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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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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中的光線越來越暗。

我深一腳淺一腳地穿行在密林間,懷中的玉璽像塊燒紅的炭,灼燒著我的胸膛。云裳留下的路線圖刻在我腦海中:向東翻過兩座山,在溪流轉(zhuǎn)彎處找到廢棄的獵戶小屋,然后等待三日。

一根橫生的樹枝抽打在我臉上,火辣辣的疼。我抹去臉上的血痕,突然意識到這雙手已經(jīng)不再是那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總管太監(jiān)的手了——指甲斷裂,布滿劃痕和血泡,還有昨夜廝殺留下的刀傷。

"一個太監(jiān),一個玉璽,一場叛亂..."我喃喃自語,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三天前,我還是大梁皇宮內(nèi)務府總管,掌管著上千名太監(jiān)宮女,連朝中大臣見了我都要恭敬地叫聲"明公公"。而現(xiàn)在,我成了喪家之犬,背負著一個可能改變王朝命運的秘密。

林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我立刻屏住呼吸,躲到一棵粗壯的橡樹后。遠處,火把的光亮若隱若現(xiàn),還有金屬碰撞的聲響——追兵。

"仔細搜!趙王有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

我緊貼樹干,心跳如雷。趙王...這個本該死去多年的皇叔,為何對我的行蹤如此執(zhí)著?云裳說他要玉璽以正名分,但直覺告訴我,事情沒那么簡單。

追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火把的光已經(jīng)能照到我藏身的樹干。我緩緩蹲下,抓起一塊尖銳的石頭。如果被發(fā)現(xiàn),至少能拼個魚死網(wǎng)破。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嘹亮的號角。

"頭兒!西邊發(fā)現(xiàn)蹤跡!"有人喊道。

"追!"腳步聲迅速遠去。

我長舒一口氣,卻不敢久留。趁著夜色,我繼續(xù)向東前行。樹林漸漸稀疏,遠處山巒的輪廓在月光下如同沉睡的巨獸。

半夜時分,我爬上了第一座山的山頂?;赝麃砺?,皇城的方向仍有火光,但已經(jīng)模糊不清。三十年的人生,就這樣被拋在身后。我摸了摸懷中的玉璽,冰冷的觸感提醒著我肩上的重擔。

"云裳..."這個名字從我唇間滑出,帶著說不清的復雜情緒。那個神秘的女子,為何對我如此了解?她冒險救我,真的只是為了父親的遺命嗎?

山風呼嘯,吹散了我的思緒。我緊了緊破爛的衣衫,繼續(xù)向前走去。

天亮前,我終于找到了那條溪流。清澈的水聲在寂靜的山谷中格外悅耳。我跪在溪邊,貪婪地捧水痛飲,又洗去臉上的血污。水中倒影讓我嚇了一跳——亂發(fā)如草,面色青白,雙眼布滿血絲,活像個孤魂野鬼。

沿著溪流轉(zhuǎn)彎處,我很快發(fā)現(xiàn)了那座獵戶小屋。它半掩在灌木叢中,屋頂已經(jīng)塌陷一角,但墻壁還算完整。

推門而入的瞬間,一股霉味撲面而來。屋內(nèi)簡陋至極:一張木床,一個熄滅已久的火塘,墻角堆著些生銹的獵具。但對我而言,這已是天堂。

我檢查了四周,確認安全后,才從懷中取出玉璽。在晨光中,它泛著溫潤的綠光,玉龍盤踞其上,每一片鱗片都栩栩如生。我小心地撫摸著它,難以想象這樣一個小小的物件,竟承載著一個王朝的正統(tǒng)。

困意突然襲來,我強撐著在門口布置了幾個簡易的警報——幾根細繩連著空罐子。然后倒在木床上,幾乎是瞬間就陷入了沉睡。

夢中,我又回到了那個凈身的下午。十歲的我被人按在木板上,剪刀的寒光在眼前閃爍。但這次,我看到了站在陰影里的那個人——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她冷冷地注視著一切,手中把玩著一枚白玉玨...

"砰!"

一聲脆響將我驚醒。我猛地坐起,發(fā)現(xiàn)是門口的警報被觸發(fā)了。天色已近黃昏,我竟睡了一整天。

我悄悄挪到窗邊,透過縫隙向外看。一只野鹿正驚慌地跑過溪邊,而更遠處,樹林邊緣有三個身影在逡巡。不是叛軍的裝束,但也不像山民。他們手持長刀,不時低頭查看地面——追蹤者。

我迅速收起玉璽,從后窗翻出,借著灌木的掩護向第二座山的方向逃去。剛跑出不遠,就聽到身后傳來喊聲:"有人!追!"

山勢越來越陡,我的體力已接近極限。身后的追兵卻越來越近,他們的呼喝聲幾乎就在耳邊。轉(zhuǎn)過一個山崖時,我腳下一滑,整個人滾下斜坡。天旋地轉(zhuǎn)中,我拼命護住懷中的玉璽,直到重重撞在一棵樹上才停下。

肋骨處傳來劇痛,可能斷了一兩根。但我顧不上這些,因為追兵的聲音已經(jīng)近在咫尺。

我掙扎著爬起來,發(fā)現(xiàn)前方不遠處有個山洞。求生的本能驅(qū)使我一瘸一拐地向洞口挪去。剛鉆進洞內(nèi),天空突然電閃雷鳴,傾盆大雨瞬間落下。

雨水沖刷了我的足跡,也阻斷了追兵的路。我聽到他們在雨中咒罵,聲音漸漸遠去。但我仍不敢放松,繼續(xù)向洞穴深處挪動。

洞穴出人意料的深,而且有明顯的人工開鑿痕跡。墻壁上隱約可見一些模糊的壁畫,像是很古老的宗教圖騰。最深處是一個圓形石室,中央竟有一口井。

我湊近井口,發(fā)現(xiàn)井水異常清澈,而且散發(fā)著淡淡的花香。更奇怪的是,井壁上刻著一行小字:"唯血親可飲"。

這是什么意思?我猶豫片刻,用手捧起一汪井水。水剛接觸嘴唇,一股奇異的熱流就竄遍全身。肋骨處的疼痛立刻減輕,手上的傷口也開始愈合。

"這..."我驚訝地看著這口神奇的井,突然想起云裳說過,皇覺寺附近有口"靈驗井",是當年一位得道高僧所鑿。難道就是這里?

我再次捧水痛飲,這次更加明顯地感受到體內(nèi)涌動的暖流。疲憊一掃而空,連視力都變得異常清晰,能在黑暗中看清石室的每個角落。

正當我驚嘆不已時,洞口處傳來腳步聲。我迅速躲到井后,屏住呼吸。

一個佝僂的身影踉蹌著走進石室,看裝束是個老太監(jiān)!他渾身是血,右手緊緊按著左腹,指縫間不斷有鮮血滲出。

"有人嗎?"老太監(jiān)虛弱地呼喚,"老奴...老奴奉先帝之命..."

先帝?我心頭一震,猶豫片刻后還是站了出來:"我在這里。"

老太監(jiān)渾濁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我面前,顫抖著伸出手:"像...太像了...孝仁太子的眉眼..."

"你是誰?"我警惕地問。

"老奴...李德全..."他艱難地喘息著,"伺候過三代君王...最后奉先帝密旨...守護秘密..."

他劇烈咳嗽起來,鮮血從嘴角溢出。我連忙扶他坐下,給他喂了幾口井水。水似乎緩解了他的痛苦,但他的臉色依然灰敗。

"殿下...終于找到您了..."老太監(jiān)緊緊抓住我的手,"先帝臨終前...將玉璽..."

"你知道玉璽的事?"我驚訝地問。

老太監(jiān)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封已經(jīng)泛黃的信:"先帝...留給您的...老奴守了...二十年..."

我接過信,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信封上的字跡蒼勁有力,確實是先帝御筆,寫著"吾兒親啟"。

"趙王的人...追殺老奴..."李德全的聲音越來越弱,"他們知道...玉璽的秘密..."

"什么秘密?"我急切地問。

老太監(jiān)的嘴唇蠕動著,聲音幾不可聞:"玉璽...內(nèi)有機關...轉(zhuǎn)動龍首...三圈..."

他的頭突然垂下,身體癱軟下去。我連忙探他鼻息——已經(jīng)沒了。

洞外雨聲漸歇,月光從洞口灑進來,照在老太監(jiān)安詳?shù)哪樕?。我默默合上他的眼睛,心中五味雜陳。這個素未謀面的老人,竟為守護一個秘密等待了二十年。

我小心地打開先帝的信,里面的內(nèi)容讓我如遭雷擊:

"吾兒如晤:若汝見此信,則朕已歸天。二十年前宮變,汝母慘死,汝被替換為閹人,此朕畢生之痛也。朕忍辱負重,只為有朝一日汝能重歸正統(tǒng)。玉璽內(nèi)藏密詔,轉(zhuǎn)動龍首三圈可得。北境三十萬大軍,只認玉璽與汝肩上新月胎記為憑..."

信紙在我手中簌簌作響。這一切竟是真的!我真是先帝血脈,而那個在宮中長大的"皇帝",不過是個冒牌貨!

洞外突然傳來狼嚎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迅速收起信件和玉璽,對著李德全的遺體深深一拜,然后向洞外摸去。

月光下,五六頭野狼正圍在洞口。它們齜著牙,綠瑩瑩的眼睛死死盯著我。我握緊從獵戶小屋帶來的柴刀,后背滲出冷汗。

頭狼低吼一聲,慢慢向我逼近。我緩緩后退,突然腳下一滑,差點摔倒。這個動作似乎刺激了狼群,它們一齊撲了上來!

我揮舞柴刀,砍中第一頭狼的脖子。溫熱的狼血噴濺在臉上,但更多的狼已經(jīng)撲到我身上。利齒撕咬著我的手臂和肩膀,劇痛讓我?guī)缀趸柝省?/p>

就在我以為必死無疑時,一道銀光閃過,最靠近我的狼哀嚎著倒下。接著是第二頭、第三頭...

"趴下!"一個熟悉的聲音喝道。

我立刻伏低身體。幾支箭矢破空而來,精準地射穿了剩余野狼的咽喉。

月光下,一個纖細的身影手持長弓,從樹林中走出。當她走近時,我?guī)缀醪桓蚁嘈抛约旱难劬Α?/p>

"云裳?!"


更新時間:2025-08-06 20:09:02