下衣角草草包扎了傷口。

失血和疲憊終于擊倒了他。在陷入黑暗前,齊硯只記得將那份抄錄的名單塞進(jìn)了廟中神像的裂縫里……

"醒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齊硯艱難地睜開眼,看到蘇宛君憔悴的臉。

"我...這是在哪?"他的喉嚨干得冒火。

"黑山莊子。"蘇宛君扶他坐起來,遞來一碗水,"你已經(jīng)昏迷兩天了。"

齊硯環(huán)顧四周,這是一間簡陋但干凈的農(nóng)舍。陽光從窗欞間灑進(jìn)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名單呢?」他急切地問。

"安全了。"蘇宛君輕聲說,"周叔也沒事,他應(yīng)付過了盤查。"

齊硯長舒一口氣,這才注意到蘇宛君眼下的青黑:「你一直守在這?」

蘇宛君避開他的目光:「你救了我,這是應(yīng)該的?!?/p>

一陣沉默。

"我派人回城打探了消息。"蘇宛君最終開口,"趙德安沒找到證據(jù),只好撤了蘇家的包圍。但他暗中加派了人手搜尋我們。"

齊硯試著活動手臂,傷口已經(jīng)被妥善包扎:「我們需要把證據(jù)送到能制裁他們的人手里。」

"盧遠(yuǎn)圖在朝中勢力龐大,除非直接面見皇上..."

「那就去京城。」齊硯堅定地說。

蘇宛君苦笑:「談何容易。我們現(xiàn)在是通緝犯,連城都進(jìn)不去?!?/p>

齊硯沉思片刻:「不一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趙德安肯定以為我們已經(jīng)逃往外地,不會想到我們敢回城?!?/p>

"你是說..."

"殺個回馬槍。"齊硯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我有辦法讓我們光明正大地回去。"

三日后,一隊豪華馬車駛?cè)肭嗔殖悄祥T。守衛(wèi)剛要上前檢查,車窗簾子掀起,露出一張威嚴(yán)的面孔。

"徐大人!"守衛(wèi)慌忙行禮,"小的不知是您的車隊..."

"免禮。"車內(nèi)的老者揮揮手,"老夫奉旨巡視北疆,途經(jīng)此地歇腳。"

車隊中央的馬車?yán)?,齊硯和蘇宛君穿著仆從的衣裳,相視一笑。

這位"徐大人"是蘇家的故交,正好路過北疆。齊硯的計劃很簡單——扮作徐大人的隨從混進(jìn)城,然后...


更新時間:2025-08-06 17:57: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